俠探門!
“我沒有撒謊,我去的時候還沒有找到鑰匙杜宣就出來了,隨後我們就打了起來。來的人漸漸多了以後我就逃跑了,沒有來得及找鑰匙。”馬奎繼續辯解道。
“你這個謊言可不高明!你說你沒有找到鑰匙就離開了,那我先問你一個問題。
我們查看過現場痕跡,你過去以後唯一翻找的地方是書房,你是怎麼知道鑰匙就在書房,不在臥室或其他地方?”
“這”馬奎一時語塞,不自覺地往人群中看了一眼。
“我來幫你說吧!
我們查看過現場,也問了杜公子。
你們相遇的那次打鬥聲很大,很快吸引了許多人過來,杜公子與丁小姐發現書房裡被翻得亂七八糟後,就去確認過鑰匙是否失竊。
奇怪的是,書房裡一片混亂,唯獨裝鑰匙的抽屜沒有被打開,安安穩穩地關著。如果真如你所說的,你是慌亂中去找鑰匙,那麼放鑰匙的抽屜不可能不被翻動。
現實情況恰好相反,隻有兩種可能一是你已經拿了鑰匙,然後又將抽屜關上,故意讓人以為鑰匙沒丟。二是你早就將鑰匙盜走,知道這裡根本不會有鑰匙,你過來隻是故意翻亂書房,好證明鑰匙是這個時間段丟的。
隻可惜你的做法看似高明,實則漏洞百出,現場如此混亂,放鑰匙的抽屜卻沒有被打開,誰都知道你是故意為之。
由於鑰匙早就被你拿走,你那次過去主要是為了誤導大家,讓所有人都以為你是卯時才偷走的鑰匙,是不是?”林清大聲質問道。
“不是!我不知道你說的究竟是什麼意思?
我如果真的拿了鑰匙,為何要故意誤導你們殺人時間?
我記得你們之所以懷疑到我,就是因為我卯時到辰時沒有跟你們在一起。
我誤導你們以後恰恰讓你們懷疑我的行蹤,多去一次又更容易暴露我的身份。我如果真的拿了鑰匙,多去一次不是傻嗎?”馬奎著急地辯解道。
“嗬嗬!關於這一點,我們自然想到了。你之所以去第二次,那是因為你必須去,不去你的嫌疑會很大,至於後來讓我們懷疑到你,那會因為第二次去的時候打亂了你的計劃。
我先將當天打亂你計劃的事分析一下,在你的計劃中,你第二次過去的主要目的是偽造現場,讓所有人都以為鑰匙是卯時才被偷的。原本在你的計劃中,你隻要弄出聲響,讓人看到你來過就可以。但你沒有想到居然碰到杜宣杜公子,而且打鬥的聲音極大,很快驚醒了其他人,等到你想走的時候,來的人已經多了。
為了防止被人發現,你隻能匆忙躲進後院中,這就是你腳上粘上泥土的原因,我們去後院假山處查過,那你有你的鞋印。我們拿你房間的其他鞋子去驗證過,大小一樣,隻要等會用你腳上的鞋子再去驗證一下即可。
你原本的計劃是被人看到以後就潛逃回屋,這樣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將鑰匙被偷時間延後,其實以你的身手要想偷到鑰匙,完全不用發出這麼大的聲音,而你故意讓彆人聽到聲音,隻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你故意為之。
隻不過你沒有想過杜公子會突然出現,更沒有想到你們打鬥後,我們所有人都聚集過來,你就更沒有時間逃跑,所以直到我們所有人都到了藏書閣,你才從後山潛逃回家。
至於說身份泄露的問題,你更有僥幸心理,如果不是我們我通過這些粉末發現你的身份,或者不是你跟杜公子大打出手,恐怕沒人會想到偷盜之人是你。
馬總鏢頭,我說的跟實際情況大體差不多吧?”林清一氣嗬成將當晚發生的事講了出來。
“我”馬奎想要說些什麼但是想了想還是沒有開口。
“接下來我要講的是,為何你一定要誤導大家鑰匙丟失的時間。這個原因其實更簡單,那是因為你必須這麼多,否則死者死了你的嫌疑最大。
我們查看過你的房間,房間裡雖然比較雜亂,但並不影響我們查看線索。
我們在屋內,看到了多個鞋印,其中有一排鞋印就是死者餘館主留下的。
據我估計,死者昨天晚上很早就去了你的房間,周管家的兒子墨兒可以證明,他昨天經過你們房間時,恰好看到過餘館主進入你的房間。
你們在一起喝酒應該聊了很長時間,可能是餘館主在喝酒期間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所以你動了殺心,導致他被殺害。
因為那個時間段餘館主最後一個見的人就是你,如果他的死亡時間被人發現,你的嫌疑最大。
為了洗清嫌疑,你故意在卯時再去偷一次鑰匙,並將屍體的蒲團裡放了生石灰。所有這一切都是為了證明一點,死者是卯時以後才死的,那麼所有人都有嫌疑,大家不會這麼快想到你是凶手。
對不對?”
“不對,不對!這些都是你的推測,並沒有真憑實據。
我沒有殺老餘,你冤枉我,你們冤枉我。”馬奎聲嘶力竭地吼道。
“要證據是吧,我拿給你看。這個武館的腰牌是在你房間發現的,這是餘館主落下的吧?你可彆說你不知道這個腰牌的來曆。”
“這個隻能證明老餘來過這裡,不能證明我殺了他。”
“好,好!還在狡辯。那剛才提及的這個繩索你又作何解釋?還請馬總鏢頭再解釋一下,為何殺害死者以後用過的繩索會在你的房間?”林清還未開口,張三再次拿起繩質問道。
“這個是有人嫁禍與我,我說了這個繩索不是我的東西,人也不是我殺的,不是我殺的。”
“已經證據確鑿了,還在狡辯!
哪有這麼多巧合,死者去過你的房間,然後就被害,關鍵證據在你房間發現,你去過映月居傷人盜竊,鑰匙也被盜走。死者死亡的那段時間,沒人證明你的去向。
怎麼可能有這麼多的巧合?
明明就是你殺的人,你當我們都是傻子嗎?”張三越說越氣,怒吼道。
“不是,不是。你們冤枉我,肯定有哪裡錯了,有哪裡錯了。
對了,對了,我想到一點。
你們說我殺了人,可我一介武夫,哪裡能夠想到這麼複雜的殺人手法,就算我想這麼殺他,我也想不到這些辦法啊!”馬奎已經有些慌了,開始胡言亂語起來。
“的確,要說殺一個人你手到擒來,但這麼複雜的手法你自然想不到。
不過,你想不到,不代表彆人想不到,如果有人指導的話,自然能夠想到這些辦法。
我說的是不是啊,丁二公子?”林清看著人群中的丁陽,悠然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