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四、彆樣的夜晚_恣意風流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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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四、彆樣的夜晚(1 / 2)

恣意風流!

春辭下了飛機就看到了等候在一旁的秋墨,“商明軒找到了嗎?”她淡淡的問。

秋墨站的筆直,“還沒有。他有備而來,離開現場的一共十輛車,顏色,號牌都一樣,加上發現的有點晚,可能中途又換了車,到現在還沒能確定商明軒的行蹤。不過已經派人分彆跟蹤了,探查蠱也放出去了很多,但是對方顯然也有用蠱高手,一點痕跡都沒留下。”

春辭沒說話,抱著貓靜靜的站著,企圖感知那股龍涎香的味道,可惜一無所獲,說明靳方守離她至少在十公裡以外。“回申氏,開始狙擊商氏。”

春辭坐上秋墨的車,開著窗,任冷冷的秋風呼嘯著吹進車內,卷起她酒紅色的頭發,嬌俏的臉上少了平時的笑容,看起來格外的難以接近。

車子在馬路上一路行進,突然一股極淡的龍涎香鑽進了春辭的鼻孔,“停車!”春辭厲喝一聲,嚇的秋墨“吱”的一聲緊急刹車,刺耳的聲音傳出去老遠,深深的刹車痕跡拖出去十幾米遠,幸好後麵沒跟著車子。

秋墨不敢動,從後視鏡裡看著春辭推門下車。

春辭閉著眼睛嗅聞著,確實有一股龍涎香的味道,很淡很淡,被風從西麵吹過來。她趕緊上車吩咐秋墨向西走。

車子立馬轉向,向西而去,在小道上左拐右拐,直接開到了死胡同裡。“把我的貓看好,召回所有人,等我消息。”春辭直接下車,吩咐了一聲,便踩著牆上的凹凸飛身而去。

“”秋墨無奈,隻能把人召集回去等消息。

春辭順著香味一路行進了五六公裡,味道越來越濃,最後停到了繁華的b市西街。看著前方熟悉的紅楓標誌,春辭眼睛都氣紅了。

春辭抖著手拿出通訊,“今天誰在楓色值班?”她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秋墨一下想到了什麼,呼的站了起來,“夏、夏青。”

“給我發簡訊,立即暫停今天的拍賣,把現場局麵給我控製起來,屏蔽所有展示窗口,一隻蒼蠅都不許給我放出去!給我拿下商氏,就今天晚上!”春辭眼睛裡有著歇斯底裡的瘋狂,顫抖的聲音裡有悔恨,有惶恐,還有急需宣泄的惱怒!

“是——!”秋墨被春辭感染,聲音也仿佛繃緊的裂帛,下一刻似乎就要撕裂。

春辭收拾了下心情,掏出一條絲巾蒙住臉,抬腿就往不遠處的楓色走去。

門童攔住了春辭的去路“這位女士,裡麵的拍賣已經開始,請”

春辭不耐煩跟他多費唇舌,手中一個晶瑩的黃色鑲花吊墜直接翻開在手心裡,門童神色一緊,趕緊恭敬的讓開路。

陸鈞趴在高處也看到了春辭,暗自咂舌今天什麼好日子,怎麼都跑來了?不過看春辭麵色不善,不是發生什麼事兒了吧?

楓色頂層的環形大廳內正進行著活色生香的“玉器”展示。一排蒙著頭的男女,被精心打扮後擺放在正中央圓形的紅水晶展示台上。男的大多身材頎長,肌肉線條被調理的緊實流暢,還有少數身材清瘦沒什麼肌肉的也都膚如凝脂。女的環肥燕瘦,各個皮膚粉嫩,前凸後翹,風情無限。作為楓色的主打聲色場,黃金、白銀、寶石、鑽石,被製成了各種用途的小玩具,叮叮當當晶瑩閃亮的裝扮在這些玉器身上,映襯的他們更加的誘人,昂貴而讓人難以抗拒。

拍賣已經進行了大半,台上僅剩下最後一排男女。

此時,一名女奴已經被揭開了蒙在頭上的精美套子,金黃的長發軟軟的垂在身後,五官精致的像個瓷娃娃,藍色的大眼睛裡仿佛裝載著大海,似有星辰東升西落。她被訓誡人員牽到了展台正中央,被迫抬起頭挺胸,晃動著一身助興物品供人觀賞。她羞恥的按照訓誡人員的要求完成各種難堪的動作,向展示商品一樣展示她的身體。

樓上樓下的人正興致高昂的等著精彩絕倫的技巧展示,大廳內的所有觀賞窗卻突然全部關閉了,就連大廳中央的展示台也被一層單向透視玻璃給阻隔起來。

“怎麼回事?”眾人心中驚訝。

“各位貴賓,為了感謝大家多年來的捧場,本店今天請來了當紅女神鳳凰女王來給大家進行一場彆開生麵的現場訓誡表演。為了保持神秘感,現在暫停拍賣,請各位貴賓稍事等候,隨後會有本店的紅牌親自給各位送上茶點,二十分鐘後大家將會看到精彩絕倫的表演,請各位貴賓儘情享用。”大廳裡響起了溫柔的立體環繞聲,解答了在場各位的疑惑。

聽說有現場訓誡,在場的人都很興奮,氣氛空前的熱烈,當然不包括樓上的兩間包廂。

商明軒正興奮的等著看申氏總裁的新寵花容失色,卻突然被臨時打斷,心裡不滿至極,正想大罵幾聲的時候,包廂的門被粗魯的踹開,一隊荷槍實彈的人衝了進來,話都沒說,幾根電棍抽上來,把毫無防備的兩人直接給放倒拖走。

而坐在另一個包廂裡的鄢淩則微微蹙眉,什麼臨時訓誡,根本就是借口,春辭這女人又搞什麼名堂?鄢淩覺得下麵的展示台上一定出現了意外,她站起身說“你們在這等著,我去看看。”

三個男人麵麵相覷,卻隻能老老實實的坐在這裡等。

春辭一路狂飆到展示中心,從中央展台下麵的樓梯直接竄了上去,心情格外的忐忑。她能感覺到靳方守所在的位置,就在展示台上,到此時尚未被拋頭露麵的展示真是萬幸!可是一想到讓那樣驕傲的人受到了這樣的侮辱,她就不知道該怎麼麵對他。

展台上的人被蒙著頭,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麼,隻是感覺有人跑了上來。

“首領?”楓色的訓誡師都是太陽花裡的人,大都認識春辭。台上的訓誡師也被突發狀況搞得一愣,正迷惑呢,就看到了狂奔上來的春辭。

春辭看著站了一排的男男女女,怒火中燒到無法控製,一腳把訓誡師踹倒在地“你們t都是吃屎的,上來之前不知道核對人頭啊,我t真想弄死你們!”春辭壓低了聲音,氣急敗壞地又踹了那人幾腳,之後努力平複了下心情,轉頭看向那一排人。靳方守就站在第一位,他身上被安置了許多過分的物品,春辭都不敢想象要是她晚來一步,情況該是怎樣的難以收拾。

春辭跑過去,一雙手上上下下的遊動了幾次都不敢去碰他的身體。那人也沒說話,垂在身旁的手指微微的抖動,不知是氣的還是嚇的。

“你!把他們都帶下去。”春辭惱怒的說。

訓誡師此時不敢稍有怠慢,趕緊把人都帶下去,後麵跟過來的夏青直接從樓梯上扔了一套衣服上來,頭都沒敢冒。

“我、我我給你穿衣服~。”春辭的聲音抖的厲害。她抖著手小心的把男人身上亂七八糟的東西摘掉,看到很多過分的東西從男人的身體裡被取出來,疼痛的讓他低低的悶哼,春辭的一顆心都碎成了渣。

“穿、穿衣服。”春辭抓著衣服胡亂的往他身上套,還好男人乖乖的抬手抬腿,速度倒也不慢。

“對不起,我,我沒保護好你。”春辭的眼淚劈裡啪啦的往下掉。

男人動了一下“把我頭上的東西拿掉!”聲音沙啞低沉,好像即將噴發的火山般讓春辭的心瑟縮了一下。

“好。”春辭看了他好一會兒,才伸手把他頭上鑲滿寶石的頭套取掉,露出靳方守略顯蒼白的臉。

這張臉上沒什麼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靜,眼簾垂著,嘴唇上有些乾裂的小傷口。

“我走了。”靳方守舔了舔嘴唇淡淡的說了一句,平靜的好像在說今天天氣真好。

春辭一驚,撲上去抱住靳方守的腰,用了很大的力氣,似乎一放手這人就不見了。“不要!不要走~,我不讓你走。”

靳方守忍了忍,用手去推春辭“放開!”聲音低沉的猶如怒火氤氳的雄獅。

“嗚嗚,原諒我,爺,你原諒我。”春辭忍不住嗚嗚的哭泣起來。

“我說放開!”靳方守沒什麼力氣,惱怒的聲音好像驚雷炸響在春辭的耳畔。

“首領,還是先下來再說吧。”夏青站在下麵像熱鍋上的螞蟻。她從沒見過如此惶恐的春辭,可是事情鬨到這種田地,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哦,哦,我帶你回去好不好?我有帶禮物給你的。”春辭小心的哀求著,不知怎樣才能挽回靳方守的心。

靳方守沒有理睬她,邁步向旋梯走去。身上的傷口讓他痛的冷汗直冒,他卻一點都沒停留的快速往下走,看的春辭手腳都緊張的顫抖。

“呼。”夏青呼了口氣,趕緊讓人上去布置展台,並把被綁好的商明軒給扔了上去,一個頭戴鳳紋麵具的女人緊跟著上去,緊張的準備幾分鐘後的現場訓誡。

靳方守一頭冷汗的走在前麵,停在岔路口不知道往哪個方向走。他也不願意問春辭,就那麼端正的站在那裡,冷傲之極。

春辭心裡亂糟糟的,再沒了往日的精明,一臉迷茫的站在他的身邊。

“春辭。”一個淡淡的女聲從左麵的樓梯上傳了下來,接著一個束著高馬尾,一身緊身皮衣的女人從暗影裡緩緩的走出。

“小、小姐。”春辭一瞬間立正站好,頭皮發麻。

“嗬,你是越來越出息了,我的客人你就是這麼照顧的?”鄢淩一看見靳方守就明白了事情的大概,心裡有些惱怒,也有些啼笑皆非。

春辭噗通一聲跪下了,“春辭該死!”

鄢淩沒理她,“靳爺,白澤和飛廉在上麵,你要不要上去見見?”

靳方守猶豫了下,說道“不必,我先回去,還請淩主讓他們明天早上到春辭首領的彆墅來接我。”

鄢淩打量了下靳方守,笑道“你的意思,要回去跟我對著乾?”

靳方守實在是精力不濟,眉頭微蹙道“淩主,我今天不想談這些事情,能改天再談嗎?無論怎麼樣,我出來有些時日了,再不回去,不說我有麻煩,淩主也討不了什麼便宜,不如就放我回去,說不定還有轉機。”

鄢淩笑了笑,“也是,那便回去吧,你的話我會轉告白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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