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金魔術師!
元旦的前一天,飛鳥資本的人非常高興,每個人都洋溢著歡樂的笑容。這是楚思源定的一年發放“打獵”收獲的時候。
去年,他們同心協力的擊敗了李為和齊天宇。現在他們這一年過得相對來說有些風平浪靜了。收益也不少。
金格走到中央對大家說“各位,你們的錢已經到各自的賬戶了。”
大廳裡響起了掌聲。
金格示意大家安靜,並隻說了一句話“散會。”
所有人都愣住了。互相之間意外的表情證實其他人也不相信會是“散會”。
這和以往差的太多了吧?大家不應該是熱鬨一陣嗎?怎麼就散會了?一些人還看著門口和可能藏人的地方。他們滿心期待著金格帶給他們的驚喜呢。曾經有一年,金格請了當時正當紅的女團來給大家表演。明星還與一些男女員工互動。今年卻是出奇的冷清。反常的舉動讓大家都心臟驟停。擔心飛鳥是不是遇到了什麼樣的難關。
楚思源在辦公室裡,忙著自己手頭的事。他沒有一絲一毫的高興與失落。金格進來之後,他問楚思源下一步怎麼辦。楚思源告訴金格,他們的郵箱裡除了一些寫著新年快樂的賀卡和獎金數額,有些人還會收到了辭退信。
“有點晴天霹靂。很多人從元旦到春節都過不好了。”金格說。
“我讓秘書儘量寫得婉轉一點了。”楚思源說著,撇了一眼孟佑團隊。
“你開了他們?”金格驚訝的問。
“那我是瘋了!”楚思源說“今年,這三個小家夥弄了多少錢?增長了一倍!他們現在比李司琪在這更好。明年,會有更多人的錢進來的。”
“那你不會是開了我吧?”金格問。
楚思源一撇嘴。“每年我都有三百多天想開了你,可我還是留下了你。”
“謝謝,”金格說“那你都開了誰?那些邊角料?老實說,有些人我早就看著不順眼了。”
“啊?”大廳裡爆發了一聲驚呼。
這位老員工,大家都親切的稱他老吳。他從飛鳥成立就在這裡,現在他收到了辭退信。然後又出現了好幾個人出現了異樣,他們有的揪著頭發,有的用手捂臉。這些人都是被辭退的。這些人的年齡都不年輕了。
於墨看到老吳默默的收拾自己桌上的東西。他手抖得厲害,已經拿不住那盒常用的筆了。本來孟佑這邊的三人還在商量怎麼利用假期,現在看到老吳離開都沒有了什麼心情。
老吳這個人很好,願意與年輕人打成一片。他就像是飛鳥的吉祥物,現在還沒到“退役”的時候,他就被裁掉了。
於墨曾形容這裡就像是各支球隊。有人選秀,有人被裁、有人交易、有人成為明星,也有人跌落神壇,有人幾年就不得不離開,有人一路打到退役。
孟佑看到老吳和幾個人落寞身影,想知道自己是不是能夠堅持到比老吳更晚。
楚思源的新血計劃算是成功了一半。孟佑等年輕人開始成長起來。愛麗絲看著賬號裡的錢,她居然“鐵公雞拔毛”,要請客了。孟佑則說他應該請。最後商議請吃飯是孟佑,請玩是愛麗絲。楊馨問她還有什麼可以請客的。愛麗絲告訴她,可以訂酒店。
孟佑團隊的出色成績,為他們從楚思源那裡爭取來了一個七天長假期。春節前的市場可能會淡一點,楚思源讓他們休息一下,回來在繼續賺錢。
年前許沐陽很忙。懷宇集團的各級頭目都要向總公司述職,也都要考核,她也是考核對象之一。還有簡單的一年總結。所以她就不能走了。
孟佑三人乘坐飛機來到了海島,這裡是冬季度假的好時節。楊馨訂的是一個洋房彆墅酒店。酒店與大海、高爾夫球場相臨,周圍風景秀麗,讓人放鬆。3房2廳5衛2露天浴的規格,正好適合三人的生活。
來到訂好的酒店,愛麗絲脫了上衣就一頭紮到了泳池裡。她享受著水帶給她的涼意。下飛機到酒店這一路,她儘管早有準備,還是被熱的不行。楊馨將行李拽到了自己的房間,她沒有愛麗絲那麼豪放,關好門才換衣服。
孟佑早早的就拎著包去了樓上的房間。這個房間有陽台,可以看到外麵的風景,陽台還有桌椅可以在這裡品茗看書,度過休閒時光。
愛麗絲躺在泳池裡對二樓露台上的孟佑感慨著。“錢,真是個好東西啊。”
“那你將來也買一套。”
“我覺得肯定能買一套。”愛麗絲說“這麼年輕,我就是百萬富婆了。”
“我的那份,已經要支付貸款了。”孟佑一拍兜說“一個窮人。”
楊馨穿著裙式泳衣出來,坐在泳池邊,雙腳在泳池裡撥弄水。愛麗絲問楊馨“你的錢準備乾嘛?”
“存起來。”楊馨很認真的說。
“你是做投資的。”愛麗絲捂住了臉,“怎麼能存起來?”
“我放到飛鳥。”楊馨說“不是有個‘員工基金’嗎?”
楚思源設立了一個特彆的賬戶,根據各位員工投入的資金分配這個賬戶所得的收益。這個賬戶在於墨的名下操作。因為於墨的投資偏穩,適合這些需要保值和少部分增值的資金。
孟佑說“愛麗絲,長見識了吧?”
“回去我就投。”愛麗絲高興的說。
孟佑轉身進屋了,行動之快讓愛麗絲莫名其妙。楊馨指指愛麗絲的衣服。她的內衣因為泡的久,漸漸有些周圍的地方透明了。愛麗絲忙往回遊,上到泳池邊就飛快的跑回自己的房間。進門之後還叫“孟佑,加錢。”
二樓的孟佑探出頭說“你是想錢想瘋了吧?”
楊馨笑,開心的笑。她覺得在這個團隊裡真好。她終於有了歸屬感。
元旦假期之後,飛鳥的人也都陸續回來上班了。隻是現在的人比過去少了一些。離職的和孟佑團隊都不在。
飛鳥迄今為止,還沒有這樣一個團隊誕生。張鵬和於墨也從未在賺錢後帶著下屬出去玩。而且,他們兩個從來都沒有碰到過翻倍的收益率。
張鵬對於墨說“這就叫‘青出於藍’吧?”他看了一眼空著的孟佑小隊位置說。
“怎麼了?”於墨問“怎麼這麼酸?”
“不覺得臉疼?”
於墨笑道“我臉皮厚。”
張鵬知道這是於墨諷刺他。說他過於計較。張鵬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暗自生氣。望著孟佑他們三人的空座,他握緊了拳頭。這三人出去玩,更是刺激了他的神經。
不能什麼好事都是孟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