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在衙門當差!
梁家一共四間土磚房加一間堂屋。一間是客廳兼餐廳,梁爺爺梁奶奶占一間,梁國成夫妻一間,剩下一間是梁巧的閨房。梁經緯就在堂屋用兩條板凳一塊門板臨時搭了個鋪。以前小的時候兄妹三人同居一室,梁經緯參軍,梁少蘭出嫁,這間房就歸了梁巧所有。如今兄妹倆都大了,梁經緯回家探親,自然不能再同處一室。不成想卻便宜了我。
洗臉洗腳的時候,我一直在忍,忍得相當辛苦。這當口,要做到神色如常可不是容易的事情。奇怪的是,梁巧倒沒啥異樣,好似覺得理所當然,照顧我洗好臉腳,自己先躲到臥室裡收拾去了。
想想也是,有什麼呀,一個十歲不到的小屁孩而已。又有誰想到,這個小屁孩已是獸血沸騰了。嗯嗯,整個一“披著羊皮的狼”的真人版!
楓樹大隊這時候還沒有通電,所謂“樓上樓下電燈電話”那是八十年代建設新農村的標準,跟眼下的楓樹大隊尚不搭界。家家戶戶用的是煤油燈盞,用玻璃罩子罩得嚴嚴實實的,有點類似“氣死風”燈的那種(向陽縣方言叫作馬燈)。便是這種馬燈,也還是奢侈品,通常一個家戶隻有一盞,如果需要多一盞燈的時候,那也簡單——舊墨水瓶,加一根燈芯。
梁家人都很默契,將唯一的那盞馬燈讓給了梁巧。
我年紀雖小,卻是身份尊貴的客人呀。
梁巧的房間很簡陋,一張床,兩個老式木櫃子而已,一個櫃子就放在床邊,算是床頭櫃。房間收拾得十分乾淨,還有股淡淡的香味。很淡,然而很好聞。
“巧兒,什麼香味?”
我本來想憋著不說話的。自打梁家嬸子做出那個“殺人不償命”的決定後,我腦袋一直暈暈乎乎的,沒怎麼開過口,生怕一開口就泄了底,將自己不堪之極的內心世界全暴露了出來。這時候終於憋不住開口說了話,心裡那種亂怏怏的感覺頓時緩解不少。
想那麼多乾嘛,將自己真當成一個十歲少年不就結了?
梁巧輕輕一笑,說道“花香……我采了很多野花,陰乾了放在房裡。”
“好棒。”
我情不自禁讚歎道。一個愛美愛花。在條件許可地情形下時時刻刻記得將自己地生活打理得更精致一點地漂亮女孩。決然當得起這二字評價。
梁巧又是抿嘴一笑。將馬燈放在床頭櫃上。反身插好了房門。
我站在床前。目光爍爍地望著她。臉上神情似笑非笑。洗漱過地巧兒。穿了套粗布地棉褂。將身材地曼妙遮掩了不少。烏黑地秀發隨意披散下來。配上精致異常地臉龐。在昏暗地燈光照映下。透出一股淡淡地柔和地光澤。端地秀麗無匹。
梁巧輕輕咬了咬嘴唇。
抗議!
終極美女這種不經意的小動作,足以將任何男人瞬間終結!
我很不爭氣的再一次目瞪口呆。
“嗯……小俊,姐……”
一語驚醒夢中人,我總算回過神來,慌忙將衣褲一扒,胡亂扔到櫃子上,“哧溜”一聲鑽進了被窩。時當初夏,鄉下地方晚上仍然很涼爽,蓋得住棉被。
嗯,連棉被也是新的呢,透出濃濃的田園陽光的味道,好聞極了。
梁巧沒有急著上床來,先小心地將我的衣服折疊好,擺放得整整齊齊,然後調小馬燈的燈光。這種馬燈,有一根可以上下調節的燈芯,用以控製燈光明暗。
我眼前一黑,隨即又亮了些。卻原來梁巧本是將馬燈燈芯完全調下去了的,想想又調上來一點。不過也隻是一點點,朦朦朧朧可以看見一個人影上了床,五官都不大看得清楚,就更彆提臉上神情了。
這也很好,免得尷尬。
我側臥在那裡,一動不動。梁巧也是一動不動,隻有細微的似乎是刻意壓抑了的呼吸聲。
如果我真是一個十歲小孩,屁事都沒有。說不定會撒嬌地摟住梁巧的脖子,在她胸前亂拱一番,然後很不負責任地怡然入夢。
問題是,我騙得了彆人,騙不了自己。
上輩子我可是有四十年的人生閱曆,結婚也有十好幾年了。穿越回來將近三年,做了三年乖乖的小朋友,然則心態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全然回到十歲光景的。沒有誘惑還則罷了,如今身邊就躺著一個千嬌百媚的終極“禍水”,這可真是致命誘惑!
鎮定!
我暗暗告誡自己。
冷靜!
我再次告誡自己。
今晚上決不能出事。不然的話,且不論人家作何感想,我自己便不能原諒自己。男女之事,如同吸毒一般有癮,有了第一次就想第二次,然後一發不可收拾。
無論如何,我的生理年齡隻有十歲。
得想點彆的事情,將心中的魔鬼趕走。
結果一試之下,我驚恐地發現,全不管事,腦袋裡亂成一鍋粥似的,無論想什麼最後都不可避免的要回到身邊這個散發著少女獨有體香的女孩子身上去。
我幾乎忍不住要跳下床去,在房間裡暴走,一直走到精疲力竭,然後沉沉睡倒。
正當我彷徨無計之時,隨著一聲幽幽的喘息,一條柔軟的手臂伸了過來,摟住了我的肩膀,隨之整個
上帝!
太上老君!
如來佛祖!
諸天神佛,各位大大你們都在哪裡?救命啊!
我在心裡痛苦絕望地掙紮了最後一下,然後就不顧一切地轉過身來,一把摟住梁巧,像一個真正的十歲小屁孩似的,……
梁巧的棉布褂子裡,是真空的
突然……
突然梁巧發出了一陣輕輕的笑聲,仿佛吃不住癢,身子微微往後縮了縮。
這銀鈴般的笑聲和不經意間的細微動作,猶如一瓢冰水,兜頭潑了下來,將鄙人體內熊熊燃燒起來的獸欲之火徹底澆滅。
多純潔的女孩!她可是真的將我當成十歲小孩來看的。
我自然而然停止了所有動作,也將身子往後縮了縮,稍微拉開了一點距離,放在她纖腰上的手也收了回來,規規矩矩貼在自己的大腿上。
估計梁巧一點都不知道,我心中剛才的天人交戰是何等的激烈。她輕輕將我摟在懷裡,十分自然地在我臉頰上親了一下,貼著我的耳朵說了一句話。
她說“小俊,你知道不?姐喜歡你呢!”
然後抓住我的手,再次放回自己纖巧柔軟的腰肢上。
“姐給你留著,等你長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