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寒窗苦讀這麼些年,好不容易才熬出來,可以如願當官了,現在又被你給牽連。”
“你可是他親爹啊,你怎麼能這麼害他?”
“那修河壩是好活嗎?”
“不是,你看看前麵那些修河壩的官,哪個落了個好下場?都不是被罷官了,就是被砍了,危險著呢。”
“你還把我們的兒子推進了火坑。”
“你個混蛋。”
掌櫃娘子氣的繼續揮舞手裡的雞毛撣子,劈頭蓋臉,往死裡打掌櫃的。
掌櫃的臉上都被打了好幾道紅痕,臉麵算是毀了,明兒見不了人了,但他一聲不吭。
“我打死,打死你。”掌櫃娘子儘情的打著。
次日清晨,酒樓開門營業,掌櫃的出去盯著小二的做事,還去盯廚房裡的菜。
大家看到他鼻青臉腫的樣子,都躲在背地裡笑,還紛紛議論。
掌櫃的聽到了幾次,感覺心裡的傷又重了幾分。
這都是什麼事兒啊!
自己害死自己了。
他真是好蠢好笨!
怪不得還了一輩子的債,沒一天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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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江和九九等了兩天,但還是沒有等來冬不寒。
九九不禁有些懷疑,“帝江哥哥,你說冬不寒會不會是知道了些什麼,所以才沒有再來這酒樓?”
“他應該躲在暗地裡,想些什麼陰招,準備對付你。”
“不會的。”帝江骨節分明的手拿起了旁邊案幾上的茶杯,喝了一口,道:“他一定會來的。”
帝江相信他手下人的辦事能力,冒牌貨被揭穿的事兒,不會暴露出去的。
九九剛想繼續說些什麼,聽到了一陣腳步聲靠近,“帝江哥哥,有動靜了。”
“會不會是冬不寒來了?”
還真是冬不寒。
冬不寒來看看冒牌貨幫他抹黑帝江的名聲,抹黑的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