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流放者!
“所以直接把那些血衣給點了是非常危險的、非常不明智的選擇,而同理的是,直接埋到這個小院裡也不是一個好選擇。
甚至可以說這個方式要比直接點火燒了還要蠢,畢竟現在是接近冬季了,要是真的動了土的話,沒有半個月的時間,是說什麼也恢複不到其原來的樣子的,而那些家夥雖說不會明天就找過來。
但說什麼也不可能會超過一個星期,所以要是真的動了土的話,是很容易就會出事的,所以這個方法可以說是要多蠢就有多蠢,完全不具備任何的可行性…擴展來講的話,所有的在自己家裡處理這些東西的選擇,其實都很蠢,那麼這樣一來就隻能出去找法子了。”
在否定了兩個怎麼想怎麼蠢的辦法之後,斯蒂芬就開始正正經經的思考起了問題的解決辦法,“按照我的習慣,這個處理痕跡的問題,應該可以被分成兩個解決思路,或者說兩個解決方向。
一是把這包衣服,用一個不引人注意的方法直接物理銷毀,或者會死讓其從物理層麵少消失,二是把這些東西,藏到一個沒人會注意到的地方,或者說是讓這些血衣變得不那麼的紮眼。”
在解決一個問題的時候,斯蒂芬往往會將其分解成幾個不同的部分,這些部分有時候是相互串聯的,有時候是互相獨立的,但無論如何,這些部分都是可以拿出來單獨思考的,而在這種分解問題的情況下,複雜問題就被簡單化了,這就使得思考過程變得比較簡單。
而且思考的方向也會比較擴展,等到思考結束的時候,隻要將各個部分在有機的結合起來就行了…雖說這樣的思考方式,在最後會多出一個最後總結的思考過程來,反倒是讓思考變多了。
但從總體的情況來看,一次性的大量思考,和多次的少量思考之間,還是後者要稍微好一點,所以哪怕這種思考方式,比思考問題本身還要多出一些麻煩事來,但卻依舊可以算做是那種比較方便的思考方式,而且在絕大多數時候,斯蒂芬都是使用這種方式來進行思考的。
隻有極少數的時候,斯蒂芬會放棄這種思考方式,轉而使用另一種更加麻煩的,解決問題的思考辦法,不過斯蒂芬目前的問題也就隻是一個處理痕跡而已,還遠遠不至於使用那個更為複雜的方法。
“第一個方法,也就是直接讓這些東西從物理層麵上消失,以現在的情況來說是很難做到的,畢竟‘亂石營地’好歹也是一個有著城鎮底子的聚居地,其居住人口是一個非常龐大的數字。
而人一多,就代表著眼雜,哪怕現在是半夜,也說不定會有那個家夥睡不著覺出來遛彎,但想要在不引人注意的情況下讓一些東西直接消失,最直接的辦法找個四下無人的地方。
那就可以隨心所欲的想怎麼來就怎麼來了,但‘亂石營地’裡麵是沒有符合‘四下無人’這個條件的地方的,畢竟這裡有那麼多的人,隻有有一個家夥閒得無聊,就有可能會出事情。
所以在‘亂石營地’裡麵銷毀那些東西的風險實在是太大了,根本就不值當得,而如果不在營地裡麵進行銷毀的話,就隻能去營地外麵進行銷毀工作了,但這樣就有出現了一個新的問題。
那就是現在這個時間想要離開‘亂石營地’的話,就肯定會經過那些守衛的詢問,要是這些沾血的衣服比較少的話,還能橫掃為遮遮掩掩的過去,但現在這個數量,是我無論如何也帶不出去的。
畢竟那些守衛也不下,一個青年男人是沒有那個理由,可以說明白為什麼會在半夜裹得鼓鼓囊囊的離開營地,這幾乎就是把可以寫到了臉上,從這個角度來看,這一條路都不如在營地裡麵進行銷毀工作。”
在開始了分階段的思考之後,斯蒂芬就非常迅速的否決了他自己想出來的第一種解決辦法,隨後斯蒂芬就開始認認真真的思考起了,他剛剛想出來的第二種解決那些血衣的方法。
“既然第一種方法多半是行不通了,那麼也就該來想一下第二種方法的可行性了…把這些東西藏到一個沒有人會注意到的地方?
什麼地方不會引起彆人的注意呢?或者說在什麼地方藏上一大包血衣,是不會引起他人注意的,甚至在他人看來是習以為常的,理所當然的呢?也就是說,那裡是這些血衣能夠完美融入進去的地方呢?
等等,把錢藏到錢堆裡,是沒有人會去特彆注意那張錢的,那麼在‘亂石營地’裡麵,哪裡有這麼一大堆錢…一大堆沾血的衣服呢?”
在開始思考起了第二種解決辦法之後,斯蒂芬就飛快的找到了一個很有可能具有可行性的方向,所以他就暫時沒有再去想彆的可能,而是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目前的這個可能性上。
而斯蒂芬在扳著手指頭,劃拉了一圈‘亂石營地’裡麵的那些,跟衣服沾邊的地方之後,就非常順利的找到了那個幾個符合要求的地方,“首先,營地西北邊的那個活水池旁邊的洗衣店是符合要求的,雖然那裡半夜也有人值班,但卻是需要進行預付款和登記信息的。
登記信息倒無所謂,反正我也沒打算在把這些衣服給拿回來但問題是人家不接受先乾活後付費,所以就必須得先交上一部分的預付款項,而交錢的時候,是肯定會跟那些人打照麵的。
而且我是抱著一大包女性常用衣…準確的說,是已經被血給泡透了的女士衣物,在被一個男人包到了那裡去以後,想不被人家記住都難,而一旦被那些人給記住了,就有可能會被那些千裡迢迢的跑來,追殺那兩姐妹的家夥給知道了,而這是需要極力避免的事情。
至於說偷著扔到那件洗衣店的小院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