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田練武平天下!
蔣法琴的悟道大典,熱熱鬨鬨,除了幾家武道內功聖地來了不少賓客,最多的賓客便是洪閥的一乾主力。
自新任督軍朱光閃以降,基本上大師骨乾,以及民政長、民政副長等學者高層,都齊聚於嗣漢天師府。
觥籌交錯,杯光斛影。
隨後蔣法琴登壇,開了一場悟道講法,闡述自己悟道的過程與體會,讓府上弟子以及跟隨長輩到來的年輕俊秀,聽得如癡如醉。
下午過後,大部分賓客陸續告辭。
隻有比較親近的一些人,繼續留在三清小鎮住一宿。
白天喝個爛醉的臨川市政公周力,晚上又在真武彆院,招待了一頓親友,等到送走所有人,他已經站不穩。
“運轉丹勁,消消酒勁。”嶽母蔣法琴埋怨道。
嶽父周力卻不願意“化了酒勁,我還喝個屁的酒,要的就是這種感覺……小鬆,現在你媽悟道了,你以後你就在掌教上麵大刀闊斧的乾,我看看誰再敢跟你陽奉陰違,特彆是姑篾市那邊的地盤不能丟!”
池橋鬆應道“這是自然。”
周力一屁股坐進沙發裡,靠著沙發打起酒嗝“我們辛辛苦苦打下來的地盤,氣運就該給我們占著!”
蔣法琴拉他“好了,少說點吧,小鬆做事比你明白著呢。”
“講的什麼屁話,我做事就不明白了是吧,我們家現在一門三師,老朱都沒我威風!”周力瞪著眼睛喊道,以前喊朱大帥,現在喊老朱,底氣越來越強硬,“我回頭就給老朱講,調來弋陽市當市政公!”
“真的啊,爸?”周今瑤喜道。
“那是當然,我得幫小鬆守好姑篾市,不行,我不來弋陽市當市政公,我要去姑篾市當市政公,讓龐四海往後稍稍。”
龐四海是姑篾市政公,與周力一樣,都是實丹層次的大師巨擘。
蔣法琴翻白眼道“喝醉酒不願意醒酒,就不要說醉話,你來弋陽市當市政公我接受,去姑篾市當市政公我不接受。”
姑篾市是前線,若是甌閥想要反攻,勢必要針對姑篾市政公。
周力梗著脖子道“龐四海能鎮得住姑篾,你當我不能鎮得住?”
說著,又忽地嬉皮笑臉拉起蔣法琴的手,腆著臉說道“就算我鎮不住,這不是還有我老婆幫我鎮住嗎。”
蔣法琴嗔怪的抽出手“我才剛悟道,還是靠嗑藥悟的道,可打不過彆人。”
周力依然腆著臉笑,強硬拉住自己老婆的手。
轉頭看了看池橋鬆,再對蔣法琴說道“你我夫妻兩個鎮不住,不還是有女婿嗎,小鬆這斬仙飛劍一出鞘,陳誌斌就是長三個腦袋也不夠砍的。
我跟你講哦,就小鬆的本事,一個人打陳誌斌跟徐向佛兩個人不成問題,老朱現在的實力,估計都不如小鬆!”
他親自與池橋鬆打過一場,深刻明白池橋鬆的實力。
見到嶽父如此吹捧自家,池橋鬆便笑道“其實爸去姑篾市當市政公,未必不是一招妙棋,之前我要插手姑篾事務,身份多少有礙。
但爸在姑篾當政,陳誌斌敢來進犯,我有充足理由出手。
將彭蠡地區以及姑篾市穩住,府上氣運大盛,我的氣運便更多,爸、媽的氣運也會跟隨增長,一舉多得。”
蔣法琴搖頭失笑“等你爸酒醒了再說吧,說不定到時候他就慫了,不敢去姑篾市當市政公,又或者丟不下臨川市的小情人,舍不得去姑篾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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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歸省府的路上,一輛高檔小汽車中。
省府督軍朱光閃與民政副長鄭明,同乘一車,在後排並肩坐。
“鄭生,今天酒桌上,你是不是聽到周力喊了我一聲‘老朱’?”朱光閃似笑非笑的詢問,像是不經意一般。
鄭明笑了笑“好像是有吧。”
朱光閃看著窗外,語氣略帶一絲寂寥“人心易變啊。”
鄭明解釋道“大帥,老周未必有壞心思,他家現在一門三師威風凜凜,酒精上頭難免要飄一陣子,你不必介懷。”
“我並沒有介懷,周力是什麼性子,我很清楚。”朱光閃靠在椅背上,眉宇間有難掩的一絲疲憊神色,“洪閥魁首不好坐啊,鄭生,王新建高升,洪閥老人兵驕將傲,我這個督軍連將軍銜還都掛不上。”
“大帥且忍一忍,既然王院長將洪閥魁首交給你來坐,自然是希望你能穩住江右局麵,這個將軍銜必然為你爭取。”
“什麼時候給,全在他一念之間,這種嗟來之食的感覺,很不爽。”
“其實換一個思路就容易接受了,王院長在江右正準備大展拳腳,卻被財相一聲令下不得不拋棄基業北上。而大帥你,不費吹灰之力,便完成了當日起義之時的宏願,成為江右之主,人生豈不快哉!”
“哈哈,還得是你鄭生會說話啊。”朱光閃大笑幾聲。
笑過之後,他沉聲道“王新建壓我一時,壓不住我一世,雖然是拾他人之牙慧,但隻要我能成功破境,大夏便有我朱光閃一席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