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笑著點頭,“嗯,奴想要伺候您。”
“隻要能伺候您,奴就是馬上死去也甘心。”
秋月說完,含情脈脈的看著帝江,她就不信她做到了這個份上了,帝江還不為所動。
相信是個男人就會為她所動!
但事實是,帝江還真不為她所動,隻會覺得她這個樣子,自輕自賤,十分廉價,惹人嫌。
帝江冷哼了一聲,麵無表情道:“這麼想要伺候男人,那就去做營妓吧。”
“有的是人需要你。”
“什麼?”秋月嚇的麵目猙獰,腿也軟了,不由自主跌倒在了地上,反複的想,怎麼會這樣?
這怎麼和她想象的都不一樣。
陛不不該要了她嗎?
男人都愛美色,也都逃不過美色,尤其是送上門來的。
眼前這個,好生另類。
“不要,奴求你!陛下。”秋月嚇得哆嗦著身體跪走上前,想要抱住帝江的腿求饒。
但帝江後退了一大步,厭惡的避開了她的手,仿佛很嫌臟一般。
他還衝著外麵大吼,“……來人,快將這女人拉下去。”
“拉下去讓她伺候將士們。”
“朕允許將士們今日開葷。”
“謝陛下!”拉秋月下去的人在狂呼。
往常陛下不許軍營裡有營妓,不許將士們沾酒色頹氣,管理的極嚴格,刑罰很重,今兒這是第一次鬆口。
“……”
秋月偷雞不成蝕把米,下場淒慘。
軍營那些男人,對她下手極狠。
秋月看著眼前輪不完的男人,哭的嗓都啞了,聲音也發不出來了,她乾嚎著,眼淚像水一樣流,但是沒有人同情她,隻覺得她這種女人,該。
至於將秋月弄到帝江營帳裡的那位,眼盲心瞎、是非不分的樊英胥將軍,也沒能逃過一劫,他被抓到了帝江麵前。
帝江冷冷看著地上跪著的此人,道:“樊英胥,是你!”
話音不鹹不淡,但壓迫感滿滿。
樊英胥跪在地上,心虛的不敢看帝江,後背上的冷汗也不停的在流,感覺後背黏著裡衣,粘粘膩膩十分不適。
“陛下,臣,臣,知錯了,臣,臣不該自作聰明,給您安排女人的。”樊英胥哆嗦著身體道歉。
帝江冷哼了一聲,似乎氣的不是這個。
可除此之外,樊英胥也不知道自己還有哪裡錯了?
難不成此舉惹到了永樂公主那個母老虎?
“陛下,臣,臣不該罔顧公主。”樊英胥又道。
然而,此事九九根本就不知道,帝江氣的也不是這個。
樊英胥自己也想不到。
真是夠蠢笨的。
帝江扶額無力的歎了幾口氣,也沒多話,他讓初陽將樊英胥拉下去,軍杖三十。
這三十軍杖打下去,他要是還不明白自己究竟錯在哪裡了,就等著被驅逐吧!
帝江身邊不留蠢貨。
樊英胥被按在老虎凳上,打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