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流放者!
然後這些由家族供養的史詩級職業者,就會護送著包括家主在內的那些重要的家族成員,一起前往帝國的副都沿海城布魯沃特,這之後就是在那裡找艘船,或者是蹭艘船出海逃命去了。
雖然整個舊大陸上的職業者聯合起來,也不是打不過那些瘋狂撲向人類城鎮的怪物們,到哪還是那句話,‘人有力儘時’,人總歸還是有上限的,在麵對那殺之不儘的怪物狂潮的時候,誰也不想頂上去。
或者說頂上去的那些人都已經死了,剩下的都是不願意往前衝的,那麼自然而然的,前往一個之前已經發現了的新家園,就是一個十分優秀的選擇了,那些省下來的家夥是不會拒絕這個選擇的。
其實舊大陸上還是有那麼幾個,擁有天命傳奇級彆的戰鬥力的神秘組織的,但那些組織要麼是因為所奉行的信條的關係,要麼是因為成員身份的複雜性的關係,使得他們並沒有在這場浩劫當中出麵。
準確的說,即便是在舊大陸之前的日常生活當中,這些天命傳奇也一般是不會露麵的,他們就相當於一種威懾,一種不用公之於眾的‘威脅’,所以基本上是可以把這些人當做是人形自走核彈的。
在這種局麵下,那些稍微次一級的,威懾力沒有那麼大的史詩級職業者,就變成了一種香餑餑,而對於一名貴族來說,這個級彆的職業者,就是一種非常顯示身份的資源。
那些逃命的家夥,是肯定會把這些提高自己身份的‘證明’一起帶上,而被留下來的那些家夥,本來就是些依靠著家族的威名來作威作福的,根本就沒有什麼依仗的旁支、附庸。
所以在沒有了鎮守家族城堡的史詩級職業者之後,這些腦殘又頭鐵的家夥的後果,自然就是前麵說到過的那個‘被平推了家族城堡,裡麵的人無一幸免’的結果。
這幾乎就是必然的,而且不要覺得那些尚在繈褓之中的孩子,就會特彆的無辜…確實,這些孩子是挺無辜的,畢竟他們都還什麼也不知道,他們還沒有對自己有一定的認知,但他們的死亡卻不是無故的。
那些衝進了城堡的家夥們,除了那些本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的人以外,剩下的就是那些被這些孩子們的父母長輩,給迫害的求生不得的人了,他們自然是有著充足的理由來進行報複。
而且這些人的孩子也是無辜的啊,他們的孩子在被活活餓死的時候,在被那些貴族以各種理由殺害的時候,他們雖然反抗不了,但仇恨的種子卻深埋在了他們的心中。
紮根在了他們的心底,所以這些會放過那些無辜的孩子嗎?他們不會的,即便是沒有身後那催命的怪物在追趕著他們,他們隻要有機會,也是不會放過那些貴族的人的。
即便那些貴族,就隻是一些被人拋棄了的旁支而已,但那些心有死誌的人們,是不會在意這一點的,對於他們來說,能殺一個就是賺一個,多殺兩個就是賺翻了,誰還會在以彆的?
況且這些人也壓根就不知道貴族的嫡係與旁係之間的關係,在他們的眼裡,貴族就是貴族,哪來的那麼多彎彎繞繞,所以在他們看來,他們的行為就是一場徹頭徹尾的複仇,是一場光明正大的複仇。
當然了,會有這種想法的都是曾經擁有過美滿生活的,原本還算得上是‘遵紀守法’的那種人,而另外一部分,同樣是衝進了貴族城堡的家夥們,可就與這些人有著極大的不同了。
這一部分人原本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他們打從一開始就沒有什麼‘複仇’之類的想法,在這些人的眼裡,唯有他們自己才是最重要的,所以他們倒是也沒有什麼能被貴族迫害的因素。
這些人之所以會恨著那些想要複仇的人一起衝擊貴族堡壘,無非也就是想要進去搶點東西,或者乾脆就是找點‘什麼’來爽一把。
反正那殺之不儘的怪物狂潮都快要追到屁股上了,他們又不是職業者,根本就跑不了,這要是再不爽爽的話,那豈不會虧得不行?
所以由這兩類人群所組成的大型團體,就有了一個共同的目標,那就是攻破那些貴族的堡壘,然後讓裡麵的那些人付出代價。
視群體的不同,這種代價可能是各種酷刑與折磨,以及隨後會到來的死亡,亦或是各種令人心智崩潰的,沒法在這裡寫的出來的‘折磨’,以及在那以後的‘沒什麼必要’的肉體上的死亡。
而這些被‘折磨’的人,其實在早在‘折磨’的過程中,就已經精神死亡了,所以身體上的死亡,也就不是什麼‘必要’的事情了。
從這裡也能看出來,這些人…那些矢誌不渝、一心複仇的人倒還沒什麼,但是那些原本就不好是什麼好東西的家夥,其實和那些迫害平民的貴族彆無二致,甚至他們比那些貴族還要可惡。
那些有仇要報的人,在衝破了貴族的堡壘之後,虐殺個把垃圾倒還能說的過去,畢竟他們是有理由的,雖然‘潘爾普瑞歐’世界上有職業者這個群體,但也是有‘血親複仇’的說法的。
雖然在奧瑞亞帝國的通行法典當中,明文規定了‘血親複仇’是違法的,但在民間,‘血親複仇’卻是一個生根在所有人心底的‘自然法’,基本與‘殺人償命,欠債還錢’處在一個級彆上。
所以從民眾普遍人認可的‘自然法’的角度來講,那些大仇得報的家夥的行為,到也不是說不過去,不管是直接殺掉複仇對象,還是先想儘辦法虐打一遍,然後再結果掉複仇對象,都是可以的。
‘血親複仇’之中,又沒有像是成文法那樣的明確規定,來要求複仇者能做什麼而不能做什麼,所以不管這些矢誌複仇的家夥乾出什麼事情來,都是可以通過‘血親複仇’來解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