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後,偏執大佬要把命給我!
老太太睜開眼,眼底一片清明“繼續打聽。”
男人應了一聲。
老太太又補了一句“活捉江闕。”
紀珍從老太太房間裡頭出來,恰好看到了等在門邊的毛宛。
毛宛拉過紀珍的手,神色緊張地上下打量著她“珍珍,你老祖宗,叫你過去,是有什麼事嗎?”
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她下意識地往房間裡頭看了一眼,生怕忽然有人開門走出來。
紀珍看到毛宛這副樣子,眼底閃過些許不屑的笑。
她垂下眼,壓住自己的情緒。她跟著毛宛走到了另一旁,對著毛宛笑了一下“沒什麼,老祖宗就是問了我一些關於煙煙的問題。”
“煙煙?”毛宛一愣。
紀珍輕嗯了一聲,抬起眼,不放過毛宛臉上的任何一絲神情“煙煙昨天晚上一晚上沒回宿舍,今天第一早才回來,她受傷了,手心都是血。”
“怎麼樣?她傷的很嚴重嗎?”毛宛皺了皺眉頭,眉眼間閃些許擔憂地情緒。
紀珍唇角輕扯了一下“看起來很嚴重。”
“那這孩子去醫院看過了嗎?”
紀珍搖搖頭,她又瞥了眼毛宛臉上的神色。不知怎的,眼底的嘲意更深了幾分。
夜更深了幾分。
那頭的江闕,猛地打了一個噴嚏。
“個老子的,是哪個臭小子,在背後說老子壞話!”
“江醫生,你是哪裡不舒服嗎?”付三西裝筆挺,關切地問了一句。
江闕瞥了他一眼,冷淡地回了一句“還不是因為要給付續看病,真是倒了八百輩子的血黴。”
付三臉上神色未變“請。”
江闕又被帶到了房間裡頭,摸索著開了燈。房間裡頭一片安靜,沒有半點兒人氣。
青年端坐在沙發上,大冷的天,隻穿了一件薄薄的襯衫。形狀漂亮的鎖骨,露在外頭。
江闕看著他那樣,挑了挑眉。也沒打招呼,徑直走了過去,看了眼他的傷口。
青年的身體素質很好,傷口恢複的很快。若不是江闕自己是親自動手醫治的人,恐怕也不會覺得方才的情況,是這樣的危急。
“江醫生,續爺他怎麼樣了?”付三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
江闕翻了個白眼,沒回答。手下動作利索地給付續上了藥。他的藥,藥效發作極快。唯一的缺點,就是上藥的時候,是真疼。
青年的肩胛骨,已經有細密的汗流了下來。偏生,付續臉上的表情,卻是沒有太大的變化。
瞥了眼他臉上的神情,江闕倒是對他的觀感好了幾分。
“再吃一周藥,就好的差不多了。”江闕難得的,多說了一句。
白色的紗布上,已經被血給染紅了。看上去,觸目驚心的。
江闕隨手把這塊紗布放到了托盤上,手指放到了一旁的清水裡,洗淨了手。原本清澈的水,幾乎是瞬間,就被染上了汙濁。
青年半靠著沙發,神色冷淡。
他容色蒼白綺麗,襯著麵上的冷淡神情,更是顯得多了幾分驚心動魄的美麗來。
“看不出來,還挺能忍的。也就和我家那小祖宗差不多…”江闕望著付續麵上的神情,一愣,擦乾了手。
付續捏著杯子的手,收緊了幾分。不知道想起了什麼,他的眼底,泛起了些許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