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深情皆是人設宋玉恩岩韞!
領著我們進去的人並沒有理會他,隻是冷漠的看了他一眼後繼續帶著我們往前走。
我實在不懂,便開口了,“他看著不過四五歲,怎麼會在這裡?”
“他母親吸毒,他出生後自帶毒癮,前兩天她母親發病,撕掉了自己的全部頭發後跳河自殺了,他是被警察送來的。”工作人員的聲音很淡,聽不出什麼情緒。
我回頭再次朝著那孩子多看了幾眼,心裡說不出的滋味。
他看著和三妞差不多大,都是孩子,卻截然不同。
“啊……,你們殺了我吧,求求你們,殺了我吧,我不戒了,殺了我,快殺了我……。”前麵的鐵門裡傳來嘶吼聲。
我們走近後看見的是一個被綁在牆上,衣衫襤褸,麵容猙獰渾身是傷的男人,他身上的傷很奇怪,像是被用手指生生挖的,鮮血淋漓,看著格外驚悚。
“北城大學的高材生,剛進來的。”帶路的工作人員開口,聲音裡帶了幾分惋惜,“可惜了,才二十四歲,聽說是個博士生。”
“他也是……。”我想問他是不是也是吸毒。
工作人員點頭,道,“家庭條件不錯,聽說畢業後和朋友在遊船上辦派對,被人在酒裡下了藥,就染上了,後來一發不可收拾,要不是前段時間的行動組在彆墅裡發現他們聚眾吸毒,醫生和警察去的及時,他和他的那些朋友一樣,都去見閻王了。”
“他的朋友們也……。”是了,我幾次在邊境冒險,但或許是因為幸運的原因,我並沒有親眼看見過那些吸食者們。
如今聽著這些話,心中難免驚異。
工作人員點頭,道,“聽緝毒隊那邊的人說,他們當時去的時候,幾個吸食者為了搶奪藍冰,互相廝殺,其中一個剛成年的富二代被扯斷了四肢,那場麵彆提多血腥,這東西一但沾染上,幾乎就是沒人性了。”
說完,工作人員歎了口氣,指著鐵門裡的一個佝僂老人道,“裡麵的人,不過四十出頭,以販養毒,苟活了幾年,被警察送進來,醫生來看過,說骨頭已經黑了,皮肉幾乎沒有了,活不了多久了。”
跟著工作人員隻是走了一層樓,我胃裡就有些受不了了,在工作人員問要不要去二樓的時候,一直沒開口的岩韞道,“不用了。”
出了走廊,那工作人員歎氣道,“毒品這東西啊,都知道不好,都知道害人,但有些人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好奇想去嘗試,最後把自己一輩子毀了不說,還害人害己。”
我抿著唇,心口堵得慌,沒有說話,岩韞和他聊了幾句後,我們便準備離開了。
上了車,剛係上安全帶,麵前多了一杯礦泉水。
我側目,看向岩韞。
他神色平靜道,“喝口水,一會帶你去吃點東西。”
接過水,我抿了一口,嗓子好了許多,看著車窗外閃過的風景,我道,“下一個目的地是賭場還是江城的那些陰暗巷子。”那些地方聚的毒蟲最多。
“去吃飯。”他沒回答我的問題。
車子進了城,確實如他所說,我們進了一家餐廳,看著他點的菜,我有些恍惚,似乎每次吃飯都是他點的菜,這些菜似乎也都是喜歡的。
抿了一口果汁,我看著他,他倒是依舊一副淡然的模樣,挑眉示意我吃飯。
看他沒打算和我說什麼的樣子,我索性也沒多說,安靜的吃,隻是早上去的那兩個地方,讓我胃口實在沒那麼好,吃了幾口後,就有些吃不下去了。
他朝著我碗裡夾了些菜,道,“宋玉恩,吃飯的時候就專心吃飯,彆想其他的。”
“我不是很餓。”放下筷子,我抬眸看他,道,“我們下午還有什麼安排嗎?”
他挑眉看我,俊美的眉眼微微上揚道,“你想去什麼地方?”
我實在摸不透他現在是怎麼回事,道,“如果沒事,我想去宋氏處理一下工作。”
他倒是沒多說什麼,隻是安靜的點了點頭,另起話題道,“方一寸家屬那邊,我會安排福利院照顧好那個孩子,陳一安排人過去看過陳瑩的那個孩子,說沒什麼問題,之前奶奶也去看過,又特意安排了人好好照顧,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