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性不好，不記得了……”
“你——嘶——”程真撐到背部斷骨出，吃痛的悶哼了一聲。
“哎呀，過了快一個禮拜了，你當時情況又不好，我一慌，時間一長，就——就忘了。“
“那你總該記得些什麼吧？”
程真捏著眉心，太吃力了，帶不動，實在帶不動。
“幫我個忙，”程真拿到書翻看了幾眼就把書還給了十一。
“嗯你說，”李詩意過來就是看程真有什麼要幫忙的。
“幫我讀一下這本書，然後重點你劃下吧，我現在看書頭暈。”
“可我天天看書都頭暈！”
李詩意一百個不情願，自己教科書都懶得看，彆說讓她總結這種艱澀難懂的專業書了。
“那你就隻看爬坡實驗這部分！”
“好嘞~”
一下午，李詩意就在隔壁房間看書，外加偶爾吃秦姨送進來的水果零食，三十幾頁的內容畫滿了熒光筆。
程真下午睡了一覺，人還是沒什麼精神，李詩意見他的確是起不來也不為難他了，照本宣科的把自己下午劃的重點都念了一遍——
“1期臨床試驗是在小範圍人群中確定藥物在人體的代謝情況和藥效情況；在正常人體或部分適應症人群中驗證療效；初步的給藥方案；檢測安全性。絕大部分1期臨床試驗會在正常人群中開展，所以程真有可能真的是健康的。”
……
“1a期更重要的是可以為後續的臨床試驗一個相對精確的有效劑量”
……
“2期臨床試驗就是正式的放在適應症的病人身上開始使用了，同時為了更好的驗證療效和副作用，因此會將監測的範圍擴大”
程真聽到一半差不多是明白了。
這個試藥分1、2、3、4期。而他是第一批小白鼠，連劑量都不能確定就上了，而這藥至少做到4期才能上市，這還是最好的情況。
至於這個爬坡實驗什麼時候開始的，劑量每次加了多少他都不知道，畢竟他感覺兩個世界可能有時間差。可能就是四月那次比賽開始吧，自己的能力較之前有了明顯的提升，他不知道自己這次墜馬是不是屬於不良反應。
“我就記得那時候有份名單，你在上麵，我的名字……也在上麵。”
合著李詩意說話說一半啊，自己在名單上現在才說出來？
“所以……你有覺得，你聲音控製部分有變強嗎？”
“我覺得——有吧？”李詩意回憶了一下自己這幾個月比賽的情況答道。
“誰說，你變強了？”
陳斐然推門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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