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你們算什麼上仙,一群欺世盜名之徒,乾儘壞事、喪儘天良,也敢自稱上仙,早晚曝屍荒野!”
“掌嘴!”
啪嗒,啪嗒,啪嗒。
一旁隱身之中的池橋鬆,聽得十分認真,已經知曉了前因後果。是中央院委,聯係了本地軍閥張克成,準備剪除出馬仙。
沒想到事還沒成,張克成就被出馬仙弄死了。
現在更是要弄死張克成的女兒,這位軍裝女子——大約也是軍裝女子,為了刺殺背叛張克成的玲瓏大仙,主動現了身,才導致現在局麵。
“鬆鬆,救救她吧。”周今瑤說道,十分同情軍裝女子。
“自然。”
弄清楚了事情真相,與邪祟不共戴天的池橋鬆,當然不會放過這三名出馬仙——等他將來進京問鼎,還要蕩清夏東北所有出馬仙。
撤去隱身的紫藍葫蘆。
池橋鬆從一旁走出,真氣禦使,三名扇耳光正歡快的出馬仙,便被他一一捏爆腦袋。香童暴斃,附身的出馬仙瞬間化作光芒欲逃。
斬邪劍出鞘,連符法都沒用,直接揮舞出一道劍氣。
三道光芒便紛紛落地,掉在地上,凝出三隻半人大的刺蝟邪祟屍體。還有它們駕馭的猖兵,也顯現出來,赫然是三個木製的骨灰壇,上麵分彆凋刻著猖兵的靈位。
池橋鬆也不仔細看。
直接將三隻刺蝟屍體,三個木製骨灰壇,全都收進紫紅葫蘆扳指中。
隨即轉頭看向軍裝女子。
軍裝女子兩邊腮幫高高腫起,但是眼睛卻閃閃放光,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張月娘感謝三位恩公出手相救!”
任瓊丹忙將她扶起來“我可不是什麼恩公,我隻是一位陪老板、老板娘出門旅遊的員工。”
池橋鬆問道“你是張克成的女兒?”
“是,恩公聽過我父親的名字?”
“沒聽過,不過剛才你與出馬仙的對話,我聽到了。”池橋鬆繼續問道,“那麼張克成是什麼身份,那個白玲瓏又是什麼邪祟?”
張月娘深呼吸一口氣,回道“我父親張克成,十年前擔任奉天省督理,本想剪除奉天省出馬仙勢力,但卻被出馬仙圍殺致死。
而那個白玲瓏,就是背叛我父親,並引我父親進入陷阱的刺蝟精。”
池橋鬆皺眉“既然想要剪除出馬仙,又為何信任一名出馬仙?”
張月娘悲痛道“夏東北武者喜好畜養家仙,白玲瓏便是我家養的家仙,與淫祀出馬仙截然不同的修行路線。
誰知道她早就不甘心做一隻家仙,暗中投靠了出馬仙,並且還修成總壇大仙。
我潛伏十年,想要闖入玲瓏總壇,刺殺了白玲瓏為我父親報仇,誰知道隻把她重傷,隨後便被她的手下追殺。”
雖然很同情,但池橋鬆並不打算理會後續。
畢竟他隻是路過。
剪除出馬仙勢力,是他日後進京問鼎要做的事,而不是現在隨隨便便就冒進——這些出馬仙都與軍閥勾連在一起。
沒打算多留,池橋鬆準備離開。
張月娘卻堅定問道“還請恩公告知姓名,日後若有機會,張月娘一定做牛做馬報恩!”
池橋鬆擺擺手。
周今瑤也說道“沒事的張小姐,我們就是路過,以後怕是也難再相見,你多多保重吧。”
張月娘撲通跪地,砰砰砰的連磕三個響頭“請恩公務必告知姓名,等我刺殺了白玲瓏,給我一個報恩的機會。”
見狀,周今瑤於心不忍。
池橋鬆隻好道“我叫池橋鬆,這是我妻子周今瑤……殺父之仇自然要報,不過希望你能放聰明點,不要枉送了自己性命。”
頓了頓,池橋鬆又補充道“好好活下去吧。”
隨即牽著周今瑤的手,夫妻兩人一起駕馭金光飛走。
任瓊丹留下兩顆丹藥,放入張月娘手中“這是活氣丹,在消腫方麵效果不錯,一日一粒,兩日便能恢複如初。”
隨即也駕馭起一道灰霧,向前方兩人追去。
山穀中,獨獨留下張月娘,捧著兩顆丹藥,目送一行三人消失在天邊。
她直接吞下一枚丹藥,然後又衝著三人消失的方向,磕了一個響頭,言語鏗鏘有力“等我報仇雪恨,再去尋找恩公報恩!”
轉身。
撿起破敗的紙鳶,略作修複,便駕馭著紙鳶晃晃悠悠飛離棋盤山。
——————
求票票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