恣意風流!
正事談妥之後,一行人也沒急著回去,便沿著海灘隨意的走走,順便聊聊此後的合作事宜。
“喵~”不知哪裡突然傳來一聲貓叫。
“咦?這荒島上還有貓啊?”李文珊好奇,左顧右盼的尋找。
“ki
g!”靳方守抬頭看了一群,很快找到了站在不遠處樹梢上的黑貓,有些急切的叫了一聲。這貓怎麼跨了海跑到這裡來的?
黑貓站在站在樹上看著靳方守,慵懶的在幾棵樹之間攀爬,然後瞅準位置猛的跳了下來。靳方守趕緊上前一步伸手接住了這隻沉重的大貓。
“你怎麼跑這來了?”靳方守摸了摸黑貓順滑的長毛,對它跨越海洋跑到這裡感到很是疑惑。
“呦,靳爺還有雅興養貓呢!嘖,這種顏色的挪威森林貓倒是少見。”陸鈞笑眯眯的說。
“爺!是貓找到了嗎?嗚嗚,祖宗,你再找不到小的可就要倒黴了。”白澤遠遠的聽見貓叫飛一般的跑了過來,看見靳方守懷裡的大黑貓,激動的麵子都顧不上了。
“”眾人看著白澤一臉黑線。靳方守是直接把白澤當了空氣,專心致致的給貓順毛。
“主子,南邊那裡好像有人上岸了。”靈一走上前來彙報。
“什麼人?”軒轅逸沒什麼情緒的問,小貓兩三隻他還不放在眼裡。
“好像是飛鷹島和黑熊島的人。”靈一回憶了下剛才看到的幾個重要人物。
“飛鷹島?他們是看上這個島了?”軒轅逸蹙眉。
“怎麼,這飛鷹島很有來頭?”陸鈞好奇的問。
其實南海這些年一直比較亂,零零散散的組織不少,但能引起黑暗勢力上層注意的卻不多。聽軒轅逸的口氣,這個飛鷹島倒是有點看頭,陸鈞便隨口問了下。
軒轅逸笑道“說起這飛鷹島,以前也不過是南海一個三流的海寇組織,上不了台麵,隻是前段時間突然加盟了一個代號虎鯊的女人,倒是讓飛鷹島有些看頭了。”
“哦?說說看。”李文珊也是個喜歡聽故事的,聽說有這麼個有趣的人,當然不會放過。
軒轅逸笑道“嗬嗬,這虎鯊也確實厲害。她先借助海匪之間的糾葛設局,直接坑死了在飛鷹島上與白鯊分庭抗禮的二當家灰鷂,幫白鯊徹底一統了飛鷹島。之後幾天她整合了飛鷹島上各行其事的大小頭目,帶著人一鼓作氣呃連續並了附近不少海寇,甚至還帶人劫了趟官貨,得了不少好東西,大大提升了飛鷹島的實力,讓一幫窮的叮當響的海匪著實樂嗬了一陣子。現在很受大當家白鯊的欣賞,直接就坐到了二當家的位置上,算是飛鷹島上如日中天的人物。嗬嗬,聽說相貌不錯,最近風頭正勁,號稱南海一枝花。”
“哦?倒是個有趣的人。”陸鈞笑了笑,隨後腦子裡閃過一個人影,便問道“這般厲害的人物,怎麼以前不曾聽說過?是南海當地人嗎?”
軒轅逸笑道“她啊,還真不是南海人,也就是最近才到的南海。從打探來的消息看,應該是東邊哪個組織裡的人,不知得罪了什麼大人物被迫來南海避難的。”
“嗬嗬,左右無事,不如我們去見識見識這個虎鯊。”陸鈞擼了把頭發笑著說。
靳方守心思一動,想起被鄢淩發配的春辭。難道這女人來了南海?這地方混亂不堪,單個單的實力都不怎麼樣,但要是真有本事進行兼並整合,倒是很快就能成事,春辭確實很有可能到這裡來完成遊刑。想到這裡,靳方守也附議陸鈞,加上李文珊本來就是個愛湊熱鬨的,於是軒轅逸也就隨大流的跟著去了。
一行人挑了個比較隱蔽的地方居高臨下的往下看。
下麵有兩撥人正在混戰,沒有槍支,一水兒的冷兵器。匕首這種小巧的工具在這都沒見幾柄,幾乎人手一把大砍刀,還是那種又寬又長的那種,配上這幫膀大腰圓,肌膚黝黑的海民當真有種原始的凶悍。
“嘖,南海這地方以前也是繁榮的很,現在凋敝成這樣,也難怪組織裡沒人願意到這裡來發展勢力。”陸鈞感歎。
向乾笑道“戰爭總是勞民傷財。這些年南部諸國戰亂不止,經濟倒退的不是一點兒半點,所以才有這麼多流民海盜,加上各國的海上封鎖,海盜的不斷侵擾,連大的商隊也很少從南海走貨。對於我們來說,這種地方摩擦太多,又沒什麼油水,誰還有心思跑這來折騰。”
“也不一定非要走黑的,可以走保全這條路也是不錯的。”靳方守淡淡的接道。
“嗬嗬,靳爺所說不錯。放下屠刀也可立地成佛嘛,海神島那海匪集中營不也成了海民心中的海神。”陸鈞笑道。
向乾翻個白眼兒,“想要成佛也要有那本事,彆到時候搞的魔不是魔佛不是佛的,黑白兩道都撈不到好。”
“哈哈。”向乾說的形象,大家也都莞爾。
“去那邊看看。”陸鈞看主戰場在那個破敗的寨子裡,便提議前去看看。
陸鈞他們悄悄的隱在林子裡,看著寨子裡鬥的正凶的兩夥人。
這一群人裡有兩個人特彆顯眼。一個是留著寸頭的高挑青年男子,一個是身材高挑的女人。
那男子身材精瘦,肌肉線條流暢,比起一群肌肉發達的壯漢,這位顯的特彆的秀氣雅致。他手裡揮舞的長劍在一大堆砍刀裡顯得格外的怪異。若不是他臉上有著與其他海匪相似的肅殺和凶厲,這人看起來倒像個除暴安民的遊俠。
另外的那名女子,留著一頭碎短發,手中的兵器也很特彆。初時看起來像一柄短刀,可是剛才這女子不知按動了什麼按鈕,短刀立馬變成了一把鋼扇,嚓的一聲展開擋住了對方的攻擊,身形一轉,鋼扇呼呼帶風的被她甩了出去。扇子上的鋼骨如刺蝟似的張開了鋒利的刃,圍著敵人的脖子輕輕劃過,霎時鮮血飆出去幾尺遠。
鋼扇脫手後,女子腰身下仰躲開迎麵橫掃而過的砍刀,右手迅速的取出綁在大腿上的匕首,翻身跳出砍刀攻擊範圍,匕首脫手飛出直接紮在了對方的手上,左手一抬順利接住回旋過來的鋼扇,動作利索,計算得當,一看就是個久經沙場的人。
她上身隻穿了一個豹紋護胸,兩條細細的繩子,一根吊在脖子上,一根輕輕的係在背後,雪白美背上的紅罌粟紋身張揚的暴露在外,在一群粗壯的男人和強健的女人堆裡,那不是一般的顯眼。
“嘖,還真是她!”陸鈞咋舌。
“陸爺認識?”其實像陸鈞這種走南闖北的人認識幾個厲害的人物一點都不奇怪,軒轅逸也是隨口一問。
“嗬!就是他們家的人,能不認識嗎?”向乾冷冷說了句。
“嗬嗬,春辭怎麼跑這來了?”李文珊看著向乾不爽的表情,笑著問陸鈞。
陸鈞搓了搓下巴“這就要問靳爺了。”
“我說靳爺怎麼出去一趟就和鄢淩走近了,原來是被動了手腳。”向乾陰陽怪氣的說了句。
“行了,事情過去那麼久了再說也沒意思。再說,那事也怪不到鄢淩頭上,你何必陰陽怪氣的!”李文珊斂去了笑意,語氣淡淡的。
“”向乾看她不高興,心裡就算鬱悶也沒再說什麼。
靳方守淡淡的看了兩人一眼突然想到鄢淩曾經到處給人種生香,向氏兄弟不會也在其中吧?這麼想著靳方守心裡也有點不爽快。
陸鈞旁邊看著,無奈的笑了笑,他對鄢淩的為所欲為也是很無語的。
軒轅逸自然不知道他們三家之間有什麼貓膩,不過既然虎鯊就是春辭,那麼鄢淩有意染指南邊的生意就是板上釘釘的事了。看來,鄢淩是要大規模拓展勢力了,北麵南麵都開始行動了。
眾人安靜下來,仔細看著下麵的情況,飛鷹島實力明顯超過黑熊島不少,沒一會兒就控製了所有的對手。
春辭從敵人身上拔出匕首,隨手在屍體上擦了擦放回大腿上,右手握著鋼扇在左手心顛了兩下,悠哉悠哉的走到不遠處一個青年男子麵前。這男人剛剛打鬥中腿部受傷,此刻正靠坐在地上的。
她勾著嘴角上下打量了下他,一腳踏在男人靠著的石頭上,略微彎腰,用扇子托著那人的下巴淡淡的說“黑熊,老娘上次怎麼跟你說的?”
黑熊訕笑一聲,一雙邪氣的眼睛盯了春辭一會兒,嗬嗬一笑,大手放肆的摸上了春辭的小腿,痞裡痞氣的說“哥哥記性好著呢,這不是就想試試南海一枝花的成色嘛,哪想到妹子這麼火辣,哥哥服了還不成嗎!以後隻要妹子說的,哥哥都照辦,怎麼樣?”
春辭也沒阻止黑熊的鹹豬手,細長的手指捏著黑熊的臉上下左右看了看,不屑道“憑你這姿色,想爬老娘的床?”
黑熊顯然沒被女人這樣嫌棄過,臉色一黑。好在沒忘了此時的處境,瞬間就緩了過來。他哈哈一笑,手直接順杆兒爬到了春辭的大腿上,“這男人哪能光看臉,爺們兒身強體壯的,不比那些個小白臉伺候的你舒服?”
“是嗎?”春辭冷笑一聲直接甩開了他的臉,“那我倒要瞧瞧是不是真的有資本。”說著手裡的鋼扇嚓的一下伸出一把鋒利的刀刃。春辭握著扇身慢條斯理的靠近黑熊的衣襟,刀尖順著黑熊的胸肌緩緩的往下割。那刀鋒利異常,輕易的割破了所行路上的布料,將黑熊強健的胸膛從布料中解放出來。
對於自己的身材黑熊還是很驕傲的,自始至終臉上都掛著笑。春辭心裡冷笑,兵刃瓦解了上衣就一路向下割去,最後停在了一個玄妙的位置,嚇得黑熊瞬間僵硬了身體,雙臂上的肌肉都鼓了起來。
“姑奶奶,你可悠著著點。”黑熊僵笑。
春辭譏笑道“這就怕了,老娘在床上有點特殊癖好,動個刀你就怕成這樣,還怎麼滿足我,嗯?”說到最後聲音突然狠戾起來,手起刀落,一片血光下,黑熊慘叫一聲昏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