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田練武平天下!
宴席上,最得意的並非晉升宴的主角巴蒲澤,而是主座上麵對敬酒來者不拒,已經喝得東倒西歪的郝伯昭。
關門弟子池橋鬆,帶給他太多驕傲。
順利謀取到金鑽礦業公司總經理職位,他裡子麵子都有了。
現在二徒弟再晉升,讓他連繼承衣缽的人選都不用操心——池橋鬆顯然是不可能繼承,因為早已青出於藍。
所以巴蒲澤的晉升,徹底解決了郝伯昭的後顧之憂。
一整場宴會,搞得好像郝伯昭才是主角一樣,喝得最儘興,笑得最大聲,甚至到最後,乾脆倒在地上呼呼大睡。
將郝伯昭扶去休息,再將賓客送走。
巴蒲澤意外的喊住池橋鬆“老六,晚上沒事的話,我兩找個地方搭個手,讓我適應一下武士境的戰鬥。”
與興奮的郝伯昭比起來,巴蒲澤顯得很低調。
他平時人際交往就不多,這與他沉悶的性子有很大關係,但此刻池橋鬆從他眼神中,看到了躍躍欲試的興奮。
“好啊。”池橋鬆沒有拒絕。
片刻後,兩人來到一處練武場,各自運功將酒勁化去。
巴蒲澤脫掉上衣,露出一身的腱子肉,他苦修《潑風快刀》,浸淫十年之久,最終靠這門武學練出化勁。
池橋鬆沒脫衣服,他不喜歡這種略欠文雅的行為。
準備去武器架子上挑選一把鐵劍,卻聽巴蒲澤說道“就用鬼頭劍吧,我也用我的斬命刀,咱們真刀真槍乾一仗!”
從他的語氣中,池橋鬆能感受出那種渴望。
在池橋鬆沒出現之前,他是師兄弟之中表現最好的一位,然而池橋鬆的出現,讓他從師兄弟中的焦點變成配角。
他不嫉妒池橋鬆,因為明白兩人天賦和未來的差距。
但他卻渴望證明自己,證明自己並不隻能充當一個配角,即沒有池橋鬆那樣燦爛的未來,也能走出自己的輝煌。
池橋鬆眉頭揚起,收起先前敷衍了事的態度。
掏出鬼頭劍“二師兄,拿出全力,像戰場中一樣戰鬥,讓我感受一下壓力。從我習武開始,很少有同階對手,能給到我壓力。”
“那你小心了。”
“來吧,你傷不到我!”
池橋鬆單手持劍,整個人瞬間進入一種狀態,人與劍合,人與天地合。
在巴蒲澤眼中,這看似隨意的姿態,似乎漏洞百出,但他卻隱隱約約感覺到強大壓迫感,彷佛自己從哪進攻,都會受到致命反擊。
“哈!”
他猛地大喝一聲,為自己鼓舞士氣。
斬命刀一出手,就是驚天劈砍,刀芒與刀影融合在一起,彷佛這一刀就要將池橋鬆連人帶劍,劈成兩半。
但是。
鬼頭劍後發先至,準確擊中刀芒、刀影交錯的某一點,瞬息之間,三種勁力爆開,直接將刀芒轟碎。
刀影也隨之消散。
腳步一提,鬼頭劍沒有絲毫停頓,已經化作一道光,刺向巴蒲澤。
那一瞬巴蒲澤隻覺得自己像是被毒蛇盯住,身體都不由自主的開始顫栗,好在這種感覺一閃而過,下一刻他就反應過來。
斬命刀拚命格擋,總算在鬼頭劍刺中他麵門之前,攔住。
“呼!”
一來一往,才兩個回合,他就感覺到自己已經汗流浹背,池橋鬆給予了他堪稱恐怖的壓力,讓他血液沸騰。
激發出更加旺盛的戰鬥欲望,連連舞動斬命刀,瘋魔一般進攻。
與巴蒲澤不同的是,池橋鬆臉上表情始終澹定如一,他看似洶湧澎湃的攻勢,壓根就是在演戲,處處都要留手。
否則。
全力攻擊,巴蒲澤擋不住三個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