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反派實在太穩健了!
“讓他們等一會。”薛寧大聲不情願,兩個家夥這麼快回來乾嘛。
“小師叔,公司的員工都來了,會議室擠滿了人。”白鴻欣道。
付萱這邊好言求饒,薛寧這才意興闌珊的整理西裝,這兩個頭腦簡單的師侄,早知道這麼不善解人意,就不帶他們出來了。
薛寧答應一聲,打開辦公室的門。
“小師叔,你辦公室鎖門乾什麼?”白鴻欣不解的問。
“這不是為了安全嘛。”薛寧道。
原來是這樣,看來自己不在小師叔身邊,小師叔就是沒有安全感。
沒有等薛寧召喚,會議室已經擠滿了人,就從王白王洪一回來,就有人看到了,薛總真的連那個惡人抓來了,一傳十,十傳百,都過來看看薛寧怎麼為她們報仇。
王白將那個人提到薛寧麵前,說道“小師叔,就是這個家夥,區區的固體境而已,還挺狡猾,說要上廁所,差點讓他溜了,還是我反應的快,聽到聲音不對,立刻趕進去,才將這小子逮住·····”
王洪不屑的哼了一聲“我早就說了,將他一隻手一條腿打斷,想跑也跑不了······”
那個人是高大的脖子上紋著一塊虎形紋身的男子,二十六七歲的樣子,血氣方剛的,大冬天的,就穿了一件褐色t恤,緊身,露出虯結的肌肉,看到薛寧,也並不害怕,還是很囂張的樣子,說“你就是這裡的總裁,姓薛是吧,你知道我們是誰嗎?敢抓我過來,小心我滅你薛家,我背後的人,說出一個名字,就能讓你跪下來給我舔腳。”
“我不管你背後的人是誰,我就問你,你那天來我的公司,是不是罵了我員工一句?”薛寧淡淡的說道。
“我特麼天天罵人,不但你的員工,你,我都罵。”這個男子還是很囂張。
薛寧看向那個被罵的員工,說“許小姐,那天罵人的是不是他?”
那個女員工躲在後麵,癟癟的說“是他。”
“好。”薛寧鼓掌一聲,“那好,現在的報仇的機會到了,你們想怎麼折磨他?”
那個女員工躲在一群員工後麵,也不敢說話。
男子趾高氣揚,笑道“等我的師父到了,不但你這些員工,就連你薛家所有的人,我們一並打殘,女的都是先後殺,哈哈哈·····你的員工裡還真有幾個姿色不錯········”
薛寧知道這男子的話有一定的威懾力,女孩們本來就是膽小,聽到威脅的話,更加不敢出頭。
兩根牙簽射出,封住男子的兩個穴道,立刻就不能說話了。
那男子嘴巴張的老大,帶動臉上的肌肉抖動,但就是說不出話來。
眾員工都十分奇怪,剛才那麼囂張,怎麼一會就說不出話了了?
“各位員工,我說為你們報仇,可不是說說就算了的,我這人一言九鼎,說一不二,你們都放心,我不會讓他有報複咱們薛氏集團的機會,因為等你們都報仇了,就讓他從這個世界上消失。”薛寧道。
雖然薛寧的話過於殘暴,但是,這樣的人渣就應該從世界上消失,他這樣作惡多端的,已經不能稱之為人了,所以,這些員工們都默認他們的薛總這是在替天行道。
同時也認為,薛寧不過是在嚇唬這個男子。
要是人家背後的力量真的查到了他們這裡,遭殃的還是他們這些人,所以,還是沒有人敢出頭。
那男子一看這架勢,雖然不能說話了,但是趾高氣揚的態度還是沒有變,挺著脖子上嚇人的紋身,惡狠狠的掃視著會議室裡的眾多女員工,然後眼光落到薛寧身上,忽然齜牙吼了一聲,那模樣,像極了一匹餓極了的狼。
“把他手腳的骨頭都打碎。”薛寧輕飄飄的說。
那男子凶狠的表情看向王白王洪,用表情威脅王洪王白。
王白王洪那裡會吃他這一套,根本就沒有動手打,隻是用掌心發出一道真氣,男子的兩臂和兩大腿骨都節節碎了。
男子身子就像麵條樣,軟綿綿的,就往下墜。
王洪王白也鬆開了這個人,這個人瞬間癱在地上,手腳擺出了一個奇怪的姿勢,就像一件提線木偶娃娃隨意摔在地上。
男子顯然極為痛苦,脖子上青筋畢現,額頭冷汗森森直冒,嘴巴就是喊不出聲音來。
眾員工心裡太解恨了,惡人還須惡人磨,對付這樣的惡人,就該用這樣的手段。
“你想怎麼報仇?想好了沒有。”薛寧溫和的問那位女員工。
女員工終於鼓起勇氣,說道“我想罵回去,罵他媽是不要臉的賤貨。”
薛寧想笑,這員工還是太心慈手軟了,笑道“可以。”
女員工忐忑著走上前,手掌拍拍飽滿的胸口,指著男子罵一句,感覺十分痛快,向薛寧鞠躬感謝,轉身正要回去。
男子猙獰著表情,忽然吐了一口痰,朝著女員工的胸口射來。
固體境的高手也可用唾液當暗器,雖然威力要小的多,但也有百十斤的力道,足以將一個普通瘦弱的女孩的肋骨撞斷。
王白王洪早已注意著這一手,會議桌上一瓶礦泉水飛起,精確的瞄準了男子吐出的痰。
“小師叔,這時候了,他還敢傷人。”王白道。
“下頜骨打碎,讓他不能積蓄力氣。”薛寧道。
王白手掌一揮,一道真氣發出,就看到男子的嘴巴不受控製張開,喉嚨裡咕嚕嚕的,吼聲也發不出了。
女員工走了回去,薛寧又衝著眾多員工喊道“他還罵過你們誰沒有,有的話上來報仇,想怎麼折磨他都行。”
這個男子來威脅薛氏集團,不可能隻罵了一個員工。
這時候一個男員工站了出來,說“薛總,他罵我了,我想打他一拳。”
“可以,給這位員工掌聲鼓勵。”薛寧帶頭鼓掌。
一片掌聲中,男員工走上前來,握起拳頭,不知該打那裡好,猶豫了好一陣,才往男子的肩頭打了一拳,然後抽回拳頭,用嘴對著拳頭吹氣,下意識的說了一句“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