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副本從阿笠博士開始!
慘烈的大戰一直持續了三天,不管是人類大軍,還是妖獸大軍,全靠一口氣硬撐著,一旦哪方心裡緊繃的弦斷裂,哪方必敗。
此刻城牆上滿是瘡疤,全是妖獸大軍用扭矩投石車和刀劍硬生生劈砍出來的,不過對麵投石車等攻城器械也全部毀在了火炮之下。
而人族大軍也不好受,可用之人不足千人,火藥僅剩下三個基數,還要麵對占領製空權的妖獸大軍。
要不是弓箭手和槍手本身攜帶了不少,箭矢,子彈,單憑古城的存貨早就消耗一空。
躲在女牆後麵的陶銘掏出散彈槍,轉身轟飛一名猿猴妖獸,第一時間轉移陣地。
下一秒,三四支破甲箭狠狠地釘在他原來的位置,方才陶銘隻要慢上半秒,那些箭矢便會射中他的後背。
陶銘對此毫不意外,自從吃過一次虧後,他每開一槍便會轉移陣地,隻不過戰場混亂他依舊受了不小的傷,如今他身上滿是傷疤。
眼見妖獸大軍越發瘋狂,一次比一次的接近城頭,陶銘心中越發的沒底,他不知道那洪水準備的怎麼樣了,一旦水量不足,無法擊潰妖獸大軍,等待他們的將是戰敗。
或許妖獸大軍接二連三的靠近城頭,徹底引發了趙庸的殺氣,他掏出一張火紅的卷軸,卷軸表麵仿佛有著火焰跳躍,用力捏碎卷軸,喝道“隕石天降。”
霎那間一個橘紅色的魔法陣在半空中形成,接近三千平方的陣圖將戰場籠罩,緊接著空氣中的火元素和土元素混合在一起凝聚成一個個帶著火焰的隕石,停留在空中。
一瞬間戰場上空氣仿佛在此刻凝固,一乾妖族玩家和妖獸大軍敏銳的嗅到危險的臨近,要不是血脈壓製,他們恨不得立馬轉身逃跑。
下一秒隕石帶著勢不可擋來威力從天而墜,每一次落下都引發一場小範圍爆炸,哪怕是妖族玩家不小心也會身死道消,一時間妖獸大軍死傷慘重。
狂獅見狀眼眶欲裂,那五萬的妖獸大軍隻是炮灰死就死了,等到獸神戰場一結束,它們也會跟著戰場消失的一乾二淨,就像沒有出現一樣。
而那些妖族玩家不一樣,它們算是部落的基石,要是能夠少死一些問題不大,可是死的太多,就算他身為部落六號人物,恐怕也要吃瓜絡,大吼一聲,道“撤,給我撤。”
一乾妖族玩家聽到撤退的命令,毫不猶豫的轉身逃跑,或是騎著坐騎奪路而逃,或是撒腿狂奔,或是如同瞬移,身影連竄,或是借助其他物品轉換位置,
僅僅隻是兩分鐘時間,所有妖族玩家脫離了戰場。
儘管高級魔法“隕石天降”的威力不容小覷,可是它更適合對付建築物,即使如此,野外妖獸大軍也留下了千餘屍體。
而城頭上再也沒有了歡呼聲,隻剩下無儘的沉默,八百宇士兵昂頭挺胸,一股蕭瑟的肅殺之氣撲麵而來,當真稱得上是百戰精兵。
…………………
淩晨三點,一輪明月懸掛在夜幕之上,清冷的月光如水,將大地照的一片清明。
以趙庸和薑勇兩人為首,帶著百多奇裝異服的玩家和五百全副武裝的士兵站在城門前,為了最大限度防止走漏風聲,整隻隊伍人人閉口不言,胯下的坐騎全部裹足銜環,靜靜地等候著什麼!
趙庸站在隊伍最前麵,單手提著柄關刀,一身鸚鵡綠袍,胯下騎著匹烏騅馬,其名曰“烏雲蓋雪”,乍一看和關公差不多。
趙庸轉頭衝著陶銘囑咐,道“陶銘你的任務至關重要,我留下三百兵丁給你,哪怕城頭丟失,也不能讓妖族攻破城主府。”
陶銘重重的點下頭,道“趙主任放心吧!隻要妖族玩家不是強的嚇死人,我能夠拖延到你們趕回來。”
話音未落,隻聽一陣“轟隆隆”的聲音,宛如平地驚雷,地麵微微抖動。
在皎潔的月光下,一條白線飛快的接近城外,隻見巨浪排空,洪水滔天好似一頭發怒的蠻荒凶獸橫推蒼茫大地。
“洪水來啦!快逃。”
“狡猾的人類,我和你們勢不兩立。”
“彆放屁了,還不快點逃。”
“嗚嗚嗚…救我,救我,我怕水。”
一時間妖族大營亂成了一鍋粥,妖族玩家使出渾身解數逃命,有的飛行妖族展翅高飛,有的奪路而逃,有的放出各種道具,例如飛行魔毯,飛天掃帚,戰船等等。
十來分鐘後,城外的洪水逐漸消退,趙庸一聲令下城門緩緩打開,大軍發起衝鋒。
而陶銘也第一時間回到了城主府坐鎮,雖然洪水淹沒了妖獸大軍,但是難保沒有妖族玩家趁機闖入。
城主府祠堂,一顆如同夜明珠的石珠散發著淡淡的幽光,石柱正是古城的核心“城市之心”,隻要它完好無損,可以保證護城大陣的能量供應以及城市周邊五百米範圍風調雨順。
“來人啊!有刺客。”
“弟兄們小心,這些是山豹獵手,黑貓殺手,”
“弟兄們結陣對敵。”
“百夫長,我們要不要去後院救援?”
“沒有那位大人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前往後院。”
聽到前院傳來的動靜,陶銘不慌不忙的掏出散彈槍,將盒子炮插在腰間,冰冷的眼眸注視著大門位置。
“轟轟”祠堂窗戶外麵立即發生三聲爆炸,藍色的電漿流撕開黑夜,隻聽幾聲慘叫聲響起,一股焦苦味順著窗戶飄進祠堂。
陶銘嘴角微微上揚,槍口似有似對準門外,道“畜生們,我的手雷陷阱如何?”
“人類小崽子,我會用尖銳的爪子切開你細膩的肌膚,割開你的咽喉,讓你慢慢體味到無法自拔呼吸的痛苦。”一個低沉的聲音充斥著無儘殺意在門外響起。
如今敵在暗,他在明,他要做的事就是拖延時間,隻要等到天明,不管對方有幾人,最後獲勝的都是他。
而隱藏在陰影中的影貓盜賊也知道這一點,隻是眼前的祠堂看似毫無防備,實則陷阱繁多,他隻能按下心裡的焦急,一邊解除陷阱,一邊慢慢接近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