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大佬總想獨占我!
第二天,恒維公司。
“對不起,白小姐,我們總監近半年的預約都滿了,而且您的預算也不夠……”前台很有禮貌地拒絕了何欣雅要找喬知語拍照的要求。
何欣雅頓時來氣了,“預算不夠?她什麼身價啊,十萬塊還不夠?”
若非她新接的這個電影導演要她的個人寫真,而且指名要喬知語拍的,她又怎麼可能給喬知語送生意做。
“很抱歉,我們總監現在預約她拍照的價格是百萬起步。”
何欣雅當即炸了,“百萬?你怎麼不讓她去搶?”
前台也很尷尬,她自認為以總監的才華,百萬起步已經很便宜,即便是百萬,來預約的人也是多不勝數。
眼前這個人就是一個月前還冤枉過他們總監的白欣然,她本身也是不願意接待的。
“白小姐,你若再出言不遜的話,就彆怪我請保安了。”
“你算個什麼東西?一個小小的前台都想欺負到我頭上了?”這段時間何欣雅處處碰壁,好不容易有個導演選中了她,誰知道要求這麼多,如今還在一個前台小姐麵前受氣,她自然是忍不了的。
就在這時,喬知語剛從公司外麵回來,看到她後,直接笑道“你拍不起就不要往無辜人的身上撒氣了。”
“你……誰稀罕找你拍啊!就你那爛技術!我呸!”何欣雅看到她居然出現了,更是立馬剜了她一眼。
喬知語並未生氣,直接喊來了保安“你們記清楚,以後拒絕白欣然進入。”
何欣雅氣得渾身發抖,“你個賤女人!公司又不是你開的,你有什麼資格不準我進!”
喬知語越發笑得明媚了,“巧了,不是我開的又如何,我就是有這個資格,氣不氣?”
“你——”
未等何欣雅發飆,保安就已經把她給趕了出去。
公司大門外,何欣雅被氣得開口破罵,直到有路人貌似認出了她,好一頓指指點點的,她怕會影響到自己的聲譽,立馬帶著帽子低調地逃走了。
照片沒拍成,她直接去酒吧買醉,晚上,她喝得爛醉如泥地回到家。
家裡,白吟秋經過一個月的休養,她的臉也好的差不多了。
“吃吃吃!長得跟頭豬一樣,還管不住自己一張嘴!”何欣雅一進屋,看到白吟秋躺在沙發上吃哈密瓜,頓時一肚子的火氣,直接把茶幾上的東西往地上一灑,“難怪何文峰整日不肯著家,麵對著你這麼胖一頭豬,誰都想吐——嘔——”
一陣反胃之下,何欣雅渾身的酒氣趴在沙發上,直接吐了出來。
白吟秋身上也被沾上了,她嫌棄地起身,趕緊拿紙巾擦,受了這麼久的氣,她也忍不了,“你以為我想胖嗎?我之前傷成那樣,吃點好東西補補怎麼了?我辛苦把你養大,現在花了你幾個錢,你就這麼氣?”
白吟秋年輕的時候體質屬於吃不胖的那種,但年紀大了,加上這幾年生活質量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她因為一個月前受傷,就成天想著給自己補身體養回來,一下子胖了二十斤。
何欣雅捂著嘴,難受得不行,聽著她的話,更是氣得翻白眼“你辛苦?你辛苦什麼了?當你的豪門太太還辛苦你了?養我?你跟何文峰花的那都是喬家的錢,彆把自己說得多偉大,要不是你們倆沒用,我會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嗎?”
“就算花的是喬家的錢,可沒有我跟你父親,你花得到喬家的錢嗎?小雅,做人要懂得知恩圖報!”
白吟秋一副語重心長地樣子教育何欣雅。
“知恩圖報?”何欣雅冷笑一聲,嘲諷道“你也配跟我提知恩圖報嗎?喬家怎麼對待何文峰的?何文峰不照樣害死了他們?你們自己都做不到的東西,有什麼資格哪來教訓我?”
“我不想再看到你,你們都給我滾!”何欣雅一想到將來還要給他們兩個養老送終就覺得這輩子都要被拖他們拖累了。
白吟秋自然不會如她所願“這房子寫的是我名字,趕我走?”
“行啊,你不走,以後彆想從我手裡拿到一分錢!”
母女倆在客廳裡僵持著,何文峰這時回到家,看到這情景,借著酒勁,他膽子也大了不少,不耐煩地說“又鬨什麼?整天就知道鬨鬨鬨!”
“何文峰你還有臉說?花著我的錢,天天在外麵花紅酒綠,我告訴你,從今天開始,我不會再給你們一分錢!你們自生自滅吧!”
說完,何欣雅就從沙發上爬起來,走去她自己的房間準備收拾東西走人,反正她手裡還有積蓄,至於這套房子,就算寫了白吟秋的名字,可等她一死,自己是她唯一的女兒,到頭來還是自己的。
“不行啊!小雅!你不能丟下我!你這是不孝啊!”
白吟秋手裡沒錢,她平日裡花銷大,自然是離不開何欣雅的。
何文峰也反應過來,清醒了不少“小雅,你是我們的女兒,不能不管我和你媽媽啊!”
何欣雅冷冷地瞥了他們一眼“女兒?你不是還有個女兒嗎?喬知語現在可越來越出名了,她這陣子又得了一個大獎,現在找她拍照片,那可都得上百萬啊!你應該去找她贍養你!而不是死皮賴臉地纏著我!”
隻要何文峰控製住了喬知語,那她也能跟著享福,根本就不怕何文峰敢不管自己,畢竟當年的事,她也知道,隨便跟喬知語說一件,喬知語都不可能不報複何文峰。
“這麼貴?”白吟秋一聽就心動了,“可之前我跟她已經結仇了,她不可能給我們錢的!”
何欣雅覺得她簡直蠢笨如豬,“你也說了,是你跟她結仇,何況你本來就不是她媽,但何文峰就不一樣了,上次的事他都沒參與,而且是她親生父親,她憑什麼不管?”
“可她失憶了啊!”
何文峰被她的話點醒了,“失憶正好,我說什麼她就會信什麼,隻要不被祁湛行發現,喬知語還不是什麼都得聽我的?”
他頓時又回憶起小時候喬知語為了討好他時的乖巧,麵上滿是貪婪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