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銘,你鬆開我,我還是很生氣,很不開心。”
談銘歎息一聲,鬆開她,抬起她的下頜讓她麵對著自己“那你怎樣才能開心。”
張卉癟癟嘴,隻覺得眼前的黑臉模模糊糊間變成了好幾張。
“談銘你好黑啊,不好看了,我不喜唔”
談銘低頭印上了一張一合的紅唇,溫柔輾轉著。
感覺到懷裡的人兒身子僵硬著,呆呆愣愣,忍不住心裡又是一聲歎息。
這個傻瓜,還跟當初自己第一次吻她時一模一樣的反應。
唇間的熱度升騰起來,這兩年的日思夜想排山倒海般湧了上來。
張卉無力承受著談銘的狂熱,內心關閉了三年的那道門轟地打開。她伸出手臂攬住他的腰,熱情回應起來。
談銘被她的反應激得戰栗著,那個吻一深再深。
半晌,談銘終於抬頭,看著眼前這張嬌豔的臉,眼神迷蒙間水光瀲灩。
他抬起有些粗糙的手指,拂過她微腫的紅唇。
“那這個呢?還是不是原來的味道?喜不喜歡?”
張卉把頭靠在他的胸前,認命地閉上眼睛,悶聲悶氣哼了一聲。
“喜歡。”
算了,色就色吧,放任自己一把。誰讓自己享受呢,就當
談銘半天沒見胸前的人兒有動靜,把她扶起來,發現竟然迷迷瞪瞪要睡著了,忍不住笑出聲來。
他抱起她出了衛生間,放到了次臥的床上。剛想起身,兩隻手臂纏上了他的脖頸。
“談銘,你好像不醜了。我還要親親”
砰的一聲,談銘腦子裡最後的一根弦斷了。
第二天日上三竿,張卉才醒來。
察覺到身上的異樣,她猛地坐起來,撈過旁邊桌子上的鏡子照了照,脖子上幾處紅紅的草莓讓她紅了臉。
昨晚的荒唐竟然不是chun夢。
桌子上還有一張小紙條,上麵是談銘遒勁有力的一行大字。
“卉卉,我今天單位有加班,你照顧好自己。”
下麵還有兩行極小的字,她把紙條拿到眼前仔細看,才看清。
“另你的味道好極了。”
“另你誇了我一晚上。”
張卉一聲哀嚎,把腦袋埋進被子裡。
談銘早就說過她,兩杯就醉,醉了就變色女。
當然,隻對他色。
中午的時候張卉媽進門,看到張卉穿著高領毛衣在吃麵條。
“這是才起床?暖氣這麼熱,在家穿什麼高領毛衣,你不出汗?”
說著伸手拉了拉毛衣領子,張卉趕緊躲避,還是被看了個正著。
張卉媽心裡暗喜,臉上不動聲色。
“跟談銘見過麵了?”
張卉紅了臉,又有些賭氣“媽你怎麼這麼說,為什麼就不能是彆人。”
“嘁,就你,幾斤幾兩媽還能不知道。你要是能受得了彆人,這兩年還能一直單著?”
張卉媽嗤之以鼻,又很關心地問“那你們後麵打算怎麼辦?”
張卉把飯碗端到廚房“不怎麼辦。媽,明天下午我出差去深市,周一一早就要開會動工。我先回公寓了啊。”
去年張卉貸款買了個小公寓,平時就住在那裡。
張卉媽看看又開始當鴕鳥的閨女,歎口氣不再理她。
另一邊,身輕如燕準備乘勝追擊的談銘被閃了個趔趄,知道追妻任重道遠,也就耐下心來。
不成想,一個周的出差結束後,張卉請了個年假,直接出去旅遊度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