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後,偏執大佬要把命給我!
醫生還想要再問些什麼,孫譜已經幾步上前,沉聲說道“相信她。”
醫生皺了皺眉,他自然是知道孫譜平日裡頭吊兒郎當的性子。他把視線落到了一旁的付三身上,竟是意外地發現,付三沒有表現出絲毫反對的意見。
“我也信紀小姐的。”付三的語氣裡頭,帶著些許恭敬。
傻白甜如孫譜自然是沒有察覺到什麼,而醫生卻是敏銳地覺察出了什麼。
紀煙沒有理會停留在自己身上的視線,反而是沉著冷靜地同付三說“付三,江闕大概三個小時左右能到青城機場。你讓你手下的人,給他開綠色通道。他出關時,用的不是江闕的名字。”
付三一一記下她所說的,聽到這句話,愣了幾秒,隻是問了一句“紀小姐,您手裡頭有江醫生的照片嗎?我擔心我的人認不出他來。”
由於江闕身份的特殊性,每次回國都有大把的人抓他,他每次都會改掉自己的扮相。且裝扮後的樣子同原本的樣子完全不同。
想了想,紀煙應道“你們做一個明顯的標誌牌,上麵寫著hc,江闕自然會跟著你們回來。”
她捏著手裡頭的手機,發了條消息給江闕。
確保兩者不會打起來。
那頭很快,回了消息。
紀煙的視線落到了門邊,那裡頭一片寂靜,什麼聲音也沒有。
她的腦海裡頭,不知怎的,忽然就浮現出了付續的臉。
紀煙的眼睫輕顫了一下,她捏著手裡頭的煙,走到了走廊的儘頭。
那裡有一扇小窗。
火光明明滅滅,煙霧燃起。
她沒抽,隻是靜靜地看著煙在手裡頭燃著,眉眼微垂。
三個小時後。
青城機場,每個行人都步履匆忙地趕了過來。
人群中,一個穿著朋克風,紮著臟辮的青年,朝著外頭走來。他背著一個大包,手裡頭還拎著一個琴盒,嘴裡頭叼著一根棒棒糖。
他朝前走了幾步,幾乎是一眼就看到了那串矚目的字母。江闕沒猶豫,朝著這頭走來。視線不經意地一掃,忽然瞥到了一張熟悉的臉。
江闕拎著琴盒的手一顫,琴盒差點直接就砸到地上了。幸好他反應快,要不然他怕是直接就要把這琴盒給摔了。
好家夥,這張臉的主人,可不就是老是在他城堡外頭晃悠。害的他有家都回不得的罪魁禍首嗎?!
想到這裡,江闕沒忍住,磨了磨牙。
他走到了角落裡頭,給紀煙打了個電話。
電話沒響幾下,就被紀煙給接通了。
“小祖宗,你知道我看到了什麼嗎?那個老是在我城堡外頭晃悠的渣渣,竟然舉著牌子。”
電話那頭的紀煙,語氣與往常沒有任何的區彆。她淡淡說道“江闕,就是他,跟他過來。剩下的時間不多了。”
電話掛斷了。
江闕臥槽了一聲,懵逼了。
總覺得自己這會兒像是自動送上門的魚,可是聽紀煙的語氣,明擺著就是眼前的這個人。
江闕做了一個深呼吸,幾秒以後,他站到了付三的麵前。禮貌地勾了一個笑“你好,我是江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