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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三、你留著朱麗乾什麼(1 / 2)

恣意風流!

春辭出了宴會廳便漫無目的的在遊廊裡走動,即便喝多了酒身體發熱,微冷的風吹過來還是有點冷,她不自覺的打了個冷戰,又實在不想走回去取衣服。

靳方守刻意放輕了腳步,此刻看見春辭打冷戰,想也沒想的就走過去把衣服給她披上。

春辭腦子裡一直亂七八糟的,也沒注意到後麵有人跟著,突然被披了件衣服,還有點愣愣的,慢了半拍才回頭去看。

“你出來乾什麼?”春辭微微皺眉,語氣平淡的說。

靳方守抿了抿唇“外麵冷,把衣服穿好。”

春辭不耐煩的把衣服穿好,扣上扣子,轉頭對靳方守說“謝謝。”

靳方守知道春辭心裡不痛快,但是他實在不善於哄人,特彆是女人。此時此刻,他除了默默的跟著她,實在也不知道還能乾些什麼。春辭一聲謝謝說的淡漠,沒了平日裡的旖旎,讓靳方守心裡很不好受。

“你先回去吧,我想走走。”春辭看不得靳方守這種淡淡傷心的樣子,索性不看了,抬腳就往前走去,走的又快又急。

靳方守看著她走遠了,又輕輕的跟上。他有時候也很恨自己,為什麼不會說些甜言蜜語。

春辭感覺到後麵的腳步聲,難免有些氣惱,驟然停下腳步,轉頭看著那清冷端正的男人“謙島人多,我不想鬨,你最好離我遠點,彆等下鬨起來,讓你臉上不好看。”

“對不起。”靳方守沒接春辭的話,隻是看著她認真的說了三個字。

“嗤,對不起值幾個錢!有什麼意義!趕緊走,趕上來惹我心煩。”春辭冷冷的說。

靳方守沉默了一會兒問“你想怎樣?”

春辭氣笑了,“嗬,我能怎樣啊靳爺?”

“怎樣都行。”靳方守平淡而認真的說。

“我就讓你走,你沒聽見!”春辭挑眉。

“這個不行,你換一個。”靳方守也固執的說。

春辭冷笑一聲,“嗬,你是想打架?”

靳方守看著春辭,很認真的說“你打不過我。”

春辭的怒氣徹底被點燃了,笑道“看樣子是真想打了,td打就打!”說著一腳掃了過去,靳方守本能的側身擋住,然後就迎來了春辭一招快似一招的進攻。靳方守看著春辭眼睛裡漸漸染上了血色,和昨晚教訓鬼車和商羊的眼神如此相像。

“唔!”不知怎麼想的,靳方守突然就放棄了防守,春辭激怒之下根本沒留情,更何況,她壓根兒沒想到靳方守突然就不防守了,所以這一腳結結實實的踹在了靳方守的小腹上,讓他悶哼了一聲,不得不彎下了腰緩解疼痛。

“!”突然就踹到了人,春辭也是一驚,本能的往前走了兩步,但是想到兩個人動手的原因又硬生生的停了下來。

“你打我~”靳方守也不是傻子,好不容易逮到個突破口自然要好好利用。就見他依然淡淡的看著春辭,可是眼睛裡卻多出了許多的情緒,傷心難過吃驚,清冷磁性的嗓音更是帶著委屈。

“”春辭突然就被電了下。本來嘛,靳方守就是她心尖上的男人,這時這種委屈控訴的眼神和聲調,讓春辭有了些微的罪惡感。昨天把人家兩大首領抽了個半死,今天乾脆就把他給揍了,是不是過火了點?

靳方守看到春辭怔楞的呆滯樣,趕緊再接再勵的說“你說過永遠寵我的,現在不但跟我動手,還踹我!”

“”春辭無語,t是你自己找踹好不啦!

靳方守趁春辭不發火的時間小心的湊了過去,拉住春辭的手,“我錯了,你原諒我行嗎?你不理我,我這裡難受。”靳方守摸著心口說。

春辭攬著靳方守的腰,把他推到遊廊的柱子上,眯著眼睛說“你把朱麗給我送過來,我就原諒你,否則,就給我滾!”

“春辭,我沒有放走她。你,”靳方守聽到這個滾字,心裡彆提多難受了,“就因為我沒把朱麗交給鄢淩,你就不要我了嗎?你到底在乎的是鄢淩,還是我!”他有些失控的握緊了春辭的手。

春辭被握的手掌疼痛,微微蹙眉,頗為氣惱的說“你根本就沒明白我為什麼生氣!”

“”靳方守有些迷茫的看著春辭。

春辭頗為無奈,低聲說“既然選擇跟我過完下半輩子,你留著朱麗做什麼?舊情未了?”

“不是!”靳方守直接否認。

“那你是留著她惡心我?”春辭滿眼戾氣的問。

“沒”靳方守大概明白了春辭的意思,“我沒想到商羊會私自放了朱麗,我已經派人去找了。”

“哼,派誰?鬼車,和商羊一路的貨色,成心的吧你!”春辭想起昨天的事兒就冒火。

“我沒有。”靳方守委屈死了,他哪知道鬼車什麼時候也跟朱麗有了恩惠了,隻是因為鬼車沒有參與圍剿軒轅明,行動能更快速些,他才讓鬼車去追朱麗。

春辭冷笑,“靳爺,知道您智謀無雙,春辭是拍馬也趕不上,可您也彆把我當傻子,鬼車的事兒你說你不知道,行,那你給我解釋下為何派了商羊這受過朱麗恩惠的首領去押解朱麗?”

“”靳方守無話可說,總不能說,他靳方守沒想到商羊會放著正經主子的命令不聽,反而聽了個空有主君之名的女人的命令吧?,放誰那都不會相信。

春辭看靳方守無言以對,不屑的低笑一聲,放開攬著靳方守腰側的手臂,轉身要走。

靳方守咬了咬牙,迅速的抓住春辭的手,在春辭不悅的目光下緩緩的跪了下去。春辭一驚,本能的要拉他起來,靳方守抬頭看著春辭的臉,一點起來的意思都沒有。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春辭黑著臉問,堂堂一方大佬,跪一個區區首領,被人看見臉還要不要了!

靳方守隻是看著春辭,認真的說“夫人,我錯了,你原諒我一次,我一定把朱麗抓回來交給你。”

聽著麵前的男人輕輕的叫自己夫人,春辭心裡的不爽快刹那間煙消雲散,什麼朱麗不朱麗,都t是浮雲,麵前這男人實實在在被自己綁在身邊了,心裡滿滿的都是她春辭,這是不容置疑的事實!再說了,馬上榮登長老,隻要在組織裡上報死亡,管你朱麗在哪個犄角旮旯都與傭兵組織的靳方守再無瓜葛!

看著春辭麵色恢複過來,隱隱帶著喜悅,靳方守總算鬆了口氣,拽著春辭的手輕輕晃了晃。春辭微微用力一拽,靳方守也就順著力量站起身來。

“算了,這次不跟你一般見識了,趕緊把人給我抓回來,要不然我家小姐出點什麼幺蛾子我也是無能為力。”春辭嬌嗔的說了句。

“嗯,已經安排去找了。”靳方守淡淡的說了句,又小心的問“能不能饒了商羊和鬼車?”

春辭翻了個白眼,“那是你的首領,饒不饒的你自己決定。”

“嗯。”靳方守微微的笑了笑。

“嘖,說起來我都有半個多月沒見著你了,昨天光顧著生氣,都沒來得及和你親熱親熱,都什麼爛事!”春辭懊惱的說了句,抱住靳方守的腰身,靠在滿是龍涎香的懷抱裡,渾身都暖暖的舒服。

靳方守雙臂抱住春辭,縷縷酒香飄上鼻端,讓他感覺有些情熱。

“你喝了好多酒。”靳方守有些小驚奇的說了一句。

春辭好笑的在他懷裡蹭了蹭,呢喃道“我酒量好著呢,除了碧落那個不是人的家夥,小姐都喝不過我,剛才不過牛刀小試而已,不用擔心。”

靳方守沉默了一會兒,在春辭昏昏欲睡的時候突然又說了一句“鄢淩很喜歡你。”靳方守老早就發現了,春辭在鄢淩的組織裡是個很特殊的存在,雖說隻是個首領,但是跟鄢淩格外的親厚,講話做事要比其他首領更顯隨意,很多事彆的首領不敢說,不敢做的,到春辭這都沒什麼忌諱,被寵的倒像武淮明第二。

“嗯?”春辭有些迷糊的應了一聲,嘀咕道“不喜歡會把你弄過來給我嗎?我的身份可配不上你。”

春辭說的也不假,組織裡組合其實也是有門當戶對一說的,按照正常流程,春辭頂多也就和首領或大首領位階的人成雙成對,好點的,也就是和鄢淩栽培的某個傭兵組成一對兒,怎麼也不會和他這個排名第一的協作傭兵扯上關係,也就是鄢淩格外愛寵春辭,潛意識裡就沒覺得春辭配不上他,才會撮合他們。現在想想,靳方守還是挺感謝鄢淩的,讓他切實的感受到了身為人這一物種的情感樂趣。

此刻大部分人都聚在宴會廳裡,零星幾個人從附近走過,看見擁抱在一起的春辭和靳方守也都低著頭迅速的離開,午後的陽光透過遊廊的縫隙映射下來,在寒風中給予人們融融的暖意,春辭昨晚折騰了一晚,早上坐在車上一肚子氣也沒休息,此刻酒意上湧,靠在心愛之人的懷裡,竟有些困倦。

“前麵有個秋千長椅,抱我去睡會兒。”靜默溫馨的環境裡,春辭旎旎喃喃的說了一句。靳方守打眼看了下,就找到了春辭說的長椅,略微調整了下姿勢,雙臂一抄就把懷裡的女人抱了起來,邁步直奔長椅而去。

春辭覺得陽光刺眼,轉了下頭便一動不動了。

雖說日頭很大,但畢竟已經隆冬,謙島雖說氣溫相對高些,風吹過來還是涼意深深,靳方守抱著春辭在微微蕩漾的長椅上歇著,怕春辭著涼,便脫了大衣蓋在她的身上,感受著春辭小動物似的往他懷裡更靠近一些,心裡柔軟的一塌糊塗,竟忍不住親吻了春辭被碎發遮住的光潔額頭,此時此刻,沒了外界的血雨腥風,鉤心鬥角,靳方守仔細的感受著歲月靜好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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