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大佬總想獨占我!
白吟秋原本就出身平平,白常興作為白家遠親,素質更是慘不忍睹,眼下驚怒交加之下,說話全然忘了過腦子。
“媽的!你說誰蛆蟲?個有娘生沒媽教的小娼貨,老子……”
喬知語抬起腿就是當胸一腳,硬生生將白常興還沒說出口的辱罵踹了回去。
她這一腳用了十成十的力道,白常興躲避不及,被踹得心口悶痛,整個人不受控製的朝後仰倒,偏偏他手上還攙著白吟秋,兩人登時摔作一團。
白吟秋再也端不起豪門貴婦的架子,掙紮著爬起來朝喬知語撲將上去,口中尖聲叫道“喬知語,你還有沒有點教養?你——”
不用喬知語吩咐,幾個保鏢便閃身上前將白吟秋團團圍住。
高壯健碩的彪形大漢圍成一道人牆,哪怕還沒動手,白吟秋也像是被掐住喉嚨的雞一般瞪大了眼,喉嚨裡咯咯輕響幾聲,一個字都不敢再說。
喬知語涼涼地審視著她。
“一個畜生跟我談教養?白吟秋,你是在給我講笑話嗎?”
她轉頭左右看了看,彎腰提起白吟秋先前澆花用的水壺,高抬起胳膊對準白吟秋的腦袋打著圈淋了上去。
“果然,你還是跟這副落水狗的模樣比較配。”她低下頭輕笑起來,“簡直跟二十年前你被我母親趕出門去時一模一樣。”
“啊——喬知語!你怎麼敢!”白吟秋兩眼通紅,整個人如同瘋魔了一般吼叫著。
喬知語的母親喬佑怡就是白吟秋的死穴,隻要一提到那個女人,她就會忍不住想起二十年前她帶著才五歲的何欣雅鬨上門來,卻被喬佑怡輕描淡寫的撕下了臉皮。
與她那時的瘋癲和狂亂不同,喬佑怡始終麵帶笑意,姿態優雅而又輕蔑,看向她的眼神全程如同在看一隻生活在臭水溝裡的老鼠。
那個時候的狼狽和不甘,幾乎已經成了根植在白吟秋內心深處的夢魘。
而現在,她又在喬知語臉上看到了同樣的神色,這讓白吟秋怎麼能不崩潰發瘋?
她明明已經贏了,明明那個女人都已經死了,為什麼她的女兒還要跑來礙事!
喬知語隨手丟掉澆水壺,冰冷地吐出兩個字。
“瘋子。”
靜立在旁邊的司機突然低聲提醒“喬小姐,已經一點多了。”
喬知語“……”敢情這司機還兼職報時器?
但她現在確實不打算去觸祁湛行的眉頭,隻得無奈擺手“不用管他們了,先搬東西吧。”
白吟秋一怔“搬什麼東西?”
“當然是搬我的東西。”
白吟秋心中暗喜“你要搬走?”
“對。”喬知語像是沒看見她麵上的喜色,“我的人和我的東西,都搬走。”
得到肯定的答複,白吟秋這才接過白常興遞來的手帕,邊擦拭臉上的水漬邊道“你的東西都在房間裡,不過知語,搬家的事,你跟你爸爸商量了嗎?”
喬知語險些被她這個瞬間滿血複活的本事給氣笑了,她扭過頭輕蔑地伸手拍了拍白吟秋的臉。
“誰告訴你我是搬那些東西了?”
“那你……”白吟秋驀地愣住。
喬佑怡和喬維鈞死前都立過遺囑,無論是他們名下的不動產還是公司的股份,都全部留給了喬知語,這其中自然也包括喬家老宅。
而與公司股份必須等喬知語二十四歲之後繼承不同,喬佑怡和喬維鈞的私產則是在他們一過世就轉到了喬知語名下。
換句話說,眼前這棟宅院是屬於喬知語的,裡麵所有的東西也都隻屬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