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後,偏執大佬要把命給我!
“給她也處理一下。”付續忽然出聲說道。
江闕翻了個白眼,這時候才注意到了紀煙的傷口。他邊給紀煙包紮,邊罵罵咧咧地說道“小祖宗,你這身體,和從前可是不一樣了。你可千萬給我悠著點,彆亂跑。要是再被那個小兔崽子…”
“江闕。”
紀煙連名帶姓地叫他的名字,聲音冷且沉。
江闕忙反應過來,瞥了眼付續,沒有多說什麼。他利索地給紀煙處理好了傷口。
他慢半拍地覺察到了兩人之間同平日不同的氛圍,皺了皺眉。
“你倆有什麼矛盾,先說開。”想了想,江闕補充了一句“有矛盾可以,但是不能動手。”
江闕從房間裡頭離開了,他手上,還帶著未乾的血水。
守在門口的幾人瞳孔劇烈地收縮了一下,忙衝上去問道“續爺現在怎麼樣了?還好嗎?”
江闕擺擺手,懶洋洋地說聲“彆擔心,他好的很。不過再重來一次,我可不保證,他還是完好無損的。”
眾人鬆了口氣。
江闕懶得理會他們,他還有大量的實驗沒有做。
冷不丁的,身後傳來了一道聲音。
男人的聲音清潤好聽。
“江醫生,紀小姐和阿續現在在裡頭怎麼樣?”
江闕擺擺手“想知道,就自己進去看。”
走廊的儘頭,江闕的身影,很快就消失不見。
眾人保持著沉默,誰都沒有出聲。連慣常話多的孫譜,都皺了皺眉,冷下臉。
房間裡頭安靜了下來。
昨晚下了一夜的雨,地麵潮濕。
“紀小姐,你對我動手的理由,是什麼?”
付續望了眼紀煙的側臉,冷淡地說道。
青年的扣子鬆了一顆,瘦削的鎖骨暴露在空氣裡頭。他容色蒼白而綺麗,一副高嶺之花的樣子。
紀煙掀起眼,望了付續一眼。
“沒什麼理由。”她說道,望向地麵。
地上的一片狼藉,不知道被誰給整理了一遍。此時地麵格外的乾淨。
付續放在身側的手指收緊。
頓了頓,忽然聽到紀煙接著往下說道“付先生,方才……你為什麼叫我煙煙。我們兩個的交情,還不至於到這份上吧。”
她笑,眼底卻沒有什麼笑意。
她盯著他,不放過他臉上的任何一絲神情。
她在懷疑。
懷疑他是不是回來了。
付續的心裡出現了這樣一個答案。
方才的記憶混亂又癲狂,隻要是看到紀煙受傷了。付續就沒有了理智,所以的反應,都是不加掩飾。直白地暴露在紀煙的麵前。
付續把方才兩人爭吵間,掉落在地上的書給撿了起來。他撩了撩眼皮,眉眼間的神情,冷漠又寡淡。
青年的手指,鬆鬆地搭在一旁。他望著紀煙,神態篤定“紀小姐,看來你已經知道我有雙重人格的事情了。”
紀煙皺了皺眉頭,沒有否認。
付續不知道,紀煙到底知道了多少。他又是在什麼地方露出了馬腳。
他垂下眼,指腹摩挲了一下自己的指尖。他在腦海裡頭搜尋著這個人格的所有記憶,而他要做的,就是裝做他。
這實在是太可笑了。
付續自嘲地笑了一下,眼底晦澀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