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棗發現,她現在對於顛倒黑白,倒打一耙這種事,已經駕輕就熟了。
不過她是孕婦,她最大,誰敢有意見,她就拿孩子說事。
她想通了,以後她不好過,陸宴尋也彆想好過。
管他呢。
陸宴尋微垂的睫毛顫了顫。
不想跟薑棗爭辯以前的是非對錯,沉聲問:“能關燈麼。”
薑棗一聽,怒從心起:“關燈乾什麼?你是見不得我這張臉,還是說關了燈之後,想把我想象成彆的女人?”
任憑薑棗造謠,陸宴尋最終也隻低沉著嗓音解釋一句:
“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嫌棄我?討厭我?隨便你怎麼想,我都無所謂,你不親也可以……”
薑棗覺得陸宴尋應該是不會親她的了,於是自己給自己找台階下:
“隻要你答應我,從明天開始不喂我吃飯,就可以不親。”
沒關係,她也沒指望陸宴尋真的會親她。
但是用他可以不親換她吃飯自由,也很劃算。
左右都是她賺。
不止薑棗覺得她賺,陸宴尋也這麼覺得。
聽到薑棗拿不要他喂她吃飯來當籌碼的時候,他才後知後覺地發現她真正的目的是什麼。
繞了一大圈,原來是想名正言順跟他談條件?
耳後的熱度褪去,陸宴尋恍然間清醒過來,望著薑棗的眼神裡多了一抹自嘲。
他剛才差點真的以為,薑棗想讓他親她。
原來,一切都是她的手段。
看見薑棗因為得逞而勾起的嘴角,陸宴尋心頭劃過一絲陰翳。
她是不是覺得,他會一直被她玩弄於股掌之間?
陸宴尋微眯起眼眸,一把勾住薑棗的腰,把人帶進懷裡。
低頭,薄唇精準地親上薑棗沒來得及壓下嘴角的雙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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