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尊小祖宗她無法無天!
“小公主,這藥根本不可能停,我自來到隱域之後,就曾想過不吃此藥,但最終非但沒停下,反而多吃了一次。”
它受鳳乾控製本就無奈,如今還要聽令一個不明來曆的女人,它想脫離它們的控製,去找大皇子它們,可一旦做出違背命令的事,它就如身處火海一般。
也隻有在黑龍令出現後,它才好似脫離了這種控製,若不然,它也不敢認下小公主。
藍沁聽它說完,低頭研究著手中的黑色龍紋玉佩,真沒想到,這個東西居然還有這種作用。
“小公主,這個黑龍令乃是魔皇貼身之物,是它身份的象征,隻有魔皇的血脈才能持有它,並不會被其所傷。”
這也是一開始它就認定她身份的原因,魔皇初登皇位時,就將自己的血滴入了黑龍令,也算是認主了。
此後隻有魔皇和它的子嗣才能拿著,後魔皇又將魔後的血滴在黑龍令上,其它的魔族一旦妄想搶奪黑龍令,都不需魔皇動手,黑龍令就能將其吞噬。
魔皇也是借著黑龍令,才找到了轉世的魔後……
“難怪你能如此堅信我的身份……”
魔吉又講起了魔皇與魔後的淵源。
原來魔皇在三百萬年坐上魔域至尊之位,摯愛之妻就是藍若韻,隻是是幾世之前的她,她的壽限並沒有魔皇那麼長,幾十萬年就會進入輪回一次。
魔皇次次都能找到她,然後再次娶她為妻,甚至為她空設後宮,那五位皇子也皆是她所生,隻是不在同世。
而這一世,藍若韻出生在仙域,沒過多久魔皇就找到了她,但那時的聖君,也就是藍若韻的父親,不許她與魔族有任何往來。
還給她灌輸魔域之人都不是好人的理念,所以這一世他們走的並不是很順利,其中還有魔域之人從中作梗,更是寒了藍若韻的心……
後來魔皇終於按耐不住,將藍若韻強行帶到魔域,後懷上身孕,也就是藍沁,但不久又發生了難以解釋的誤會……
藍若韻以死相逼,魔皇不忍,終放她離開,才有了後麵的事。
藍沁聽的微微有些動容。
“這麼說魔皇是知道我的存在……”
“是,他還曾去過仙域看你,回來之後就當眾宣布,魔域還有個小公主。”
魔吉一邊回憶,一邊將當初的情況繪聲繪色的形容著。
“我們從未見過魔皇笑的那樣開心,隻是過後又是濃濃的哀愁,它在喝醉之時還說過,魔後並不想讓小公主回到魔域,甚至讓它發下重誓,除非小公主願意,否則它不能出現在小公主的麵前。”
說起來還是當初的那個誤會,至今都沒有解釋清楚,魔皇想解釋,但苦於沒有證據,而空口無憑魔後又不會相信,否則何至於變成今天這個樣子。
“到底是什麼誤會,能讓他們弄成這個樣子?”
娘親懷著身孕也要離開,甚至不惜已死相逼,又在回到仙域之後,立刻當眾宣布熬輝為君夫。
“魔宮之中的一個侍女,趁魔後有孕,爬上了魔皇的床,還偏偏讓魔後看到,不管魔皇怎麼解釋,魔後就是不肯相信魔皇的清白……”
魔皇還曾試圖將魔後困在魔宮,至孩子生出後再說,但魔後卻是寸步不讓,寧可絕食,或用刀架在脖子上,逼得魔皇退步,也不肯就範。
藍沁眼中閃爍著憤怒,抿著唇,獨自生著悶氣,對魔皇的那一絲絲好感瞬間消散。
連這麼大點事都處理不好,還有臉當魔皇,更沒有資格當她的父親。
“那幽冥城一戰是怎麼回事?”
軟的不行就來硬的嗎?若真是如此,他日到了魔域,她一定要好好教訓一下這個魔皇。
“幽冥城一戰,是鳳乾所為,它是想擒住魔後,好借此要挾魔皇退位,魔皇得到消息的時候已經晚了,慌忙趕過去時,魔後已經身中劇毒,這幾千年來,魔皇和五位皇子一直在尋找的救魔後之法,也嘗試了許多,卻……”
藍沁此時已經將發生的所有事情全部理清,文瑤和文崇與鳳乾早就有所聯係,或許他們的都各自心懷鬼胎,但卻不妨礙他們結盟。
如今雖然文崇已死,但文瑤還在,並和鳳乾達成共識,隻怕之後的事亦沒有那麼簡單。
“你們知道我娘親中的什麼毒嗎?”
南宮旭揚幾兄弟對此事並不了解,所以隻在一旁靜靜的聽著,而月染秋眾師兄師姐們卻是心中波瀾起伏,愣在那裡,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他們從來不知師父身上居然發生了這麼多事,也從未聽師父提起過,就是到了小師妹出生之後,他們都不知是怎麼回事……
宮銘淵壓著心中的驚異,側身盯著藍沁的一舉一動,甚至是一個細微的表情。
他知道這件事有些難以接受,他也怕沁兒會因此傷心,但卻發現他所擔心的事竟一件都沒有發生。
她的麵色平靜如水,好似這件事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但宮銘淵並不敢有絲毫鬆懈。
沁兒這種表現實在是太反常了,她一直心心念念的想要知道她娘親的消息,今日知道了全部的情況,竟一點情緒都沒有,這十分不對勁。
“沁兒,你若想去魔域的話,等過幾天,我派人回帝宮準備一下,我們就去。”
藍沁輕笑著微微搖頭,她現在就算去了魔域也無濟於事,而且她的出現勢必會引發魔域的一場大戰……
她又何嘗不想現在去就魔域見娘親,然後治好她身上的毒,但她與文瑤之間的仇怨,不應該讓整個魔域生靈為其陪葬。
魔吉欲言又止,思量再三說道“魔後身中之毒,無人知曉,早在幾千年前,魔皇就在魔域遍尋毒魔與藥魔,卻沒有一個人能查出魔後身中何毒,就更彆提解毒之法了。”
魔皇一邊在尋給魔後續命的藥,一邊尋找著解毒之法,這一找就是幾千年。
幾位皇子亦是時常留下一個人在魔宮之中處理一些要事,其餘的全部出去尋訪六域,卻始終一無所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