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飯店服務員衝進來,被劉麗一個眼色,兩個女員工走過去拉著服務員出門處理了。
聞昕瞥見,並不擔心。她知道劉麗和張科長絕對不敢報警。
她拖著女子摁到椅子上,左手緊緊揪著頭發讓她的臉朝上,右手拿起酒杯把酒倒進了她的嘴裡。
“好,既然是酒,那你就都喝上。”
伸手把趙老板麵前那杯撈過來,又倒了進去。黃衣女子劇烈咳嗽著,臉上又是汗又是淚地糊了一片。
聞昕照著那張臉來回扇了幾個大耳光,一邊扇嘴裡一邊罵。
“你真特麼的有眼不識泰山,竟然想動老聞。活膩歪了吧,你也不去打聽打聽,老聞是你這個癟三能隨便動的嗎?”
“平時我們拿你當人,你自己倒是不拿自己當人了。你特麼的要是在京市呆夠了,就滾出去,彆在這裡找死。”
張科長聽得心驚。
這是指桑罵槐呀,聞老板的閨女不是京大研究生嗎,怎麼這麼瘋狂。這明顯是有人撐腰吧。
自己是不是真的大意了。
那邊趙老板本來剛才還清醒著,這時已經開始混沌,摟著旁邊女子的腰嘿嘿傻笑。
聞昕看著冷冷一笑,又用力扇了幾個耳光,一把把黃衣女子推到了地上,用腳踏著她的胸口。
“原來你特麼的就想這樣陷害我爸啊。你要不要臉啊,你那麼想出來賣去妓院啊,跑這裡裝什麼老板經理的。”
一邊說著,一邊用力往身上踢著,黃衣女子打著滾嚎叫,卻因為藥酒的勁上來,根本沒了反抗的力氣。
劉麗在一旁心驚膽戰。
天哪,可彆出人命啊。這是罵我的吧,真夠瘋的。
剛想伸手去拉,聞昕撈起手邊的酒瓶,用力摔在地上。玻璃碴四濺,劉麗一個箭步躲開,有玻璃碴劃傷了黃衣女子的手。
聞昕轉身走到劉麗麵前,眼神裡的凶狠讓她瑟縮了一下。
“劉老板是吧,這個員工麻煩你回去處理了。我記住她的長相了,後麵處理不好,我就找人上門去撕了她。”
“劉老板,你真的要感謝我今天來得及時。要是今天這個女的得逞了,你信不信我能追殺她祖宗八代。”
呸,禿嚕錯了,應該是刨祖墳。
聞昕心裡吐槽,麵上凶神惡煞,一腳踹翻擋路的椅子。所有人都遠遠讓開了路,看她囂張地出了門。
我k,做個惡霸還挺爽。
幸虧自己這些年沒丟下練功。感謝馮老爺子,感謝馮家拳,感謝
聞昕大步流星衝去了樓下。
隻要能豁得出臉麵注意點技巧,發瘋是應對這種無賴事的最佳方式,簡單直接。
這個社會,誰都有個把彆人不知道的社會關係。你囂張了,很多人摸不著底細也就謹慎了。
欺軟怕硬是人的天性,再壞的人也不願給自己招惹麻煩。
尤其是張科長這種人,如果你搞不倒他,又不想被他拿捏,那就隻能另辟蹊徑讓他有所顧忌。
他們這種有職務的,特彆怕這種能豁得出去的人。
畢竟瘋子不管不顧,自己的烏紗帽可得珍惜。
屋子裡剩下的人緩過神來,手忙腳亂拖起黃衣女子。黃衣女子渾身無力被攙扶著,經過張科長身邊,抱著他就開始傻笑。
張科長恨得一把推開,黃衣女子再次倒地。
劉麗看看一地雞毛,匆匆讓幾個員工把趙老板和黃衣女子架了出去,走到張科長麵前一臉委屈。
“張哥”
張科長擰了眉毛,轉身出了門。
這個時候,他可不敢做出格的動作,誰知道那個瘋婆子有沒有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