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宴薇點頭:“是啊,太可愛了,不知道是小侄子還是小侄女。”
“我希望一個是小侄子,一個是小侄女。”陸宴婷語氣裡滿是憧憬。
蘇秀芬也笑著看向薑棗的肚子。
眼神中充滿了慈愛:“不管是男孩還是女孩,都一樣。”
周美霞自豪地接過話:“看我家棗兒這肚子,兩個男孩我不敢說,至少有一個是男孩。”
周美霞這話,陸家母女三人都愛聽。
蘇秀芬聽完,眉宇間喜盈盈的:“如果真能一次湊成一個好字,那就太好了,借親家母吉言。”
周美霞也樂嗬嗬地笑了,笑意中帶著明顯的驕傲。
在這點上,她和蘇秀芬的想法非常一致。
陸家這樣的高門大戶,肯定不會重男輕女。
嫁到陸家這樣的婆家,她家棗兒確實生男生女都一樣。
但如果生下來是一男一女,那可比兩個兒子或者兩個女兒好多了。
薑棗這肚子,周美霞老早就觀察過。
多半是龍鳳胎。
周美霞在那得意著,薑棗卻覺得無地自容。
尤其她現在還被陸宴尋抱在懷裡。
兩人身體接觸,她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對方的變化。
陸宴尋渾身僵著,手臂都繃緊了。
攬著她腰和腿彎的手也不自覺地用著力。
薑棗偷看了一眼陸宴尋的臉,發現他的嘴角抿得緊緊的。
臉色冷得嚇人。
仿佛在極力忍耐著什麼。
薑棗想,陸宴尋正在極力忍耐的,應該是打人的衝動吧。
換她作為受害者,被加害者當麵聊起黑曆史,還一臉嘚瑟開心的模樣。
她早就一巴掌呼到對方臉上了。
遺憾的是,她不是受害者。
而是那個卑鄙無恥的加害者。
此刻,作為加害者的薑棗鵪鶉似的縮起了脖子,心中為陸宴尋默哀了一聲。
懷著尷尬的心情,薑棗度秒如年。
幸好公共汽車沒多久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