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大佬總想獨占我!
祁湛行拿著藥盒正要起身,卻被喬知語拽住了胳膊。
被太陽曬得麵頰粉紅的女人眯著眼睛蜷縮在躺椅上,仿佛一隻在陽光下打盹的貓。
“你還真去啊?”喬知語撇了下嘴,“待會走的時候,順便過去一趟不就行了?”
祁湛行瞬間就反應了過來,無奈地敲了敲她的額頭“狐假虎威。”
“瞎說。”喬知語俏皮的眨了眨眼,“我這叫仗勢欺人。”
她怎麼可能看不出柳知庭之前的遲疑?
一個被人害到丟了工作,又差點失去至親的人,為什麼麵對報仇的機會還要遲疑?
不外乎就是怕而已。
怕偷雞不成蝕把米,怕因為一時之氣,再次傷害到最重要的人。
所以喬知語特意在最後一刻點明了祁湛行的身份,讓柳知庭知道,他不需要顧忌任何事,因為方訶平在祁湛行麵前委實沒得比,更彆說還有個蘇家。
有了這層底氣,柳知庭一定會化被動為主動。
喬知語捏著祁湛行的手,慢悠悠地摸著他的骨節。
“哎,祁先生的麵子多大啊,隻是報個名字,就能幫喬小姐瞬間提升員工熱情,工作效率肯定倍增!”
祁湛行挑了下眉,眼底掠過一絲笑意,反勾了她的手,配合道“那喬小姐準備怎麼感謝祁先生?”
喬知語像模像樣的歎了口氣“大恩大德無以為報,隻好以身相許了。”
“……”祁湛行瞥了她一眼,“你已經許過無數次身了,換點彆的?”
喬知語老臉一紅,乾咳道“行叭,為了表示誠意,喬小姐決定向祁先生提親。”
祁湛行“……”
光看男人無語的表情,喬知語就知道這人壓根沒當真。
可她卻不是說說就算了。
早在上次跟蔣凝儷見麵時,喬知語就偷偷打聽了祁家的情況。
……嗯,就是祁家父母的住址,家中長輩的喜好什麼的。
誰讓這個男人磨磨蹭蹭,一句準話都不給?
要不是喬知語深信自己看人的眼光,又撕了那個糟心的契約書,估計都要以為祁湛行是打算吃乾抹淨不認人了。
總之,山不就我,我就山唄。
如意算盤打的叮當響,喬知語麵上卻絲毫不顯,回家之後甚至還有閒心拽著祁湛行下了幾個小時兒童飛行棋。
美其名曰——胎教。
謝融進門時,看到的就是祁湛行冷著臉用手指頭推彩色棋子的模樣,不禁嘴角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