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流放者!
當他們找來了其他人的時候,卻總是會一無所獲,怎麼也找不到那個東西,而在他們自己去找的時候,就肯定會發現那些突兀出現的幽綠色光彩,於是他們就反複地去找彆人來驗證他們看到的東西。
但在其他人在被他們拉了過去之後,說什麼也看不到那些詭異的幽綠色光彩,所以他們在另外的那些人的嘴裡,就順理成章的變成了一些堅持不下去而‘發了瘋’的家夥。
而在獲得了‘發了瘋’的評價之後,也就再也沒有人會跟著這些人,去找尋那些‘隻有’他們能看到的那些詭異的幽綠色光彩了。
但即便是沒有人搭理這些人,他們也依舊是在努力的、日複一日的去找尋那些幽綠色光彩,而在這種狀態秩序了一段時間以後,這下家夥就也開始嘟囔那些其他人聽不懂的東西了。
當其他人都愈發的遠離了這些人的時候,他們卻突然停止了進食,也不再去領取食物,而是躺在各自的床上,開始圓睜著雙眼在嘟囔著什麼,不過在這些家夥在嘟囔的過程中並沒有出聲。
隨後所這些家夥沒有擾民,但因為那種怎麼看怎麼嚇人的行為,所以並沒有人敢去查看這些人的情況,直到過了兩三天以後,才終於有一個膽大的家夥,敢於走到了這些家夥的床邊。
而這個壯著膽子的家夥,在慢慢地靠近了那些人的時候,就先是被嚇得打了一個哆嗦…這個家夥的膽子其實已經算是不錯了,但奈何那些躺在床上的家夥,實在是太人了。
那些躺在床上的家夥,無一例外的都是以一副圓睜著雙眼的樣子,接受了那永恒寧靜…也就是說那些家夥全都已經死了,而這是那個壯著膽子的家夥,在親手確認了以後,才得出的答案。
所以說那個家夥的膽子其實還可以,畢竟他在其他人都不過那往這邊走的時候,就敢於親手試一下那些躺在床上的家夥,是不是真的已經死了,當然,這件事情並不是嚇到這個家夥的原因。
嚇到了這個還算是有寫膽量的家夥的,是那些已經死掉的家夥們的眼睛裡的那種,帶著一絲詭異的幽綠色,而且在那個家夥特意去關注的時候,他就又看不見那抹詭異的顏色了。
但在他將注意力轉移到了旁邊的那具屍體上的時候,卻又有一抹幽綠色闖入了他視野的邊緣,而這才是他被嚇了一跳的原因所在。
畢竟在幾天之前,他就因為膽子比較大,所以就被已經死掉的這些家夥,拉出去尋找過那些‘詭異的幽綠色光彩’,雖然當時一無所獲,但他還是從那些家夥的描述之中,留下了對那個顏色的深刻印象。
這就使得他百分之百的確定,那幾抹出現在他的視野邊緣的幽綠色,就是那些已經死掉的家夥想要找到的東西,而那些家夥到死都沒能發現的東西,卻讓他在那些家夥圓睜的眼睛裡,看到了好幾次。
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說,這都稱不上是什麼好體驗,所以他在被嚇得退了回來以後,就立馬告訴其他人,那些家夥已經死了,之後就接著提出要趕緊把這些家夥的屍體,給丟到他們應該在的地方。
而一直站在外圍的那些家夥,本來就是想要看看這些家夥是不是已經死了,要是死了的話就趕緊給丟出去,所以他們也沒有拒絕那個‘大膽’的提議,所有人都點頭同意了要這麼做。
於是在得知了這些家夥已經死亡的一個小時之後,那些生活在坑道中段的‘中層人士’,就組織出了一個運送屍體的小隊伍,一口氣將那些死在了各自床鋪上的家夥,給抬到了那個丟屍體的地方。
不過因為這些家夥之中,並沒有從事過抬屍體這項工作的人,所以他們其實並不知道,到底要把那些屍體給抬到哪裡去,不過在這些人想來,既然之前丟過那麼多屍體,那麼隻要找到那些屍體不就好了?
不知道具體要在哪裡丟屍體?沒問題,反正隻要沿著坑道向下走就是了,反正他們是要把那些屍體給丟到那些屍體堆上去,所以隻要沿著坑道往下走,那總歸是能走到之前那些人丟屍體的地方的。
但事實情況卻出乎了這些人的預料,這些人抬著屍體走了一個多小時以後,還是沒有看到那些堆放著屍體的地方…都彆說看到了,他們甚至都沒有聞見那些屍體腐爛的味道。
這代表著他們距離堆放屍體的地方,還有很長的一段距離,從這個時候開始,這些人就覺得有些不對頭了,因為隊伍裡總有幾個人在那裡反複的說著,他們感覺有東西在盯著他們。
而且他們越這麼說,有這種感覺的人就越多,所以在又前進了接近一個小時之後,這些人就全都有了那種‘被什麼東西給盯上了’的感覺,所以這些人就不想再繼續前進了。
於是他們就想把那些屍體往地上一丟,然後就舉起來稍微合計了一下,在統一了說辭…也就是他們在回到生活區之後,就直接表明他們已經將那些屍體,給丟在了他們應該在的地方。
隨後這些家夥就直接撇下了那些,橫七豎八的擺在地上的屍體,匆匆忙忙的開始了折返,而且在折返回生活區的時候,他們的那種‘被什麼東西給盯上了’的感覺,就變得越來越厲害、越來越明顯。
剛開始折返的時候,這些人還是在慢慢的走,而在過去了半個小時之後,這群人就邁開步子小跑了起來,又過去了半個小時之後,這些人就直接甩開兩條腿,拚儘全力的奔跑了起來。
甚至在已經能夠看到生活區的時候,他們就都出現了那麼一種感覺,就好像那個一直在盯著他們的東西,就緊緊地貼在他們的身後一樣,而且那個東西還咧著大嘴,對著他們做出了一個難以想象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