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反派實在太穩健了!
“杜叔叔,你其實不了解現在的年輕人,你的兒子其實很優秀的,我這一次來,其實就是想招你兒子到我公司裡去工作,不知他願不願意?”薛寧誠摯的說道。
像他們這樣的家庭,孩子大學畢業之後,都要去外麵找工作,現在大學還沒有畢業,就被公司招走,這是一件很有麵子的事。
杜爸爸問“你們是哪一家公司?”
薛寧拿出鎏金的名片,說道“薛氏集團。”
杜爸爸當然知道洺城的頂級家族薛家,感到萬分榮幸,說“薛總,等我兒子回來,我一定讓他到你們集團上班。”
杜媽媽心眼多,拉了杜爸爸一把,問道“不知道薛總給我兒子安排一個什麼職位啊?”
薛寧糾正道“不是職位,是崗位,放心吧,薪水絕不會比外麵少。”
杜媽媽喜笑顏開“行行行。”
要是薛寧直接說什麼經理主管之類的,杜媽媽就肯定薛寧是騙人,他兒子哪有那個能力,剛畢業就經理,所以,從基層乾起,杜媽媽才最相信薛寧的誠意。
“等杜江他回來,一定讓他去找我,我讓人為他安排實習和任職的合同。”薛寧道。
“一定一定。”杜爸爸和杜媽媽高興的合不攏嘴。
可是一轉頭,杜爸爸就哀歎一聲,杜媽媽的脊背也佝僂起來。
薛寧大約可以猜測到應該是他們和杜神醫之間的矛盾。
薛寧是明白小說中杜江家和杜神醫家的家族恩怨,但是因為他逆轉了不少情節,搞的現在有時候故事和小說中有了出入,如果一味按照小說中來,可能會適得其反。
所以,有機會他就要一定將這條線弄明白。
“杜叔叔。”薛寧喊住杜爸爸。
杜爸爸回頭,一愣,不知薛寧還有什麼事。
“剛才我發現那些找你們麻煩的人中,有一個淬體境高手,一般這樣的高手都是大家族才雇傭得起,你們到底是惹到了什麼人嗎?”薛寧感覺這樣打聽很不合適,又補了一句,“要是家裡的事情解決不清,杜江也不能在我公司安心的工作啊。”
杜爸爸一想,這事讓外人知道也是無所謂,也不是不能說,就讓外人給評個理。
於是說道“薛總,讓你見笑了,其實我們杜家也不是小門小戶,我們杜家也是一個醫藥世家,一直靠著一個鎮痛藥的偏方,在洛城買房子置地,也是當地的一個大戶·······”
“但是,我們家傳的偏方有個規矩,傳男不傳女,傳男也是長子長孫,隻有這個身份的人才能這個偏方的配置方法········”
這跟小說中所講的差不多,一定是杜江的二叔,覬覦這個偏方,用陰謀手段將偏方弄到了手,然後就開始迫害長子長孫這一支族人。
可是,杜爸爸說出的原因,令薛寧瞠目結舌。
隻聽杜爸爸說道“然而我二叔不知從那裡認識了一個島國人,島國人帶著大筆金錢,來到我們杜家,要買我們家鎮痛藥的偏方,隻要我爺爺說一個數,不論是多少錢,他們都答應。”
“但是,我爺爺知道,島國古武界自來對我華夏窺伺已久,他們得到這個鎮痛藥方,更是令他們如虎添翼,所以,我爺爺果斷的拒絕了那個人········”
這和小說中的情節確實不一樣,這麼說來這裡的這個杜神醫已經裡通外國了,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漢奸了?
沒想到,這一個小小的偏方,還牽扯到了島國古武界。
“後來是不是你二叔偷走了藥方,將這個偏方賣給了島國?”薛寧想當然的問。
沒想到杜爸爸搖頭,說道“不是,我二叔確實偷走漂亮那個藥方,卻並沒有賣給島國。”
“不錯嘛,他還是有點良心。”薛寧說道。
杜爸爸又搖頭,說“他有什麼良心,他是利用了島國人,在島國人的幫助下,偷走了藥方,然後利用島國人的資金建立起製藥廠,用流水線,將這個藥生產出來,賣給島國,從中獲取巨額利潤。”
這個杜神醫果真不傻,是一代梟雄。
“既然他擁有了這個偏方,為什麼還要來迫害你們呢?”薛寧問。
杜爸爸想要再說,杜媽媽咳嗽一聲,杜爸爸閉嘴,覺得就沒有再說下去的必要了,立即轉換話題“薛總,你幫了我的大忙,今天這頓茶肯定是我要請你的,彆在這裡,這裡亂。”杜爸爸立即請薛寧上樓。
這個偏方中還隱藏什麼秘密嗎?
怎麼杜媽媽不讓說了?
薛寧很是疑惑,既然杜爸爸不說了,也不能強迫,隻有上樓喝茶。
他的目的隻是將杜江掌握在手裡,就可以遏製兵王的發展,杜家的恩怨,倒在其次。
一條小巷子中,那個平頭青年,開著手機視頻,說道“杜老先生,你看,我都被打成這樣了,這醫藥費也需要不少錢。”
視頻的那頭是一個白胡子老者,說“訛錢也不需要將自己弄成這樣吧,杜家茶樓的人我還不了解,沒有一個古武者,你弄成這樣肯定也是因為彆的事,你在彆的地方闖禍的,我可是不負責的。”
平頭青年臉色哭喪“杜老神醫,我可不騙你,這確實在杜家茶樓受的傷,有一個境界更高的人,一下就識破你的給的毒藥了,還用碗熱水就將你的毒性解了,我們才這麼狼狽。”
“胡說。”視頻裡的杜德方一副識破伎倆的自信,“我那藥的解法很多,但絕不是一碗熱水就能解的,你騙我也好好打個草稿,一碗熱水就能將我的毒藥解了,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平頭青年又是賭咒又是發誓,杜德方看他不像作偽,才答應調查一番,再給他報銷醫藥費。
掛掉視頻,杜德方立即撥打了周記茶樓的周奉賢的電話,周奉賢就是他安排在杜家對麵的一顆釘子,緊緊的盯住杜家茶樓的一舉一動。
經過周奉賢的詳細報告,杜德方才相信真的有人居然用一碗熱水就將他的毒解了。
這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