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鈴聲真吵,不過這個聲音好好聽,是那個臭男人唱的歌。
【朋友彆哭,
我一直在你心靈最深處。
朋友彆哭,我陪你就不孤獨。
人海中,難得有幾個真正的朋友,
這份情,請你不要不在乎。
】
吵死了,那個臭男人就是個騙子,還專門找個錄音棚錄了這首歌。結果,這麼快就跑了。
自古深情留不住,都是些渣男,跟爸爸一樣的大渣男。
她伸出手摸到手機,手亂按了幾下,終於清淨了。
王曼寧是被驚天動地的敲門聲吵醒的。
她從沙發上爬起來,晃晃悠悠走到門口拉開門。
“誰呀。”
話音剛落就落進了一個熾熱的懷抱“王曼寧,你在搞什麼,喝酒了這是?手機怎麼還關機了。”
王曼寧睡了這一會兒,已經過了最困的那一陣,腦子卻還是一團漿糊。
“周宴清你不是不理我了嗎,你還來乾啥嗯,肯定是我在做夢。呸,你這麼個大渣男,我怎麼還會夢見你。”
周宴清咬咬牙,打橫抱起她進了臥室。
剛把她放到床上要起身,王曼寧一個用力,周宴清一下子撲倒在她身上。
“哎喲,好痛,這個夢還挺真實。周宴清,是不是因為我太想你了呀。”
她突然就落了淚“周宴清,你就是個混蛋,我不要想你唔”
天雷勾了地火。
在最後的箭在弦上時,周宴清暗啞著聲音在王曼寧耳邊問道“曼寧,我是誰。”
王曼寧迷茫的眼神裡情動泛濫。
“周宴清唉,真是羞死了,為什麼我做的會是這種春夢。嗯,肯定是因為我老想著你會很厲害。”
周宴清最後的一絲理智抽離,潰不成軍。
第二天醒來時,已經日上三竿。
王曼寧猛地坐起身,看著身上新換的睡衣,昨晚的斷片補齊,哀嚎一聲把臉埋到了枕頭上。
又起身看看時間,嚇得一下子蹦起來。
壞了,上班遲到了呀。
她抓了抓頭發出了臥室,看到圍著圍裙的周宴清正把砂鍋端上餐桌,臉一陣發燙。
“你你怎麼沒叫我,我上班都遲到了。”
周宴清把圍裙摘下來搭到椅背上,走過來擁住她“我已經給章瀾打過電話,給你請假了。”
王曼寧搞了個大紅臉“你你怎麼能這個時間給章瀾打電話。”
一大早打電話,這不是暴露女乾情嗎。
“王曼寧,我那麼拿不出手嗎,都這樣了還不給我個名分。”周宴清很是有些怒氣。
王曼寧囁嚅著“這不是影響不好嗎。”
“我不管,反正我要名分。王曼寧,昨晚是你抱著我不撒手,還言語挑逗我說我很厲害。你這個色女不能始亂終棄,必須對我負責。”
王曼寧無語望天。
他不來,這心裡就悲傷欲絕。他來了,又發生了這麼始料不及的事。貌似還被訛上了,這麼黏人。
真是冰火兩重天。
幾天後的海城天海酒店,王曼寧和肖瑜、王立衡在小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