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夏小滿立刻去閣樓查看太陽能板。
果不其然,太陽能板全都被砸爛了,閣樓也積攢了不少冰雹。
她歎了口氣,把太陽能板收起來,打算過兩天拿去後勤部看看還能不能修。
收好太陽能板,從空間拿了十幾個水桶放在閣樓漏的大洞下麵接水,然後換了一身乾爽的衣服,穿上長筒水鞋出去找孫晴。
在下冰雹期間,葉家船隊跟水月灣已經完成了交易。夏小滿走到地庫的時候,孫晴正指揮手下開車離開水月灣。
見夏小滿過來,孫晴麵帶歉意,“小滿,不好意思,今天事情有些多,沒辦法去幫你做火炕了。”
夏小滿笑著道“沒事,火炕什麼時候做都可以,不著急。你這邊沒什麼損傷吧?”
孫晴搖頭,“還好及時進來了地庫,就幾輛車的車窗被砸壞了,沒有多大損失。”
這場冰雹下的太突然,誰都沒有準備,還好當時他們才剛搬貨下車,如果是進入到交易環節,兩邊貨物都堆積在門口,那損失可就大了。
孫晴又跟夏小滿聊了兩句,等所有車輛都開出地庫,才告辭離開。
另一邊,夏小滿目送孫晴離開後,正要回家,就被巡邏員給叫住了。
“是夏小滿嗎?有人說你在小區持刀傷人,麻煩你跟我們去業務部一趟。”
夏小滿皺了皺眉,默默跟在巡邏員後麵。
物業部,被她割傷手腕的男人陰沉著臉坐在一邊,看到夏小滿過來,立刻激動的站起身,“駱叔,就是這個賤人割傷了我的手!”
“閉嘴!”駱老頭不滿的瞪了他一眼。
男人似乎很畏懼駱老頭,被瞪了之後,不服氣的閉上嘴,老老實實坐下。
駱老頭看向夏小滿,“是你割傷了他的手?”
夏小滿點頭,“他想推我出去送死,我割他一刀,禮尚往來。”
“胡說八道,我什麼時候推你了!我就是不小心碰了一下你的肩膀而已!”男人拒不承認。
“閉嘴!需要我再說第三遍嗎?”駱老頭麵色不虞的盯著男人。
男人見他真的生氣了,不情不願的閉上嘴。
駱老頭見他老實下來,才繼續問道“你有什麼證據能證明他推了你?或者有沒有證人看到他推你。”
“沒有。但他同樣也沒證據證明他沒推我不是嗎?”夏小滿辯駁道“我跟他無冤無仇也不認識,如果不是他做了什麼讓我不得不動刀的事情,我又怎麼會去傷一個陌生人?”
駱老頭沉默片刻,道“你應該知道小區的規矩,不能惡意傷人殺人。”
“我沒有惡意傷人,我隻是在自保。”夏小滿鎮定自若的說道“當時外麵的冰雹這麼大,如果我被他推出去,後果可想而知?他都要殺我了,我自保割他一刀,不是很正常嗎?”
“那你知不知道,你這一刀,把他的手筋割斷了。依照現在的情況,想要把手筋接上,隻能送去軍區醫療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