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從冷宮起步的嫡皇孫!
,大唐從冷宮起步的嫡皇孫
寧婉兒從包廂裡走了出來,眼含熱淚,也充滿憤怒。
她咬牙切齒地緊盯著瀟湘閣掌櫃和老鴇子,恨得牙齒都快咬碎了,右手緊緊握著劍柄。
誰都看得出來,她在強行壓製胸中的怒火。
若非場合不對,她早就抽出寶劍,衝上去將瀟湘閣掌櫃和老鴇當場砍死了。
來到近前,她立刻哽咽著低聲說道
“公子,那些女童都是被人拐賣到長安來的,然後賣給了瀟湘閣”
“買下這些女童後,瀟湘閣的這些狗賊就百般欺淩她們、進行各種訓練,美其名曰培養”
“這些狗賊甚至逼迫她們去服侍一些畜生,要知道,很多女童都不到十歲啊!”
說著,她就哭了起來。
再看李醫,憤怒的雙眼都紅了。
緊接著,他冷聲說道
“伯明,去砸斷瀟湘閣掌櫃和老鴇的手腳,以儆效尤”
“打斷他們的手腳後,交由萬年縣處理,要查清他們犯下的所有罪惡!”
程伯明立刻躬身應道
“遵命,公子”
說著,這家夥就抽出工兵鏟,殺氣騰騰地向前走去。
再看瀟湘閣掌櫃和老鴇,已被嚇得癱軟在了地上,屎尿橫流。
其餘那些青樓掌櫃和老鴇子們,表現也好不到哪裡去,一個個嚇得都快要死過去了。
三兩步之間,程伯明已走到近前。
緊接著,他就掄起工兵鏟,毫不留情地砸向了瀟湘閣掌櫃的左腿膝蓋。
“啊——!”
現場響起一個淒厲無比的慘叫聲,讓所有人都毛骨悚然,也膽戰心驚。
在這片慘叫聲中,李醫的聲音突然再次傳出,傳到了所有人耳中。
“我宣布,從現在起,瀟湘閣由大唐公司接手處理”
“瀟湘閣所有人,包括仆役和花娘,都老實待在這裡,等候處理”
“長安再也沒有瀟湘閣了,你們都會得到新工作,不用再操此賤業”
“希望你們能珍惜這個機會,彆再踏進這齷齪不堪的泥潭”
臉色原本一片鐵青的萬年縣令,聽到這話,表情頓時放鬆了許多。
他知道,瀟湘閣實際上是荊王李元景的產業。
李醫現在將瀟湘閣收到大唐公司,也將這件事情變成了皇家的家事。
縱容手下打殘瀟湘閣掌櫃和老鴇的行為,則是在懲治作惡的家奴,維護皇家聲譽。
既然是皇家的家事,萬年縣就不好出手管了,宗正府自會接管和處理。
轉眼之間,瀟湘閣掌櫃和老鴇子的四肢就都被打斷了。
一番淒厲的哀嚎和慘叫之後,這兩個人渣都暈了過去。
緊接著,現場就響起一片哭泣的聲音。
聽聞重獲新生,瀟湘閣的那些花娘紛紛抱頭痛哭起來,流下了喜極而泣的眼淚。
對於李醫,她們都感激涕零,直接把他當成了救世主!
其餘青樓的那些老鴇子們,也都涕淚交流。
那是被嚇得!
……
不到一個時辰,長安城所有人牙子都已來到瀟湘閣。
他們當然是被迫的,卻不敢不來。
此時,他們正哆哆嗦嗦地站在瀟湘閣大堂裡。
大堂裡那有如實質般的殺氣,嚇得他們魂都快沒有了。
李醫大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冷眼看著這些人渣,毫不掩飾眼中濃烈的殺機。
他很想把這些人渣全部拉出去砍頭,還大唐一份清明。
但是,他卻不能這麼做。
在當下的大唐法律中,販賣人口並不完全違法,要分具體情況。
比如自賣跟和賣,這兩種交易方式就不違法。
而略賣和掠賣,則被視為非法交易,在官府嚴厲打擊的範疇之內。
這種情況下,即便李醫再痛恨這些人販子,也不能隨心所欲的一殺了之。
隻有等自己上位,才能想辦法徹底改變這種情況。
他掃了一眼這些人販子,然後冷聲說道
“通過你們的自述,今天發生在平康坊的這起綁票案,看來真不是你們乾的”
“希望這是真話,若有隱瞞,那就等著人頭落地吧!”
話音未落,大堂裡這些人牙子已撲通撲通地跪了下來,咚咚咚地磕起了頭。
“公子明鑒,吾等草民絕不敢說半句假話、絕不敢欺瞞公子”
李醫鄙夷地看了看這些家夥,並沒讓他們起來。
“這起綁票案雖然不是你們做的,但未必跟你們沒有瓜葛”
“都看仔細了,認不認識畫像上這個名叫嶽勝的家夥和這輛馬車?”
“如果認識,立刻站出來說明情況,若敢隱瞞,後果可以自己想象”
緊接著,程伯明就拿著嶽勝和那輛馬車的畫像,走到那些人牙子和各青樓買賣妓子的管事們麵前,讓那些人渣辨認。
那些人渣紛紛抬起頭來,看向了這兩幅素描。
他們中的絕大多數人都搖了搖頭,表示沒見過這個人和馬車,根本不認識。
其中兩個人牙子和三位青樓管事卻猶豫了,詫異地看著那兩幅素描。
這些人渣的表現,被李醫悉數看在了眼裡。
有戲!
他眼中飛速閃過一片驚喜之色。
緊接著,他就指向了那幾個猶豫的人牙子和青樓管事。
“伯明,把那幾個家夥帶過來問話,看來他們認識這個名叫嶽勝的家夥”
“遵命,公子”
程伯明點頭應了一聲,隨即將那幾個家夥拎了出來。
片刻之間,那幾個家夥已來到李醫麵前。
“說說看吧,畫像上這個家夥是誰?是何來曆,住在哪裡,做何營生?”
“把你們知道的全部說出來,不得有一絲隱瞞”
李醫冷聲問道。
“公子放心,吾等草民絕不敢有半句隱瞞”
那幾個家夥忙不迭地躬身說道。
緊接著,一位青樓管事就說話了。
“啟稟公子,此人並不叫嶽勝,而是姓範,名叫範大河”
“一般人稱其為範掌櫃,洛陽人士,常在長安和洛陽兩地跑”
“此人做的生意很雜,好像兼做人口販賣”
“因其來過幾次百花樓,草民曾跟其打過交道,所以知道這些事情”
聽到這話,旁邊的魏晨和柳如霜兩口子頓時都傻眼了。
沒想到前來邀請自己做事的人,不但用的是假名,還是個人販子。
請自己去洛陽種植溫棚蔬菜,顯然是個借口,其真正目標應該就是非煙。
想到這裡,這兩口子撲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哭著磕起了頭。
“請公子做主,一定要抓住這惡賊,將非煙解救出來”
“隻要能救出非煙,我們願為公子當牛做馬”
李醫看了看他們,然後輕輕揮了揮手。
“都起來吧,我自然會救非煙,這點你們放心”
“這個見不得人的惡賊,所做的惡事恐怕不止這一樁,應該還有更大的惡行”
“今天就算掘地三尺,翻遍整個長安,我也要把這個惡賊挖出來”
魏晨和柳如霜隨即站了起來,恭敬地站在一旁,哽咽個不停,眼中卻充滿期待。
那些人牙子和青樓管事,卻嚇得渾身直哆嗦,滿眼恐懼。
“說說看吧,這個狗賊還有什麼惡行,我要知道更多的情況”
李醫冷笑著說道。
下一刻,一個三十多歲的人牙子就站了出來,哆哆嗦嗦地說道
“啟稟公子,草民跟這惡賊打過幾次交道,知道一點情況”
“這個惡賊做過其它什麼事情,草民並不了解”
“但草民知道,這廝專收長相俊美的孩童,不限男女,而且也自己動手劫掠”
“這廝好像在為倭國人做事,收到和劫掠到的孩童,都送去了倭國館舍”
話音未落,另一個人牙子就接茬說道
“的確如此,公子,這廝從人市上買過十歲以下的孩童,都送去了倭國館舍”
“這廝的住處,就在倭國館舍旁邊,顯然是為了便宜做事”
“畫像上這輛馬車,本就是倭國館舍的!”
“啪”
李醫猛地一拍椅子扶手,直接站了起來。
“這該死的狗賊,真該千刀萬剮啊!”
“還會有那些倭國人,全都該死!”
“那些蠻夷若敢殘害我大唐百姓、若敢殘害孩童,那就去死吧,一個彆想活!”
他咬牙切齒地怒吼道,殺氣騰騰,倆眼珠子都紅了。
“噗通”
麵前那幾個人牙子和青樓管事全都跪下了,一個個噤若寒蟬。
“嘩啦”
萬年縣令猛地推開椅子站了起來,滿眼驚駭。
“居然敢勾結番邦使者,殘害我大唐百姓,這個惡賊的確該千刀萬剮”
“從這點來看,這個惡賊綁架非煙小姐,也就解釋的通了”
“這惡賊的目標,並不僅是非煙小姐,所謀甚大啊!”
“公子,這件事必須立刻通報民部和鴻臚寺”
“這已不再是一起簡簡單單的綁架案,而是國家大事”
李醫看了看這位父母官,然後點了點頭。
“縣尊大人說的是,你立刻安排人去通知民部和鴻臚寺,向他們通報情況”
“但營救人質的事情刻不容緩,我會帶人前往倭國館舍,營救非煙”
“還有一件事,這裡的事情需要縣尊大人來幫忙處理”
、“平康坊的這些青樓,還有這些人牙子,都需要好好整治一下!”
“不能再這麼烏煙瘴氣,目無法紀了!”
萬年縣令臉上頓時一變,多少有些難堪。
平康坊在萬年縣,是他的管轄範圍,他難辭其咎。
再看那些青樓掌櫃和老鴇子、以及諸多管事和人牙子,都被嚇得魂飛魄散。
若是以前,他們可能不相信,一貫和藹可親的醫公子會下辣手對付他們。
現在的他們,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