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學習小組很默契的就此“解散”了,一來李詩意不想做電燈泡打擾他們二人世界,二來程真和陳斐然要開始預習ib課程準備下學期轉到國際部。
陳斐然還是和表麵一樣安心複習功課,還拿了很多陳卓然以前用過的書和筆記給程真一起分享。程真不得不承認,陳卓然字很好看,但也很難辨認,盯著看了半天也隻能認出幾個單詞而已。
“很難看懂嗎?應該還好吧。”見程真眉頭緊鎖半天沒有翻頁,陳斐然拿過來一看,這不是寫的很清楚嘛?
見程真表情有點尷尬,陳斐然隻好補了一句,“也可能我看慣他寫了,這個叫besspenanship也叫cursive草書,我哥比較喜歡寫這種,我還是習慣木頭體。”
程真茫然的看著陳斐然蹦了一長串英文,突然有點羨慕他們這種從小讀國際學校的,但還是點了點頭繼續看書。
陳斐然沒再提去程真家的事,因為見程真每天哈氣連天的來學校就知道晚上又被他妹妹吵醒了好幾次,現在可能不太適合提這茬。
晚上程真躺在床上無事和陳斐然打字聊天,直到對方說去洗個澡等的間隙,猶豫之下,手指還是觸碰了通訊錄裡那個人的名字。
“hello?”電話那頭傳來懶散的聲音,帶著幾分慵懶和隨意。
“江瑉,是我程真。”
“我去,稀客啊,你給我打電話啊。”電話那頭的江瑉差點手機沒拿穩摔地上,剛才沒看來電顯示就接了電話,他還以為程真這輩子不會找他了呢。
翻過手機看了眼來電,確認不是惡搞後江瑉的話匣子就打開了,“我和你說啊,你再晚一天打我這個手機號就找不找我了。“
“哦?怎麼說?你要跑路了?”
其實江瑉的性格接觸下來還是挺活潑挺可愛的,也不是那麼讓人討厭,看來人是會變的。
“什麼跑路啊,這不馬上感恩節了嘛,我們學校放假了我要去國外度假。”程真才想起來江瑉轉學去了國際學校,嘖嘖,看來以後填誌願還得先問問他去哪兒,最好避開他。
“怎麼?打電話給小爺我啥事兒啊?”
“嗯,有事想問你。你打算明年去s國做練習生嗎?”程真單刀直入。
“噗——”
江瑉一個沒忍住,剛喝的水給噴了一地,趕緊站起身把身上的那部分水抖在了地上,甩了甩手上的水嫌棄的不行,換了個乾淨地兒站著才繼續講電話。
“不是……我說小爺我現在好歹是個少爺了,要啥沒有啊?何必去s國遭那份罪?”江瑉本來就被噴了一身的水弄的很不爽了,已經儘量控製自己不說臟話。
程真是不是腦子有包問自己這個,還以為他是想自己堂哥江帆了,來電話打探消息的,結果問了這麼個降智的問題。
程真可能是被江瑉的那一頓輸出給整懵了,愣了幾秒鐘,還是江瑉撿起了話頭繼續道,“我承認我上輩子是挺喜歡唱歌挺喜歡街舞的,所以跑去s國做練習生碰碰運氣,看能不能有機會做愛豆。我那時候家裡也不富裕成績也不好,留在齊州能有什麼好出路呢。”
原來是這樣,程真記起來之前好像聽江瑉說過自己前世小時候都靠伯父一家接濟,日子過的並不寬裕,初到s國的時候,身上唯一值錢的就是那把幾百塊錢的木吉他。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啊,我隻要不作死,錢是花不完的,何必去遭那份罪呢?”江瑉是肺腑之言,前因後果已經和程真說的很明白了,“你大晚上的怎麼想起問我這個?”
江瑉察覺到了程真的不對勁。
“斐然他……他和你在s國吃了很多苦嗎?”程真還沉溺於剛才的話。
“那是,吃的苦海了去了,陳斐然不比我輕鬆,我隻求生存,每日考核每周考核能過就行。他不一樣,你彆看他第一名進去的,對自己要求可高了,練的比我們都晚。”
江瑉講的有點激動,耳朵貼著手機都有些發燙,換了一邊繼續說,“你應該見過他剛做練習生時的照片吧,不對他現在就天天和你在一起,有些嬰兒肥是吧,後期瘦的棱角都出來了。”
他當然對自己要求高了,人人都以為陳斐然是心血來潮去s國玩票的,沒人知道他其實是為了不讓父母為錢發愁才去的s國。
“我其實就是想問下你有沒有在準備在考練習生,如果陳斐然還是選擇去s國的話,希望你能在那裡多照顧他。”
照顧?
合著是把自己當免費的保姆了唄,江瑉剛要發作但想著自己還欠著他人情,話到嘴邊還是咽了下去。
“哦對了,提醒你一句,我和陳斐然已經攤牌了,”程真用的是“我”,沒用“我們”。他覺得沒必要把李詩意扯進來,這是他們三個人之間的恩怨,和十一無關。
攤牌?攤什麼牌?我去,陳斐然知道程真是重生的了嗎?兩個人互認身份了?頓時嚇得瑟瑟發抖,仿佛隔著手機就有把四十米的大刀向他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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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你放心我沒說你的事兒,你隻要裝作什麼都不知道,馬甲穿好,他就不會來找你麻煩。”
“明白明白,我會藏的好好的,”江瑉點頭如搗蒜,完了又試探性的問道,“所以,他現在是怎麼個意思?奧運會真不參加了?我可是看了他每一場比賽啊,他不是拿到奧運會資格了嘛?”
程真在電話那頭沒有說話,江瑉有點上火了,這個程真可真是一點都不關心陳斐然嘛?“哎!你好好勸勸他啊,好不容易拿到的機會,多少人想去還去不了……”
“我要是能勸的動他,我也不會來問你了。”程真歎了口氣,人人都知道機會來之不易,但沒人知道一句放棄,對於陳斐然而言,究竟有多麼艱難。
“陳斐然之前有沒有和你說過自己為什麼沒去參加奧運會轉去做藝人的?”
“沒有……”江瑉搖搖頭,“一開始是覺得奇怪,其實我當時有點自卑的,哪敢和他搭訕、問人家隱私啊……”
江瑉是苦出身,骨子裡的自卑讓他不敢主動和渾身發光的富家子搭話。
看來江瑉是不知道了,所以斐然隻和自己坦白過內心真實想法嗎?
要是之前程真一定會很得意,覺得這是陳斐然對自己的信任,自己在他心裡多少是不一樣的。但現在聽了江瑉的話,心裡就隻剩下心疼和苦澀,陳斐然深埋在心底的秘密是無人可說
要是之前程真一定會很得意,覺得這是陳斐然對自己的信任,自己在他心裡多少是不一樣的。畢竟陳斐然這樣一個高傲又冷漠的人,能夠對彆人敞開心扉,那說明他在陳斐然心中一定有著特殊的地位。
但是現在聽了江瑉的話,程真的心情卻變得複雜起來。他不再感到得意,反而隻剩下心疼和苦澀。原來陳斐然深埋在心底的秘密竟然是如此沉重,不是不願訴說,而是無人可以傾訴。他開始意識到陳斐然內心深處的孤獨和無助。
陳斐然背負著如此多的秘密和負擔,而程真卻無能為力。這種無力感讓他感到苦澀,他希望能夠幫助陳斐然分擔一些,但卻不知道從何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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