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黃泉當教主!
而此時。
場麵一片死寂。
四大證據,已經完成形成了一條縝密證據鏈,直指凶犯是誰。
“氣運,開始彙聚了。”
荊州天子坐於小雷音寺的至高佛座之上,神色平靜,俯瞰下方的無數山精佛陀修士。
上一次,人皇氣運暴跌,是因為上古人皇做了最不能做的惡事,把普通百姓凡人變成山精,漫山遍野,荊州民不聊生。
於是,百姓們得知“真相,”眾叛親離。
如今,佛尊也做了最不能做的惡事,殺了佛子,奪權,斷絕了大雷音寺所有百姓的希望。
沒有血脈正統的佛子,回來繼承大雷音寺的權限,他們就不能外出,一直被困死在籠子裡。
如果不是佛子的弟子有出息,有曆史上難有的驚天動地曠古才情,他一己之力平定荊州,硬抗天下圍剿,又開辟佛土荊州,遍地佛廟,為天下百姓謀福,重新殺回來,這後果不可預估啊!
“佛尊,你怎敢如此?”
一尊佛道統帥不敢置信道,指著這一尊通天大帝的鼻子,大聲怒罵“那可是佛子啊!整個大雷音寺崛起的希望!”
被罵的邪佛世尊,盤膝而坐,依舊沉默。
他麵對無數佛修的嗬斥,目光微微閃過一絲殺意。
“我之前就覺得,佛尊扶持一尊佛祖當佛帝,建立佛國,彙聚氣運,是可能把佛帝當成傀儡,統治整個九層佛土,以吸收天下氣運!”
有人忽然想到了什麼疑點。
之前相信這一尊慈悲和善的古老世尊,再加上各種巧妙統治,沒有人懷疑,但現在一想,頓時感覺到了種種異樣。
有人忽然怒道
“之前,有不少佛土各地貌美的比丘尼,送進佛殿,說諸佛可以輔助她們修行,卻莫名其妙的對外宣稱暴斃了,難不成,那些諸佛,都是妖魔,犯了?”
“說起來,大雷音寺的佛殿之中,偶爾聽聞有各種古怪獸吼,女子悲鳴,不少佛友說過發現一股騷臭,一地鳥毛”
“莫非,世尊不是人?是妖魔偽裝?”
“可恨啊!”
“說起來,幾萬年來,也常有善良佛修大能,突破至渡劫高層大帝之後,就莫名失蹤,怕不是被這一尊妖佛所害??怕高階大帝,威脅他的統治,暗中吃了佛道大能,增長修為?”
“隻怕真是如此,我九層佛土,高位大帝幾乎沒有!”
眾人越說越是恐懼,神色越是膽寒,臉色越來越難看。
一些知情人士的猜疑,相互左證,把每一個猜測都如同重錘,敲擊在所有人的心中。
有些罪行,就在那裡。
之前還能掩人耳目,控製輿論,控製這些單純、不問外物的苦行僧。
但是此時徹底爆發。
這是一場本就久積的洪流,無人可擋。
甚至即使是沒有現在的推動,也因為越發腐朽和肆無忌憚,遲早會徹底爆發。
“嗬嗬嗬,有趣。”
邪佛世尊隻是搖了搖頭,麵色竟然沒有絲毫恐懼,而是露出了幾分玩味,“又被你們發現了啊。”
整個大雷音寺的邊境佛修士兵,微微怔然,心中莫名生出一種恐懼。
難不成,他被揭露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你們壽命太短了。”
邪佛帝澹澹開口,他背後漸漸長出了黃色雙翅,目光冷冽,“每一萬年,本尊統治禁區,放牧諸佛,都會被幾尊新晉證帝的佛發現了。”
眾人看他雙翅。
頓時知曉是一尊菩薩的坐騎,金翅大鵬的後代。
佛祖的後人血脈不純稀薄,是偏遠旁支,他暗中出手,不知道曆經了什麼邪惡手段,掌控了大雷音寺已經十多萬年之久。
“好你這一頭妖獸!”
一尊佛修大能猛然驚聲道“常有佛陀,莫名圓寂,是你下的黑手!你好狠!你難不成吃光了他們,血洗了整個佛土,用他們的血澆灌仙藥!”
彭!
他一抬手,這樣子一尊佛修大能的腦袋碎裂。
“本尊每隔一段時間,便要吃光一次高層,畢竟他們很聰慧,接觸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