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金魔術師!
周二,驗證了孟佑的感覺和楚思源的能力。
這一天,繼7月尾部之後又出現了大跌。
上證指數下跌了2,深證指數下跌了233,股市一路向下。7月末時候連續兩天大跌,讓孟佑和楚思源都有些損失,一直等到後來才漲回來。而這次,兩人算是逃過一劫。同時,兩人也都看空了期指,在這上麵收獲頗豐。減少損失,增加收入,孟佑讓兩位女士頂禮膜拜。
孟佑在辦公桌上一坐,愛麗絲快速的跑過來給他按著肩膀,楊馨給他拿來了飲料和零食。兩人不斷誇獎著孟佑的料事如神,希望這位“玄學大師”開宗立派。
“我是大弟子。”愛麗絲先一步搶先了。
“那我是二弟子。”楊馨說。
愛麗絲問孟佑。“幫我算算我和徐楓有沒有可能生一對‘好’?”
這話聽得楊馨一副眩暈狀。“你是不是直接跳過了某個步驟,比如結婚?”
“生孩子一定要結婚嗎?”愛麗絲問“好像是啊。”
孟佑說“我算了一卦。國足靠你了。”
“我要生十一個?”愛麗絲搖搖頭。
“不算替補。”孟佑說“但還有女足呢。”
“孟佑。”愛麗絲說“看我的嘴型,你去死。”
孟佑一聳肩,他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與二人說他要出去一下。
烈日、無風,寧靜的河邊隻有偶爾的蟬鳴。另一個受益人在安靜的釣魚。浮漂在水裡一動不動,隻在周圍產生了一圈又一圈的波紋。岸上的楚思源也一動不動,他看著河麵卻不知道究竟是睡是醒。
孟佑躡手躡腳的來到旁邊,他看看楚思源身旁的桶,裡麵什麼東西都沒有。
“你放魚餌了嗎?一條都沒有?”孟佑問。
楚思源抬起了魚竿,示意孟佑看一看魚鉤上麵的餌。餌是最好的餌。比在這片區域釣的魚都貴。
孟佑說“您這不是用原子彈轟房子嗎?就為了再這樣的河裡釣草魚。”
“釣魚講究心境。”楚思源說“哪有論餌?”
“不是講究事半功倍嗎?”
“那也得看魚值不值得。”
楚思源從旁邊拿了一個折疊凳子放到孟佑旁邊。孟佑也從楚思源的包裡拿出了另一條魚竿和遮陽帽。他帶上遮陽帽,將魚竿甩到了河裡。楚思源告訴孟佑還沒裝餌呢。孟佑則說自己現在正在運氣上,釣魚不需要餌。
楚思源正準備看笑話,孟佑的浮漂真的動了。他一收魚線,釣上來一條不大不小的魚。這魚可能也是腦子壞掉了。孟佑故意扭轉身體,將魚在楚思源的麵前晃一晃。楚思源白了他一眼,不願意說話了。
雛鷹中的王向瑜,看著不斷下降的走勢有些擔心。如果是“雙探底”還好,一旦不是,有可能超過半個月前的跌幅。剛剛有員工告訴王向瑜,楚思源和孟佑都在下跌之前清倉了不少股票。而且兩個人都看空了期指,現在應該收獲頗豐。楚思源是上周開始撤的,孟佑是周一開始撤的。飛鳥和天佑體量不一樣,不過大致沒有受到影響。
雛鷹這邊是遇到了一點麻煩。虧了一些,好在家大業大挺得住。她奇怪難道是楚思源告訴孟佑撤出的?楚思源肯定不是那樣的人。也許真的是一脈相承吧。
河邊,楚思源問孟佑。“你怎麼知道要撤?”
“因為我的感覺很準。”孟佑說“我說了最近運氣好。我和沐陽閒逛買彩票,隨便說的幾個數字中了一萬塊。”
“你這是對外唬人的東西。”楚思源看著孟佑的眼睛說“在我這,你該說實話。彆想蒙混過關。”
“應該是感覺加上分析得到的。”孟佑認真的說“周圍情況,經濟形勢預估。很難量化。”
“這還差不多。”楚思源說“我可不想有個純靠運氣的徒弟。”
“那您是為什麼撤?”孟佑問“在我這也得說實話。”
“除了你說的兩項,是我聽到好幾個人在議論風險。3500這個關口,讓很多人的看法分化了。我猜會下跌。”
孟佑說“我相信你我一樣,長線是看漲的。值得這麼折騰嗎?天佑的資金在股市裡資金相比很少,買期指後,我還賺了,可以這樣操作。飛鳥怎麼辦?”
“飛鳥也需要調整啊。這正是好時候。”楚思源說“現在手底下就一個李司琪了。有些時候,人要知道進退,尤其是退。”
“前幾天我看到於哥了。他在賣小龍蝦。”
楚思源笑了一下。他知道孟佑是在指責自己對於墨的狠心。楚思源告訴孟佑,並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在一個行業裡永存的。
“有些行業裡,努力的人可以在這。”楚思源從河邊撿起了一塊石頭放在地上。然後他將另一塊石頭放在這個石頭的上方。“而有些人,他入行就在這。”
楚思源對孟佑說“我也在這裡麵幾十年了,算是有些心得了。努力隻能讓你到達你個人的天花板,而天賦才是決定你的天花板有多高。光努力而不知道自己的天賦在哪,那是浪費了天賦也白費了努力。而光有天賦而不努力,那是白瞎了天賦,虛度了光陰。”
“於哥在這行沒前途?”孟佑覺得能將那些波動下的股票算出一個組合來賺錢是很牛的一件事。
“他適合做一個指數基金。”楚思源撇了一下嘴說“或者是一個公募基金。但在私募,他沒前途。這裡隻講結果。如果於墨的那些領域交給你,你也會做的不錯。就像是你在時,他的收益很高一樣。就像我說的,‘有些行業’裡,其中就有投資。那是需要創新思維的。”
孟佑點點頭,他覺得楚思源說的就像有些孩子很聰明。他可以背誦古詩,最快速度的得到計算結果,他可以對很多東西過目不忘。可是他無法將這些活學活用,沒有辦法成為一個體係之內的東西。
楚思源說的很多。於墨比較善於應對可以控製的事情,那麼做飯其實是適合他的。食材好不好一目了然,放到鍋裡加多少調料,用什麼火候也是完全可以掌控的,這是對於墨最舒服的方式。而不用每天都像是要應對各種問題,時刻準備著不受控製的變化。
“王向瑜應該是氣瘋了。她以為我在收縮,實際上是調整。”楚思源說著的時候,他的浮漂也動了一下。這次釣到了一條大約三斤的草魚。
“晚上可以吃水煮魚了。多加點花椒。”楚思源說的時候,在孟佑麵前得意洋洋的晃了晃這條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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