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蛇仙大人!
新酒無比惱火。
嘴裡怒斥何車這個廢物,竟然讓柯北從他的眼皮子底下走了!
好在柯北還在江南道境內,隻要還在江南道境內,隻要皇車的行車速度緩慢,這一切都來得及!
但,時間總是會流逝的,不會等待他們。
所以他們時間又不是很寬裕。
而且方才瘟神氣息鬆動,那些個不問世事的強大宗門,也有老家夥行動的跡象,這也是為什麼,上麵人讓他不要插手楚河與丘山道人鬥法的事情。
楚河與丘山道人鬥法,隻是兩個人之間的恩怨。
要是他插手,到時候他們圖謀的心血丹事情,就等於不打自招,那一層窗戶紙就等於被自己捅破了。
這是他們不願意看見的。
他們願意看見的是各大宗門知道他們乾什麼,但是他們不承認,各大宗門對他們隻是失望,卻心中有怨不發,不會插手他們做的事情。
反正天下,是他們新家的天下。
他們新家做事,那是他們新家的家事!
鐵劍穿透虛幕,直接殺到丘山道人跟前,丘山道人連忙慌亂的拿起拂塵阻擋在前。
拂塵本是不俗法器,可在鐵劍之下,也是難以招架,不,不是難以招架,而是一碰即碎!
“你壞我道器!”
當拂塵被擊碎,丘山道人大怒一聲,這一刻,他不再是謫仙人在世,沒有了自信非凡,而變得狂怒起來。
隻是他怒歸怒,鐵劍也並沒有因為他的怒而停止了攻勢,而是直接從他的肩膀之上,狠狠地刺破,然後帶出滾燙的鮮血。
當他的鮮血濺射出來之時,其中一柄撕裂了搬山力士的浩然誅邪虛化之劍,在這鮮血之下,直接化為虛無。
楚河眼神盯著這裡,眼眸裡麵因為鐵劍的恐怖帶來的欣喜,變得一滯“這血,好生恐怖。”
“不過我的這一柄平凡之劍,好像比起他的血,還要恐怖!”
道人憤怒,滔天怒焰。
他受傷了!
作為江南道境內千年裡麵僅有的幾個絕世天才,他竟然被一個他都不願意正視的小螻蟻擊傷了。
這是恥辱,他這一生的恥辱!
他怒!
丘山道人癲狂道“我要殺了你!我要把你的肉身熬煉成人油點燈,我要把你的道身放在蜉蝣身上,我要把你的靈魂放在誅邪之火上燃燒!”
然而就在楚河還要再度出劍之時,他看見丘山道人那流血的肩上,被一股鐵劍之上氣息纏繞。
而且這氣息波及的範圍越來越廣,任由道人如何鎮壓,這氣息都無動於衷。
這讓楚河驚喜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