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長琴的實力和底牌他多少了解一些。
所以說從一開始易長琴就沒有留手,完全是一副不要命的打法,但截止到目前,他還沒有發現易長琴使用出底牌。
那才是對方真正恐怖的地方啊。
身為傭兵公會副會長的孫子,易長琴廠裡都不缺底牌,他手上的各種寶貝可是很多的。
就算實力和戰鬥經驗上比葉辰弱一些,但如果他用上那些底牌的話,葉辰想要取勝基本上沒什麼希望。
他現在好奇的是,易長琴心裡應該明白,像這種一開始就展示出了全部實力的情況,適合速戰速決,不適合打消耗戰。
從現在的情形來看,二人間的戰鬥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結束的,如果繼續拖下去的話,對易長琴非常不利。
易長琴自己肯定也能明白這一點的,可是直到現在,他為什麼還不動用底牌呢?
他不知道的是,易長琴之所以沒有動用底牌,說白了還是因為麵子問題。
從一開始,他就想要堂堂正正的憑借自己的實力打敗葉辰,讓對方成為他成功路上的墊腳石。
所以他才沒有用上那些底牌,而是瘋狂的攻擊葉辰,想要以絕對的實力碾壓對方。
不過現在,這個想法隻能落空了。
體內的元力已經剩下了不到一半了,情況對他非常不妙,如果繼續這樣糾纏下去,遲早吃虧的都是他。
鏘!
易長琴一劍逼退了葉辰,臉上的表情變得陰狠了起來。
“是你逼我的!”
他說著,突然持劍於胸前,在左手上一割,手上頓時血流如注。
他倒也硬氣,從頭到尾硬是一聲沒吭。
葉辰見狀,心裡不由暗暗佩服。
這家夥雖然腦子不怎麼樣,但也不是沒有可取之處。
很快,詭異的事情發生了。
隻見那些鮮血就像是受到了牽引一樣,紛紛向易長琴手中的利劍彙聚了過去。
而且在這個過程中,易長琴手中的利劍氣勢越來越強。
到了最後,甚至劇烈的震動了起來。
他手中的利劍繼續吸收著血液,隨著時間的推移,整個劍身都變成了血紅色。
易長琴身上的氣勢突然猛漲,而他的臉色卻是變得煞白了起來。
這又是什麼?邪術?
葉辰看著對方的樣子,皺了皺眉,心裡警覺了起來。
他的實力畢竟還沒有突破到通脈境,對付一般的通脈境三重還行,但是如果對方的實力跟他相差太大的話,還是有些吃力的。
對於任何一個對手,在戰鬥的時候,他從來都不會掉以輕心。
他能夠感覺到,易長琴的實力和剛才比起來,至少變得強大了一倍!
等會恐怕又是一場硬仗!
一旁,塗山看著易長琴的樣子,臉色變得難看了下來。
他轉身看向了易潛龍,沉聲說道。
“這是血祭術,我們傭兵公會早就列為禁術了,易副會長,你糊塗啊,這樣的禁術,你怎麼教給了他?”
血祭術是他們傭兵公會的秘術,不過因為副作用大,有傷天和,而且對施法者本身有很大的傷害,所以早就被棄之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