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大佬總想獨占我!
喬知語繼續道“你去找我爺爺之前,他一直都好好的,你一去他就出事了,這麼明顯的事情,你難道還想說和你沒有關係?”
薛睿覺得喬知語是在為自己開脫才這麼問,當即反駁道。
“一隻螞蟻怎麼能看懂人類建設高速公路是在做什麼?”喬知語冷笑道,“薛睿,這句話也可以理解成未知全貌,不予置評。你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把你看到的想當然地聯係在一起,哪裡來的勇氣在這裡質問我?”
薛睿被喬知語的冷笑激怒,但也聽出喬知語這麼說的意思“你想說我爺爺的死和你沒關係?你又憑什麼這麼篤定和你沒關係?”
“我有證據,你爺爺服藥自殺前寄給我的包裹,你如果想知道真相,就到祁宅。”喬知語提醒了一句,“你做好心理準備。”
說完,喬知語就掛了電話。
薛睿看著已經掛掉通話的手機,也顧不上悲痛了,他擦乾眼淚,隻覺得腦子裡嗡嗡作響,喬知語的話是什麼意思?
薛旎出來,見薛睿在對著手機發呆,她走過去,啞著嗓音問道“打完電話了?”
“嗯。”薛睿回神,應了一聲。
“薛錦蘭怎麼說?”
薛旎接著問道,隻要薛錦蘭不在場,她都一直直呼其名。
剛才薛睿對她說的是和薛錦蘭打電話,因為薛華堂出事後他們沒有一個人通知薛錦蘭。
“沒什麼,還是老樣子。”薛睿隨口編了個理由搪塞過去。
“也沒指望她能回來。”薛旎無所謂地說,語氣是無比地輕蔑,但她的臉上卻滿是悲傷,好像多說一句,就會哭出來。
薛睿想著喬知語說的真相,對薛旎說道“我出去一趟,一會回來。”
……
祁宅,薛睿從出租車上下來之後,幾乎是用小跑的步子進來的,隻為了快一點見到喬知語,弄清楚她在電話裡說的那句話。
她到底是抱著什麼目的去見薛華堂?為什麼爺爺死前會給喬知語寄包裹,卻什麼遺言都沒有留下?
唐馳帶著薛睿到了客廳。
喬知語和祁湛行已經坐在那裡,顯然是在等他。
薛睿看著二人,對喬知語開門見山地問道“我爺爺給你寄了什麼?還有你說的我爺爺死亡的真相是什麼意思?你知道他為什麼自殺?”
麵對喬知語,他一下子便察覺到她身上的嚴肅和冷靜,他也因此確定,喬知語電話裡說的事實,不是為了擺脫責任而信口胡謅。
喬知語直接把那個包裹拿到桌子上,放在薛睿的麵前,隨後把那封薛華堂親筆書寫的信件遞給薛睿“這個盒子是你爺爺寄來的包裹,這封信已經說得夠清楚了,你看一下就能了解全部,等你看完,我們再談。”
她必須要讓薛睿和她的信息對等,這樣接下來的談話才有意義,不然薛睿隻會像一個瘋狗一樣,用自以為是的真相衝著她亂吠。
薛睿看到信件的第一眼,就認出了這是薛華堂的字跡。
他讀了幾行,隨即明白這是五十年前的舊事,也就是喬知語讓他去薛家打聽的那件事。
薛睿感到腦子登時“嗡”地一下,眼前有些發黑。他晃了晃自己的腦袋,隨即繼續讀下去。
一篇並不長的信,他用了半個多小時才看完。
喬知語一直在安靜地等著,中間沒有任何催促,也沒有對信件內容進行任何補充。
甚至看到薛睿看完了,她都沒有開口,而是等著薛睿先說話。
“我……”薛睿艱難地吐出一個字,便什麼也說不出來,好像嘴巴被強力膠水給黏在了一起,讓他無法言語。
“這七盤磁帶是證據,可以證明你爺爺薛華堂所說的都是真的,你要聽嗎?”
喬知語把錄音機往薛睿的麵前一推。
“對了,他也給我發了郵件,裡麵也是音頻和照片,還有他最後的懺悔。”喬知語突然想起來似的,說道,“你也可以聽音頻,和磁帶內容一樣,就是最後一段音頻多了五分鐘,是薛華堂對他這輩子所做的懺悔。”
沒等薛睿回答,祁湛行就給直接摁了電腦的播放按鈕,用陰冷至極的聲音說道“好好聽,認清你的愚不可及。然後,跟喬知語道歉。”
他才不管薛睿要不要聽,薛睿必須聽,這樣出去才不會信口胡謅,以為是喬知語做了什麼對不起薛家的事情。
敢在電話裡那麼對著喬知語吼?他就要讓薛睿知道自己錯得有多麼離譜,自己的那些行為有多麼可笑。
喬知語“……”
她當然清楚祁湛行這麼做的用意,可以說是極其護短了。
不僅護短,還很記仇。
薛睿被迫聽了全部的錄音。
在聽到第一段錄音時他的就表情中就滿是震驚,這些鮮明的聲音和對話,比看薛華堂留下的文字更讓他感受到衝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