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田練武平天下!
“他奶奶的,還真有來送死的!”池橋鬆站在旁邊,看著絲綢胖子教訓天祿貔貅,既是無語,又是憤滿。
早在江水觀中,聽到貔貅出沒,他就猜到有可能是有人在設局。
否則不可能自己剛來江水觀,然後就出現貔貅這等祥瑞之獸的線索,若真是如此,那不得不說他的運氣爆棚。
而事實證明,他猜想的一點沒錯。
“聖王水心殿,肯定是聖王水心殿設的局……虧我還真以為自己王霸之氣一開,便有元貧子納頭便拜。”
心裡多多少少有點小受傷,所以他冷冷注視著絲綢胖子。
天祿貔貅已經奔出洞穴,它並非不會飛,兩根短翅膀撲扇,便在空中禦氣飛行——先前不飛,隻是為了留下痕跡。
等它離開,絲綢胖子在洞穴中拐來拐去,從五個岔道角落中,依次拿起一麵細小的幢幡。
五個顏色各異的小小幢幡,按照五行方位擺放,顯然是在布置一種陣法,池橋鬆的神識仔細觀察後。
發現每一麵幢幡上,都繡著一個小小的篆書“戮”字。
檢查好之後,絲綢胖子又把五麵幢幡重新插回去,然後拿出一個羅盤形狀的法器,仔細校對五麵幢幡的位置。
校對過後,他才滿意的收起羅盤法器,駕馭黑霧遁出洞穴。
池橋鬆記下每麵幢幡的位置,駕起金光跟在絲綢胖子身後,運財童子以速度快取勝,很輕鬆地綴在後麵。
此時天色漸漸暗下來。
絲綢胖子一路飛馳十公裡,來到仙霞嶺的另一處山窪,這處山窪中已經升起一團篝火,四個人正在篝火旁吃燒烤。
“安樂神回來了,那池橋鬆中計了沒有?”一人問道。
“晦氣,那個池橋鬆笨豬一樣,那麼明顯的痕跡他都能追偏,我讓我家寶貝又去勾引去了。哼哼,這一次我可是豁出大本錢,回頭練成人丹,我要占大頭!”安樂神就是絲綢胖子,落地後直接搶了一隻兔腿啃起來。
池橋鬆懸浮在一旁,《小道望氣術》施展,可以清晰的看到其中有三個人渾身都是邪祟之氣。
唯獨安樂神,以及另一位穿著秀禾服的女修,身上並無邪祟之氣,而是充滿了神道金光,顯然修煉了神道。
東北出馬仙中,長期吸食香火的大仙,便能將自身的邪祟之氣,轉為神道金光。
便是池橋鬆現在駕馭的運財童子,也是稜睜神受到香火洗白之後,凝聚而成的神道金光馭物,很難說它是正還是邪。
不過神道金光對邪祟之氣有壓製作用。
可以隱約看得出來,安樂神和穿秀禾服的女修,明顯受到另外三人的忌憚。
其中一名尖嘴猴腮的邪修,嘿嘿笑道“那池橋鬆的大藥,不如賣給我,我把我家寶貝全都拿出來。”
池橋鬆神識掃過去,發現他的人形是偽裝,本體似乎是一隻山魈。
山魈的根腳說法不一,有說是山中猴子成精,也有說是山中死人屍變,或者乾脆兼而有之,死猴子也能成精。
“獨眼猴,你想得倒美。”一名相貌秀美的男性邪修嗤笑道。
尖嘴猴腮的山魈便是獨眼猴,反駁道“怎麼,你小神龍柳五郎已經修煉過外丹術,難道還要跟我搶?”
小神龍柳五郎歪了歪嘴“即便我不跟你搶,小馬也會跟你搶。”
獨眼猴頓時看向另一位長著一副馬臉的邪修“倒騎驢,你確定要跟我搶?”
馬臉的倒騎驢聞言,悶聲回道“各憑本事而已,獨眼猴你沒有外丹,我也沒有外丹,誰也不服誰,到時候憑本事搶。”
“你是找打!”獨眼猴瞪眼,額頭上竟然裂開第三隻眼,“真當我不敢弄死你?”
倒騎驢緩緩轉頭,看向秀禾服女修“金霞姑,你來說說,我能不能有資格搶,若無我馱你們,怕是困住人也追不上。”
金霞姑默默烤著一根玉米棒子,聞言隻是澹澹道“我對你們的爭奪不感興趣,攔住池橋鬆,還了莫法師的恩情,此間事便與我再無牽扯。”
“嘿嘿,金霞姑可不會幫你,倒騎驢,你敢跟我搶,我就打死你!”獨眼猴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