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蛇仙大人!
雷海滾滾,雷宮子餘怒還在。
就在他發泄完了之後,心中舒爽不已的時候。
卻見一柄恐怖氣息之劍朝著他雷海虎視眈眈而來,隨後嚇得立馬把雷劫餘怒給收了起來。
同時嘴角抽搐的厲害,瞥了一眼下方,在北俱蘆洲方向,果真是瞥見了那道侶二人,隨後哼了一聲,對著他們二人方向,輕輕一指,然後一點,隨後雙指合一,最終牽引出來一道小拇指粗大小的第三道雷劫轟擊而下。
當三道孩童尿尿般大小的雷劫降落,楚河愣了,白素素愣了。
“這、這是萬年雷劫?”白素素錯愕的看著楚河,感受著天地間福澤降落,愣了許久,這才道出這一句話來。
而楚河感受著手中的誅妖劍那陣陣轟鳴的哀怨,也是不解的朝著天穹瞥了一眼。
方才他都準備與天劫決一死戰,也要保護白素素了,可怎麼就,就這麼沒了呢?
“天劫也會啞火嗎?”楚河喃喃自語。
好一會兒失神,最後在白素素快速清醒了之後,二人朝著倒懸山大陣之中去。
白素素緊緊的握著楚河的手,還是有些不敢相信方才發生的一切。
看著眼前如同百靈鳥一般喜悅的白素素,看著她今日模樣的各種變化,感受著她方才濃濃的愛意,此時此刻的白素素翩翩起舞,雖沒有舞姿路數,可就是這般輕鬆來回踩著地麵,也是給了楚河心頭之上,最美的勾魂動作。
於是楚河,不由自主的走了上去,白素素正在驚喜之中,還在思考著方才的一幕幕,那雷海天劫的恐怖,那將近三萬年天劫的威能……
就在她還在想著想著的時候,一對厚實的手掌,輕輕地從她的腰肢之上,在慢慢的往上爬,她的眼前被一張英俊的麵孔給遮掩,隨後粗重的呼吸靠近她的鼻息,她的身體在繃直了一小會兒之後,直接柔軟了下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四個時辰之後,楚河靜坐在床邊,雙手插著腰,好似在護著什麼東西一般。
他的嘴裡呢喃“四個時辰了,好累,這與一天而言,還有些距離。革命尚未成功,同誌還需努力。”
白素素從後麵環抱住楚河,方才房事之後,在相公的雙修之法調動之下,她的道基穩固,不過還需要自己修行穩固,才是最為牢靠的,她貼著楚河厚實且具有安全感的後背,聲音綿綿道“相公,素素需要一些時日穩固修為,待到修為穩固之後,便會動身去尋找當年友人,為爹娘找《霓霞冥典》下半部。”
“嗯,娘子辛苦了。”
“相公也辛苦了。”白素素甜甜的說道。
北俱蘆洲對於方才雷聲大雨點小的天劫也是無數大修士極其納悶,感覺像是天劫在開玩笑,可天劫是多麼嚴肅的事情,豈能是開玩笑,恐怕是某位強大後裔,在修行什麼道法,引得天劫震蕩。
與白蛇道彆之後,楚河來到了黃山縣。
一上一下時間,卻是三日之久。
再度來到福來客棧的時候,福來客棧已經恢複了往常營業,隻是在他的房間內外,有著兩位衙役坐鎮,地下深處,還有陰司巡查。
“禦林軍就走了嗎?那狐狸精挺能作的,怎麼會這麼快就走了?莫非是遇到了什麼事情?”
掃視一圈之後,發現再無禦林軍跡象,楚河感歎道。
心中頓時泛現蘇褒姒模樣,嫵媚裡麵的風情,以及成熟韻味之下的飽滿,能騷能清純,這樣的絕無,人生難得一見。
不過人走了,楚河隻是略微感歎了一下之後,便是不再放在心上。
而是把管家楊遠跟護院王柏安排到了陰司手中之後,楚河與他們道彆一聲,便是向北而去,那個方向,正是落魂山地界。
王柏與楊遠來到了城隍廟,王見見到二人到來之後,欣喜招待“二位,裡麵請。”
王柏與楊遠看到城隍王見之後,也並無太多的驚訝,身死那一刻,便是知道了世間詭譎,也是知曉了還有城隍爺的存在,更是在數日前被城隍爺抓了過來。
如今看到城隍爺如此有禮模樣,二人心頭打鼓,不知道如何自若。
王見見二人無比拘謹,身上毫無威嚴,輕聲道“二位暫落我府邸,就如同住在楚府一般,想乾什麼就乾什麼,千萬不要見外。保護黎民百姓,乃是我的本職。”
王柏跟楊遠對視一眼,隨後楊遠說道“大人,我家少爺說要去尋老爺夫人,你能不能前去保護一二?”
王柏也是放下心中的好怕,連聲說道“是啊是啊,既然保護黎民百姓都是你的本職,我家少爺也是黃山縣之人,你應當是有義務保護的。”
王見本來隻是客氣一二,竟然被兩個愣頭青也拿話噎了。
不過也並沒有生氣,而是苦笑說道“二位高看我了,你家少爺何須我來保護。”
王柏聞言,譏笑一聲“一如既往地虛偽。”說完便是直接朝著角落裡麵而去,方才他試探了一下,發現無法出去,於是隻能待在角落裡麵,開始擔心少爺的安危。
楊遠也是一甩袖袍,不與這城隍爺多說一句話,少爺把他們安排到了城隍府,然後說自己前去尋找老爺夫人。可對方能力強悍,少爺那等功夫,是其對手嗎?他們二人極力勸說之下,也是無能左右少爺意見,豈能不讓人擔心的厲害。
本來見城隍性情大變,和善了些許,可哪裡知道,對方也隻是客氣客氣,依舊是不為民做事,也難怪他的城隍廟破敗不堪,還不如老葵樹街那頭老妖樹的土廟光景好。
這個世道,還真是可了笑了。妖邪門前香火旺盛,朝廷陰司廟前破敗凋零。
壞人發發善心,人人稱頌。
好人做了一件惡事,人人喊打。
可惜,這陰司就沒有做過一件好事,比起那邪惡之輩,有過之而無不及。
黃山縣城外,楚河回頭瞥了一眼,看著黃山縣如今景象,往日車水馬龍畫麵出現在他的腦海裡麵,他與家人行走在大街之上,年節喜慶模樣,與如今蕭條對比,天壤之彆。
再看看路過而往的行人,從神情之上,就可以看出哪一個是黃山縣之人,哪一個是外來人。
黃山縣人如同行屍走肉,麵目之上,神情低沉,雙孔無光。
外來人眼裡有些可憐,還有些心事重重的害怕。以及不願意外出的行為。
至於為何害怕,楚河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