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大佬總想獨占我!
被一大群身穿黑西裝的壯漢圍住時,江康成正在一個破破爛爛的小酒吧裡喝悶酒。
這酒吧顯然生意不太好,零零散散的客人一看這陣仗就躥得一個不剩,連酒吧老板都躲到了吧台後麵裝死。
江康成喝的迷迷瞪瞪,看人都有重影,他單手拎著酒瓶子,晃晃悠悠的站起身。
“乾、乾什麼?想打、打架是不是?”
唐馳嗤笑一聲,隨手提起台子上的大冰桶,反手就罩到了江康成的腦袋上。
半融化的冰塊合著冰水兜頭澆了下去,有幾顆還滑進了江康成衣服裡,他凍得打了個哆嗦,抬手把冰桶掀開,啤酒瓶往桌角一磕,罵罵咧咧的舉著鋒利的玻璃碴朝唐馳比劃了過去。
“艸尼瑪的!連你老子都敢碰?看我不……”
唐馳側頭避過玻璃碴,單手捏住江康成手腕往下一撇,右腿對準他膝窩就是一腳。
“啊——艸,哪個孫子?放開老子!”
江康成膝蓋一軟,重重地跪在地上,口中胡亂放著狠話。
唐馳按了按他的肩膀,端端正正的把江康成壓在了碎裂的玻璃渣上。
“江先生,喬小姐有請。”
聽見‘喬小姐’這三個字,江康成的酒瞬間就醒了,他抖抖索索地抬起頭,看著這群裝扮熟悉的保鏢,瞳孔倏地一縮。
“幾、幾位大哥,我待會還有事,能不能……”
唐馳抓住他濕漉漉的頭發,眼神狠厲“你不想去?”
“我……”江康成當然不想去,他知道喬知語找他是為了什麼,但他現在既得罪不起喬知語,又不敢去招惹何欣雅,隻想著能拖一天是一天。
可沒想到他都躲到這種鬼地方了,喬知語的人還能找到他!
“不去也行。”唐馳鬆開手,讓保鏢從吧台那邊拿了把水果刀丟到江康成麵前,“把你用不上的東西切了,你就可以走了。”
……切了?
把什麼切了?
想起上次被抓走後臍下三寸遭受的危機,江康成渾身一寒,恨不得當場給唐馳磕幾個響頭。
“我去!我去!”
“早這麼老實不就行了?”
唐馳擺了擺手,兩個保鏢一左一右的挾持著江康成出了酒吧。
這會兒已經是淩晨四點多,路上一個行人都沒有,這周邊又荒僻的很,壓根沒有監控攝像,唐馳瞥了眼抖如篩糠的江康成,惡趣味的笑了笑。
“把他塞後備箱裡,敢折騰就直接扔江裡喂魚。”
江康成聽了這話,徹底掐滅了逃跑的心思。
“不麻煩幾個大哥,我、我自己進去……自己進去。”
另一邊的祁湛行也得知了找到人的消息,喬知語按了按隱隱作痛的太陽穴,起身下了床。
靠在床頭翻雜誌的祁湛行指尖一頓,神情不悅。
“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