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大佬總想獨占我!
喬知語聽到她的哭聲,心更疼了,她何嘗不知道孩子是無辜的,他們從小沒見過母親,隻因她的長相就認定了她,可她自己過不去心裡那道坎兒。。
倘若,她沒有跟喬知語長得一樣,她完全可以把兩個孩子當成自己的親骨肉一樣疼,可是,現在不一樣了,她愛上了祁湛行。
可殘酷地現實告訴她,祁湛行對她那不是愛,隻是利用,隻是把她當成了一個替身而已,他想要的祁太太,不過是一個替代喬知語來照顧好他們的孩子的人,甚至是在他思念喬知語的時候,可以一解思愁的慰藉品罷了。
祁子霄看到這一幕,何止是難受,母親的反應和他預料中的一模一樣,甚至更甚!
他起身走到祁子渝的身邊,拍了拍她的後背。祁子渝哭得抽噎,委屈到不行,她不顧哥哥的安慰,跑到喬知語的身邊,一把圈住她的脖子,抱著她不撒手,“媽媽,你答應過我的,不會丟下我的,你要食言嗎?”
喬知語這一次沒有推開她,任由她抱著,手臂僵硬的垂在身側,在他們看不見的地方,她眼角劃過一行淚。
不知道哭了多久,喬知語心軟地伸手抱住了她,祁子渝的哭聲戛然而止,她鬆開了喬知語的脖子,哭得紅腫的眼睛望著她,聲音都哭啞了,“媽媽,你不要丟下我好不好?”
孩子是無辜的。
她承諾的事,她不能食言。
何況,在經過了這麼久的相處後,她早就視他們為自己的親生孩子了。
“對不起……媽媽隻是太難過了。”為什麼難過,她沒有說出口,祁子渝在她的脖頸處用臉蛋蹭了蹭,像小貓撒嬌似得,軟糯糯的聲音嬌氣到不行,“媽媽,你不要難過啊,魚魚願意永遠都當媽媽的開心果。”
說著,她坐直身子,朝著喬知語露出一個鬼臉。
她是想用這個方式來逗喬知語笑,明明是喬知語先傷害了她,可她的善良卻讓她此刻心裡隻念著喬知語的情緒好壞。
喬知語被感動到不行,她緊緊地把祁子渝抱入懷裡,哭得泣不成聲。
祁子霄看著這一幕,彆過臉,抬手迅速地將眸中的那一抹淚給擦乾淨,他不善言辭,也不善煽情,但是他知道,傷害他家人的人,他絕對不會放過!
門外,一路風馳電掣趕回家的祁湛行目睹了屋內的情景,他站在門外,看到喬知語哭成那樣,心口如同被利器切割一般悶痛。
一向冷靜果斷的他,此刻竟有了一絲遲疑。
還是祁子渝發現了他的身影,驚訝地出聲“爹地——媽媽,爹地回來了……”
喬知語是背對著門口的,在聽到祁子渝的話後,整個人渾身一震,她幾乎是下意識地起身,把祁子渝放在了床上,然後抹了把臉上的淚,慌忙地想逃走。
祁湛行就站在門口,眼見著她跟自己擦肩而過,他轉身一把拽住她的手腕“你要去哪兒?”
喬知語用力地甩開他,語氣冷漠而堅定,“不用你管。”
說完,她直接往外跑,鞋子都沒來得及穿,祁湛行也顧不上祁子霄他們了,直接追了上去。
一直到樓梯口,他攔住了喬知語的去路。
“我是你丈夫,我不管你,誰能管你?”祁湛行深邃的眸子泛起驚濤暗湧,壓抑五年的情感如同決堤的潮水。
直接告訴她,她就是喬知語嗎?
他怕喬知語承受不住這個事實,之前她稍微想起些什麼,頭就疼成那樣,若是知道自己的喬知語的事,那還得了?
五年前發生了那麼多的事,他其實私心裡是不想她活在仇恨中的。經曆了失而複得,祁湛行甚至慶幸喬知語能夠忘記曾經刻骨的仇恨,可以重新享受輕鬆的人生。
提及‘丈夫’這個詞,喬知語瞬間炸了,她極為諷刺地說道“丈夫?你是誰是丈夫你心裡不清楚麼?很抱歉,我沒有當替身的習慣!祁先生若是想找個跟你妻子長得像的人,還是另請高明吧!”
她直接把話說明了,這反倒是讓祁湛行鬆了口氣,他就怕喬知語把所有的事都憋在心裡,什麼都不肯跟他說。
說出來,就是發泄出來,遠比她一個人默默承受要好很多。
“我從未把你當成替身過。”
祁湛行沉聲解釋著,這個世界上或許真的會有和喬知語長得很像的人,但她們都不是喬知語啊,他愛的人,一直、永遠、僅僅、都隻是喬知語一個人。
“你說沒有就沒有?祁先生撒起慌來,還真是一點都不臉紅啊?你敢說,如果不是因為我長得像你失蹤的妻子,你怕是連多看我一眼都不會!”這一點,喬知語從他對待其他女人的態度就能感覺到,“事已至此,你何須繼續騙我?”
“我愛不愛你,你難道半分都感覺不到嗎?”
祁湛行將她逼至牆角,目光深沉地望著她,喬知語神情恍惚了一下,好似想到了什麼,她忽然蹲下了身子,捂著臉哭了起來。
“為什麼啊……為什麼你把我當成替身還要為了我連命都可以不要……祁湛行,你為什麼要來折磨我……”
祁湛行看見她哭,整顆心都揪在一起,他歎了口氣,蹲下身子把她抱進了懷裡,聲音柔到不像話,“因為我從未把你當成替身過啊。”
“你不要聽彆人說什麼就信什麼,有時候眼見也不一定為實。”
“我對你的愛,我不相信你感覺不到,如果這樣你也覺得自己是替身的話,那說明我做的還不夠多,以後我會努力,比過往更愛你。”
無論是五年前還是五年後,祁湛行活了這一輩子,第一次一口氣說這麼多話,他所有的愛,所有的耐心和例外,全都給了喬知語。
如果這樣還不夠愛她的話,那便把他的心也掏出來給她吧。
喬知語哭了很久很久,任由祁湛行抱著她,家裡的傭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以為他們倆是吵架了,沒人敢去打擾。
她本身身體就很虛弱,這麼一哭,整個人都虛脫了,最後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