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田練武平天下!
財相府邸的書房中正聊著。
沒過一會商業院長趙新師,也趕過來拜年。
財相熱情迎接,笑道“好,新師也來了,你們四個齊了,今天其他人一概不見,就我們五人一起喝酒。”
“喝酒好啊,在聊什麼呢,這麼熱鬨?”趙新師落座。
“聊池橋鬆呢。”王新建說道。
“這可是風頭人物,誰能想到文鳳林竟然身隕,洪閥後繼有人了。”趙新師很是感慨,“賦稅改革在江右應該穩定了。”
王新建搖頭“我準備跟池橋鬆聯係,不過,說實話此子我已經看不透,當日他繼位大典時,我並不覺得他氣運能如此之盛。”
鄭龍接口道“誰也看不清,他身上籠著一團迷霧,真想親自見一見,再跟他打一場,當然,僅限切磋。”
眾人聊了一會池橋鬆,不過也聊不出太多所以然——池橋鬆崛起時間太短,短到大家還沒用心關注他,就已經一飛衝天。
最終財相大手一揮道“我原本還想收他為記名弟子,現在怕是不用了。新建,你回頭跟他通個電話,試著拉攏一下。”
“明白。”
“再幫我叮囑他一聲。”
“大人請說。”
“告訴他最近要低調一些,尤其是彆想著去殺孫玉滿,小心中了埋伏。”財相斟酌著說道,“以我對海壽紅青這老小子的了解,麾下大將文鳳林死了,絕對不會善罷甘休……還有他碎了魏晉童的肉身,明公兆肯定也要出手。”
海壽紅青便是內相,內閣九大巨頭之一;明公兆則是吏相,同為內閣九大巨頭之一。
說到這裡,財相忽地樂道“也是夠可以的,區區一名小法師,先得罪吏相,再得罪內相,九個內閣他一下得罪兩。”
“大人,池橋鬆可不是小法師,現在這份實力,天師也不過如此了。”鄭龍聳了聳肩膀。
“也不必過分高看他,終究有仰仗外物的嫌疑。”財相頓了頓,繼續叮囑王新建,“你跟他說也彆太擔心,我會去內閣敲打一下那幾個老東西,守一守規矩。隻要不出江右省範圍,他的安全我罩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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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黃帝紀元四六八二年正月初一,我在平京向大家致以新春祝福!”
電視中,正在播放大總統發表新春賀詞,每年的大年初一早上,大總統都會為全國民眾,以及海外僑胞送上祝福。
已經恢複到最佳狀態的池橋鬆,帶著老婆一起回家裡吃餃子。
小孩子們已經不知道跑去哪裡瘋玩了,大人們則圍在電視機前,收看大總統新春祝福。
“回首過去一年,意義非凡,我們親曆了……大夏民國正昂首闊步,攀登人類曆史上一座又一座高峰……農田、企業、社區、學校、醫院、練武場、科研院所……大家忙了一整年,付出了,奉獻了,也收獲了……”
“爸媽、叔嬸、小姑、小姑父,我吃完了。”池橋鬆放下碗快,“等會我要去省府就職,就不再耽擱了。”
“哎好。”池父等人,紛紛站起來,送池橋鬆離開。
擊殺文鳳林之後,池橋鬆即便在家中,也無法享受之前的和諧。
不管是二叔還是小姑,都不敢再像以前那樣對他親近,實在是身份地位等等各方麵,都讓他無法融入。
哪怕他還是老樣子性格,二叔等人也會畏懼於他現在的權勢。
甚至池父對自己的大兒子,都有些莫名的敬畏,隻覺得池橋鬆當真是謫仙人,不過是轉世投胎到了自己家裡而已。
唯獨池母,起身整理一下池橋鬆的領子,叮囑道“路上小心些。”
“嗯,我知道。”池橋鬆笑了笑。
隨即對妻子周今瑤說道“師姐,你就在家裡陪陪爸媽。”
“嗯,池哥你安心就職,家裡有我呢。”
池橋鬆便不再耽擱,走出院子,騎上天祿貔貅金角,便向洪都市方向飛去,路上直接祭出紫藍葫蘆隱身。
之前就是大搖大擺騎著金角,才被文鳳林半路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