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閣弟子下意識的點點頭:“的確是隕落,當初大長老離開的時候,吩咐屬下,在邊境等待,三日後無論是否攻下清風鎮都會派人傳遞消息,可是這已經三日了,弟子並未收到任何消息。”
“就單憑沒有接收到消息,那就獨自一人回來了?”高指揮的眼中有著些許寒光,顯然他對於這種做法很是不爽。
這名弟子迅速拜跪下來,臉上有著驚恐的神色:“指揮大人,屬下萬萬不敢,在三日過後,屬下帶著其他兩位同伴進入了劍皇宗的勢力範圍之內,各處都在傳言劍皇宗的事情,說是葉辰此人連斬我寶閣兩位偽仙境長老。”
“屬下為了求證消息的真假,還專門花了高價打探,結果還被劍皇宗的弟子給察覺到了,屬下的隨從皆是戰死,唯有屬下勉強逃了出來。”
此話一出,整個大廳裡瞬間開始沸騰起來。
所有人的臉上都顯露出怒火,一個個體內氣息磅礴,仿佛隨時都能爆發出來一樣。
“好狂妄的劍皇宗,竟然敢無視我寶閣的威嚴!”高指揮身上的寒意更盛,整個人的氣勢都如同一柄利劍,隨時都能出鞘殺人。
“高指揮,我等隨時可以出戰!”
“不錯,我等願意出戰為大長老和三長老他們報仇!”
“此子定要將其斬殺,不可留!”
剩餘的寶閣長老們紛紛起身,他們的修為或許不如大長老,可是在他們的麵前還有這一位高指揮。
那可是貨真價實的散仙境界,在整個永州絕對算是數一數二的強者。
彆說隻是一個玄境巔峰,哪怕是十個也不是高指揮的對手。
高指揮這邊卻是沉默了下來,臉上看不出太多的喜怒,讓四周躁動的人紛紛不敢言語,生怕是出了什麼事情一樣。
片刻,高指揮站了起來,銅陵般的雙目中,蘊含著不少寒光:“既然是要動手,那就要徹底的把劍皇宗連同葉辰此人一同滅掉,傳我命令,召集永州境內,和我們寶閣合作的宗門弟子,進軍劍皇宗!”
“是,高指揮!”
眾人的臉上皆是展現出驚喜,他們知道高指揮是真的動怒了,至於召集永州境內的宗門勢力一同動手。
那完全是因為劍皇宗如今勢大,幾乎是占領了大半個雲天宮和赤星樓的地盤,再加上他們麾下的眾多附屬勢力,人數並不在少數。
讓他們寶閣的人去對付那些尋常弟子,實在是大材小用,傳出去還以為是他們寶閣欺負人,讓那些宗門勢力動手,一來可以解決寶閣不方便解決的事情,二來也能把他們和寶閣牢牢的綁在一起。
寶閣的消息傳出去之後,永州境內直接掀起了一場浩大的風波,所有人都知道了葉辰在劍皇宗所做的事情。
寶閣大長老一行人,儘數隕落在劍皇宗清風鎮。
更是被葉辰以一人之力,連續滅掉兩位偽仙境的強者,葉辰的實力被所有人推到了一個極高的地步。
甚至連不少的偽仙境強者都畏懼了起來。
與其他尋常勢力不同的是,凡是和寶閣有著合作的宗門勢力,紛紛積極起來,其中就有大河宗。
大河宗宗主,同樣是偽仙境界,一聲令下直接號令宗門上千弟子整裝待發,經過層層篩選之後,大河宗宗主選出了五百弟子,兩位玄境巔峰長老一同前往邊境集結。
永州東部,一片山間樓閣中。
北冥山,正屹立其中。
一座巍峨的山巔之上,一座座樓閣高大雄壯,極具威嚴,在大殿之外有著一處極為寬廣的廣場。
而在這廣場中央,赫然是站立著數百人,迎風而立,身上皆是有著不少靈氣波動。
為首一人,四十多歲的年紀一身紫色雕紋長衫,身形魁梧挺拔,麵容不怒自威,目光看向下方的眾多弟子,緩緩開口:“寶閣傳信,西北貧瘠之地,葉辰此人接二連三的對寶閣不敬,更是斬殺寶閣諸多長老,現如今我等北冥山弟子遵從寶閣召喚,前往劍皇宗,覆滅此宗,擒拿葉辰,立功之後,諸位弟子所有俸祿增長三倍。”
“這是我北冥山立功的機會,誰願前往?”
北冥山中眾多弟子聽到這話,皆是麵露激動,這倒不是因為寶閣和劍皇宗,而是因為那三倍的俸祿。
隻要能夠從劍皇宗活著回去,日後的修煉速度就可以增長三倍,誰不願意。
“我等願往!”
“弟子誓死追隨山主!”
“區區劍皇宗,三流宗門滅掉就是!”
眾多弟子紛紛答應下來。
北冥山山主眼中流露出滿意的神色:“好,第一峰留守山門,其他弟子皆是隨我前往,大長老、二長老隨我前往,其他長老同樣鎮守山門,開啟防禦大陣,直至我等歸來!”
“是!”眾多弟子的聲音,在山間回蕩。
淩霄宗!
同樣是這永州境內的宗門勢力,他們和寶閣之間也有著不少的聯係,在得到消息的一時間,就召開了高層會議。
淩霄宗的宗主開始詢問諸多長老的意見。
“宗主,此次是我淩霄宗的機會,若是前往拿下劍皇宗和葉辰此人,我等日後定會和寶閣的關係更密切。”
“的確如此,葉辰此人太過於囂張跋扈,滅掉無量門還不自知,竟然還敢挑釁寶閣的威嚴,他此次定然隕落!”
“大長老和三長老的話雖是如此,其實我們淩霄宗也有不得不去的理由,若是這次拒絕寶閣,日後怕是會和寶閣的關係生疏,再想從中得到好處,可就難了不少!”
眾多長老紛紛發聲,大多數都是在支持這次行動。
淩霄宗的宗主,沉著臉並未說話。
正當這時,執事長老站了出來,麵露擔憂:“宗主,諸位長老,此事我認為不妥,葉辰此人敢光明正大的對寶閣動手,更是滅殺了不少寶閣強者,如此有恃無恐,怕是在他身後還有強者存在。”
“哼,執事長老你這是何意?難道寶閣的背後就無人了?”一位身穿灰色長袍的老者冷哼一身,隨後對著宗主躬身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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