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念聽到這話後，看著牆壁上的畫，愣了好半天，好不容易回過神來後，他突然搖著頭，抗拒的說：“不是的，不是的……”
“不該是這樣。”
“不對。”
“什麼不該是這樣啊？”九九不解的看向了一直搖頭的秦念。
帝江也很迷茫。
裴清檸直言：“難不成，畫上的人才是一對。秦念你是不被喜歡的那個，你是第三者？”
話音剛落，秦念就突然伸出手，惡狠狠的掐住了裴清檸的脖子，還衝著裴清檸怒吼，“你給閉嘴，閉嘴。”
秦念這是被戳中了痛處，所以才會這麼激動，難以接受，還惱羞成怒。
裴清檸被掐的上不來氣，臉色也漲紅了，她一邊咳咳咳，一邊想要掰開秦念掐著她脖子的手，發現掰不開後，她求救的看向了九九，淚汪汪的對九九說：“恩……恩人……恩人，救，救，救命啊！”
嗚嗚嗚……
感覺脖子要被掐斷了。
早知道剛就不亂說話了。
九九忙道：“秦念，裴清檸這丫頭說話不過腦子，你就不要和她計較了。”
“說話不過腦子？嗬嗬，我看她精明著呢！”不然怎會一句話就戳中他的痛處？
“秦念，就算是看在我的麵子上，放了她吧？”九九看裴清檸臉色越來越差，氣息也在變弱，很是著急。
“……”秦念內心掙紮了好半天後，看在九九的麵子上，放開了裴清檸。
但他再沒有搭理裴清檸，接下來裴清檸要是發生什麼意外的話，估計他也不會再出手相救。
裴清檸剛剛一句話，屬實犯了他的大忌。
九九衝著裴清檸搖了搖頭，示意她接下來不要再亂說話，好好跟在她身後。
裴清檸點了點頭，紅著眼圈跟在九九的身後。
九九佯裝什麼也沒有發生的樣子，繼續看牆上的壁畫。
牆上有好多幅壁畫呢，剛剛他們隻看了一幅。
剩下的，畫的都是鮫顏聖女和那位藍衣男子的日常。
他們時而在一起撫琴，煮茶，吟詩，作畫，放風箏，時而策馬奔騰，手刃仇敵……日子過得有滋有味。
壁畫最末尾，還有幾段文字。
但看上去不是用筆墨寫的，而是用血寫上去的。
“我淩霄，此生隻有一願，那就是娶鮫顏為妻。此生隻有一誌，那就是追隨鮫顏左右。”
“鮫顏生，我生。”
“鮫顏亡，我亡。”
“生死相隨，絕不後悔。”
九九看完眼前的壁畫和文字後，心裡隱約有個猜測。
壁畫上鮫顏身邊的藍衣男子，應該叫淩霄，淩霄和鮫顏聖女，應該是一對有情人。
但鮫顏聖女死了。
那淩霄，估計也沒有獨活，應追隨鮫顏聖女去了。
而秦念，裴清檸剛說的沒有錯，他應該就是這兩人之間的第三者，愛而不得的那個。
帝江也是這樣想的，但他隻是默契的和九九對視了一眼，眼神交流所思所想，沒有直接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