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古代搞工廠王淵!
一個中年人帶著八個家丁,滿臉猙獰擋在客棧前,瞅著王淵目光,像是要吃人的豺狼一樣!
王淵蹙眉不解“你是?”
胡夢瑩開口道“他是劉家二爺劉誌平,劉建業的叔叔!”
大虎、郭良一聽,一左一右護住王淵,王四海悄悄退後去馬車裡,拿出兩把唐刀給兩人。
王淵反應過來,毫不客氣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姓王的,你毀我劉家三代基業,送我大哥下大獄,殺我建業侄兒,早晚我會將你挫骨揚灰!”
劉誌平咬牙切齒,雙目怒火熊熊,雙拳捏的青筋暴起。
他實在沒有想到,大哥、侄兒竟然栽倒,這麼一個年輕人手裡。
王淵詫異“劉建業死了?”
郭良眸子一顫,渾身不自覺緊繃,儘力裝做若無其事!
好在全場注意力,都放在王淵、劉誌平身上,沒人注意到他。
“彆裝蒜了,我知道是你派三個人,假扮下山虎殺了我侄兒!”
劉誌平咬牙切齒“革去了他的功名不算,你還要趕緊殺絕,你好狠的心啊,財狼虎豹都不及你狠!”
“三個人!”
王淵心頭一動,板臉冷聲“姓劉的,彆搞得劉家像受害者!你侄兒劉建業,勾結裡長劉有財,設局謀奪我田產妻兒不成,你大哥又勾結巡捕刑三、捕頭方鐵心,誣陷我的捕魚隊想陷害我,結果又被我破局,他們狗急跳牆,買凶三虎寨殺人,又被我攻破三虎寨,發現劉家勾結山賊,他們落得這個下場,那是咎由自取、報應不爽!”
理不辯不明,有些事必須說清楚,免得壞人會占據道德製高點。
“你那是汙蔑,是你勾結三虎寨,仗著有縣令撐腰,誣陷栽贓我劉家,這事早晚會大白天下,還我劉家清白!”
劉誌平一臉正氣,好似劉家真被人陷害了一樣!
大哥、侄子乾的那些事,他其實一直都很清楚。
不過必須反咬一口,等到明年富縣缺鹽,趙為民下台。
劉家便可趁勢反擊、洗白,到時便可拿回失去的一切!
這也是他今天來此的主要原因!
先把牌坊立下來!
王淵冷笑挑眉“大虎,拿下他去府衙,請知府老爺斷一斷,看看劉家是不是被陷害的!”
大虎上前,八個家丁衝上來,擋在了劉誌平麵前!
胡夢瑩急忙勸道“不要動手,我們人生地不熟,府衙來人很麻煩的!”
王淵一抬手,大虎停了下來!
劉誌平站在八個家丁後咬牙“姓王的,你彆得意,要不了多久你就會跪在我麵前,求我給你一條生路!”
王淵兩眼一眯“看來你已經想好怎麼為你大哥、侄子報仇了!”
劉誌平一臉猙獰冷笑“你以為你拿到劉家鹽鈔,就可以做富縣的鹽鈔麼。告訴你,劉家與楊家三代交情,楊家已經說了門都不會讓你進,更不會賣你一粒鹽,等到明年富縣缺鹽,趙為民丟掉烏紗,你也會被下獄殺頭!”
王淵一臉不屑“那咱們走著瞧吧!”
胡夢瑩俏臉凝重!
劉家、楊家,並非簡單商業關係,還有仆從關係!
隻怕劉家說的是真的,楊家現在要為劉家出頭,對付恩公了!
耽誤一個縣吃鹽,絕不是一件小事,縣令也承擔不起!
到時恩公真又大難!
劉誌平一臉冷笑“我知道你不信,但你可以試試!看看去了鹽運司,能不能買到一張鹽引!出城入費倉鹽井,有沒有一個炤戶賣給你們鹽!到時你就知道,楊家要碾死你這種泥腿子,是多麼的簡單!”
王淵嗤之以鼻“一隻趴在萬千百姓身上的吸血鬼而已,也就在你這種狗腿子眼裡,才是不可戰勝的天!”
看著王淵這種反應,胡夢瑩美眸發亮,心頭又沉甸甸!
郡望絕非豪強那麼簡單,家中都有人在朝為官。
一郡知府麵對郡望,都要給幾分顏麵,不敢輕易得罪!
可以說,真能在一郡之地一手遮天,趕絕任何普通人!
恩公年少氣盛,以前沒跟郡望打過交道,根本不知他們厲害!
“狂妄小兒,不信你就試試吧,很快你就會知道厲害!”
劉誌平氣的牙癢癢,忍不住拂袖而去!
他來暴露楊家態度,想看王淵被嚇傻,恐懼絕望求饒樣子。
結果王淵毫不在意,甚至連楊家也罵了,膽大包天到極點!
氣死他了!
也罷,等這小子吃過苦頭,便會知道楊家的厲害!
到時,定會跪在楊家門前,甚至跪在他腳下求饒!
那時再出這口惡氣!
客棧前!
大虎、郭強、王四海、胡夢瑩全都愁眉不展
“一個楊家就嚇著你們了!”
看著四人樣子,王淵搖頭輕哼“發鹽的是鹽運司、製鹽的是費倉炤戶,楊家隻不過是個中間商。他不賣給咱們鹽,咱們可去鹽運司賣鹽引、去費倉找炤戶買鹽,雖然過程有些麻煩,但路是人走出來的,多大點事啊!”
作為領頭羊,困難再大也要無所畏懼,不然會影響士氣!
“對,多大點事啊!”
大虎、郭強、王四海一聽點頭,頹廢立時一掃而空!
這一個月來,他們與王淵一起,經曆過太多事情。
很多看似不可能完成的事情,都在王淵指揮下完成了。
這也造成了他們對王淵絕對信任,王淵什麼他們就信什麼!
胡夢瑩強笑點頭。
她看出王淵這樣說,是為大家鼓勁,實際心裡也沒底!
回到客棧,王淵讓郭強叫來郭良,關上了房門。
兩兄弟偷瞄王淵,手指抓著衣角,如同做錯事的孩子。
他們知道恩公叫他們來原因!
“彆緊張!”
看著不安兩兄弟,王淵目光複雜“你們知道我要問什麼!”
撲通!撲通!
兩兄弟跪在地上,淚流滿麵點頭!
其實殺劉建業,他們早就做好事發準備,甚至做好砍頭準備!
“哭什麼啊,我又不是官府的人!”
輕拍兩人肩膀,王淵低聲道“給我說說,你們怎麼做的,有沒有被人發現,留下什麼把柄沒!”
兩人搖頭把事情說了一遍。
王淵蹙眉沉思,從兩人所說來看,倒沒留下什麼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