不過武道內功聖地,自然有秘藏的符籙道書,《法海遺珠》便是其中之一。
而《血符度人經》就是池橋鬆最想學的血符一道,以血液畫符,追蹤效果非常好,是降妖除魔必備手段。
他欣然笑納“多謝師父。”
隨即黃法成又拿出一塊玄鐵令牌“這是你要的天師令,乃是鐵令,嗣漢天師府一脈所有道觀,見令必須予以配合。”
池橋鬆眉頭揚起“多謝師父,這下我外出降妖除魔就方便了!”
“你想要降妖除魔是好事,但需要小心謹慎,切勿進入深山老林,那裡的有些邪祟的實力,不是你能解決。”
“我曉得了。”
“另外,你這一塊天師令是普通鐵令,不是掌門金令。無理要求,道觀住持有權拒絕,千萬勿要仗著鐵令惹是生非。”
“是。”
“有不懂的修行問題,隨時可以前來向我請教,我若不在府上,你可以在傳功大殿尋求其他師兄叔伯指點……當然,詢問你嶽母蔣琴也是可以,她畢竟是羽士境。”
…
…
…
在三清小鎮吃一餐齋飯,觀禮眾人便散去。
因為周力已經去了臨川市赴任,蔣琴便留在嗣漢天師府修行,周今瑤也跟著母親,一道留下來修行。
所以池橋鬆就開車載著郝伯昭,返回浮梁市。
“哎呀,之前哪能想得到,嗣漢天師府的掌教真人,都要收你為徒弟。”郝伯昭將副駕駛座椅放倒,躺在上麵閉眼養神。
池橋鬆一邊開車,一邊說道“嗣漢天師府內憂外患,需要有人穩定局麵,而我,恰好就是那個能穩定局麵之人。”
郝伯昭大笑“你吹起來了。”
“我江右玉樹,還是有一定牌麵的。”
“哈哈。”郝伯昭笑著笑著,忽然就感傷起來,“連王大帥都注意到你了,還給你這麼高的評價啊。”
池橋鬆注意到他的情緒有變化“怎麼了,師父?”
郝伯昭沉默。
好一會才回道“那副字你放在哪?”
“我爸媽掛在彆墅了。”濱溪莊園二期的彆墅,已經裝修好,不過還要通風一個月,散一散甲醛之類的有害氣體。
“好好收著,這是一塊敲門磚,等有機會見到王大帥,記得放機靈一點,找機會就拜在王大帥門下!”
“我可沒打算改換門庭。”
“你傻啊。”郝伯昭罵道,“這種機會不抓住,你回來我非得打斷你的腿!”
“上次你可不是這麼說的。”池橋鬆記得他去市立國術館進修時,郝伯昭雖然讓他放機靈點,跟大師巨擘學本事,但可沒允許改換門庭。
這一次郝伯昭卻說道“此一時彼一時,大師巨擘還不值得你拜師,但是宗師不一樣,那代表著你拜師之後,全大夏幾乎能橫著走啊!”
“但有違我做人的原則。”
“狗屁的原則,你到時候心裡記著我的好,手指縫悄悄漏點好處給我跟你幾個師兄,不比吊死在一棵樹上劃算!”
大夏的武者,對於師承,其實沒有那麼嚴苛。
尤其是之前建立武校體係時,官方把師徒傳承直接廢除,雖然武校體係最終失敗,但師徒傳承終究開始沒落。
不存在什麼改換門庭,就要被萬人唾罵。
“師父你就彆想這麼多了,等我晉升宗師的時候,肯定有你享不完的好處。”池橋鬆一副理所當然的語氣。
郝伯昭滴咕“說的跟唱的一樣好聽,你以為宗師是大街上賣白菜呢。”
“對我來說,手到擒來。”
“當初怎麼沒發現,你小子這麼會吹。”
師徒兩人拌了幾句嘴,郝伯昭忽然想到什麼,發了一下呆,回過神來歎氣道“我差點忘了,你拜師黃掌教,怕是今後要走法師路線了。”
池橋鬆笑道“師父,不管是宗師還是天師,對我來說都不是難事。不過繼承你衣缽怕是不太可能了,你應該好好督促一下二師兄,他還有希望晉升武士。”
郝伯昭搖頭“你二師兄不用我督促,他比誰都自覺……成了我欣喜,不成我也不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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