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大佬總想獨占我!
謝融連忙做出一個‘噓’的手勢,現在開始誰也彆想讓他說一句廢話!
他沉著臉給喬知語好一頓檢查,最後麵色鐵青地站在一旁,而床上的喬知語更是窘迫地拿著被子把自己的臉給蒙住了。
祁湛行不知道其中緣故,以為她患了什麼重病,呼吸微沉,緊張地問“怎麼回事?”
謝融從醫藥箱裡取出一盒止痛藥遞給他,“我的好祁哥,你老婆她就是來了個例假,你至於緊張到大半夜這麼大老遠地讓我趕過來給你老婆治月經嗎?”
“……”
祁湛行沒說話,但氣氛顯然是已經尷尬到了一個極點。
無辜的喬知語偷偷地露出半隻腦袋,小聲道“我……我都說了我沒事,我也不知道你會給我請個醫生過來……”
她歎了口氣,又帶著歉意的語氣對謝融說“真的太麻煩你了醫生,實在是不好意思……”
謝融倒是沒有真的生氣,但他的關注點落在了喬知語對他說話的稱呼以及語氣上,五年前的喬知語對他可是直接大呼小叫的!
怎麼現在!這麼客氣了!
這讓他十分地不習慣!要不是她這張臉,他都要懷疑眼前的這個人不是喬知語了。
祁湛行麵無表情的說“這是他作為家庭醫生的職責。”
謝融嘴角抽了抽,神他媽的職責!
隻見祁湛行倒了杯溫水,親自把止痛藥喂給喬知語服下,喬知語哪裡被他這樣伺候過,一時間有些受寵若驚,但想到之前他喝醉酒發燒自己也照顧了他一夜,就當是扯平了吧。
吃了藥後,她小腹的疼痛明顯有所好轉。
喬知語從被子中伸出手,拽了拽祁湛行的衣袖,羞澀難當地開口道“你……你能不能幫我買一包那個回來?”
“哪個?”
謝融看到反應能力這麼差的真直男祁湛行,很想踢他一腳,但他不敢,隻能提醒道“她讓你給他買包衛生巾。”
祁湛行瞬間秒懂起身,“我這就去。”
說完,他就拽起謝融,“你還留在這做什麼?”
逐客令的意思非常明顯,謝融咬牙“你這過河拆橋就過分了吧?合著我給你老婆看完病一分鐘都不能待是吧?”
“你也說了,這是我老婆,你待在這裡算什麼?”
謝融“……”單身狗被暴擊+1000000000。
身形高大的兩個男人一前一後出了臥室,下樓梯的時候,謝融吐槽道“買個衛生巾這種小事,你直接交給下麵的人去買不就行了,還特地親自跑一趟。”
祁湛行給予他一個‘你是單身狗你不懂’的眼神,“這種東西能讓彆人買?”
謝融再一次體會到被硬塞狗糧的錯覺,他扶著額,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便問道“這五年她去哪兒了?我怎麼感覺她好像變了個人似的?”
“她失憶了。”
祁湛行語調低沉,說出這四個字的時候,十分地艱澀。
“什麼?”謝融這才恍然明白,難怪對他一副很客氣又陌生的樣子,原因竟是如此,“那你帶她去看過醫生了嗎?醫生怎麼說?那她失憶了,是把哪段記憶給忘了啊,不過你們現在還在一起,就算失憶了,應該問題也不大吧?”
他一連串的問題,換了平時,祁湛行必然是懶得跟他費口舌,可謝融在醫術上的造詣卻讓他還是大概回答道“她把所有的記憶都忘了,現在的記憶應該是從五年前開始的,應該當年車禍留下的後遺症,像這種情況,她恢複記憶的可能性大嗎?”
謝融拖著下顎,思忱了半晌,才道“難說,這得帶她做下腦部檢查才行,不過按照慣例,隻要帶她接觸一些過往認識的人和事,會對她的記憶有恢複作用,不過恢複記憶這種事,每個患者都是不一樣的,有的幾個月就恢複了,有的可能一輩子到最後都想不起來,你得做好心理準備。”
祁湛行想起之前那個蛋糕,他敢斷定喬知語當時一定是想起了些什麼才會那樣,可是看著她當時好像很難受的樣子,他便不忍再去刺激喬知語。
他有想過帶她去看醫生,但也不能是現在,以他們如今的關係貿然帶她去看醫生,屬實有些離譜。
“可她失憶了為什麼現在還跟你在一塊,你又把她追到手了?”
祁湛行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你是十萬個為什麼?工資嫌太多了?”
謝融想起自己被扣的兩個月工資,心在滴血,“有什麼事你衝我來,欺負我的工資算什麼!”
祁湛行“需要我帶你去治治腦子?”
……
喬知語在他們兩人一出去的時候,就下床查看了一下,發現床單還是被弄臟了,她懊惱地歎了口氣,然後就從衣櫃裡翻出乾淨的床單,準備換上。
就在這時,臥室的門被打開了,祁湛行提著兩大袋子東西走了進來,“你在做什麼?”
他把袋子放在茶幾上,跑到喬知語的身邊,將她抱了起來。
“誒……”喬知語被橫抱而起,嚇得她連忙摟緊男人的脖子,“你放我下來……床單弄臟了,我得換一下……”
“這種事用得著你親自動手嗎?再不濟你不知道喊人嗎?”
家裡有的是值夜班的女傭,起初是為了更好的照顧兩個孩子,怕他們晚上哭鬨什麼的。
喬知語自然是知道有人在的,但她畢竟才第一天住進來,她不好意思使喚人家幫她換床單,說到底還是沒有習慣祁太太這個身份,因為在她的心裡,她跟祁湛行不過是合約夫妻。
聽到他話語裡的怒氣,喬知語也不明白他為什麼生氣,但還是轉移話題道“東西你買來了嗎?”
聞言,祁湛行把她抱到沙發那邊,把兩個袋子裡的東西全都倒了出來,喬知語看著各式各樣的衛生巾倒在沙發上,一時語塞,半晌才忍著笑道“你這是批貨去了嗎?”
“我不知道你用哪個牌子的,就每一種都拿了一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