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大佬總想獨占我!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助理萍萍看到她臉色極差,立馬上去攙扶住她“總監你怎麼樣了?”
喬知語坐在了椅子上,晃了晃頭,感覺頭痛欲裂,助理萍萍接過她的手機,厲聲道“何文峰你少在這裡胡說八道!”
“我沒有胡說!早在當初做個親子鑒定一切都真相大白了,為什麼就是不肯呢!”
王萍萍一手叉腰,毫不客氣地說“你不就是想從我們總監這裡撈錢嗎?我告訴你,彆做夢了,總監就是救濟乞丐也不會施舍給你這種人渣!”
何文峰惱羞成怒道“你一個外人有什麼資格管我的家事!你快點把手機給她!我要跟她說話!”
“我們總監沒空搭理你!你還是哪涼快哪呆著去吧!”說著,王萍萍就準備把電話給掛了。
急得何文峰大喊“小語!你要救救我啊!現在隻有你能救我了!何欣雅就是個白眼狼!她想害死我!”
喬知語聽到‘何欣雅’這三個字,頓時緩過神來,她揉了揉太陽穴,聲音冷若冰霜“何欣雅在你那裡?”
“是……是啊!她想把我賣給薛錦蘭做實驗,我知道我這輩子做了很多對不起你的事,但我現在真的知道錯了,你救救我吧!救救爸爸好嗎?算我求你了!”
他的語氣越卑微,喬知語聽得更愉悅,她故意套話道“你在哪兒?我要怎麼救你?”
昨晚祁子霄查到何欣雅曾去過薛家老宅,但等到他們趕過去的時候,人已經沒了,那麼眼下何欣雅就跟何文峰在一起,這是抓她的最好時機!
喬知語一邊在這邊套話,一邊給王萍萍使眼色,讓她聯係唐馳。
唐馳很快收到王萍萍的信息,立馬就找人開始查何文峰打過來的這個號碼現在所在位置。
何文峰差點就把地址給說了出來,何欣雅手疾眼快捂住了他的嘴巴,一把奪過手機,她是懶得聽他們父女在這兒爭論了。
“喬知語,我告訴你,何文峰現在就在我手裡,你若還認他這個父親,那就拿錢來贖他!我也不要多了,隻要五千萬。”
聽著她得意猖狂的語氣,仿佛何文峰並不是她的父親一般。
何文峰推開何欣雅的手大喊“救救我!小語救救爸爸啊!”
喬知語冷笑一聲“你們父女倆這是在唱雙簧呢?首先我並不是喬知語。其次,他是你父親,你都不管他的死活,我為什麼要管?還五千萬,他配麼?倒給我五千萬我都不想多看他一眼!”
何文峰沒想到喬知語這般冷血無情,甚至連自己的話一句都不肯信,“你要怎麼才能相信我啊!喬知語你這是想害死你自己的親生父親嗎?”
“何文峰,你聽好了——”喬知語一字一頓,“我巴不得你早點去死,你這種人根本就不配活在這世上!”
說完,她果斷把電話一掛。
王萍萍對她做了一個ok的手勢,“總監,唐特助那邊說已經查到他們的位置了,這個何欣雅還真是心狠手辣啊,居然連自己的親生父親都不放過。”
喬知語並不意外,何文峰和白吟秋兩人都是自私自利的人,所作的一切也都隻顧著自己的利益,而何欣雅在他們兩人的熏染下自然也養成了這樣的性子。
何欣雅如今是過街老鼠,逃犯的身份,她如果沒有錢,那這輩子都隻能過躲躲藏藏的苦日子,想弄到錢,無非就是出國搞個新身份重新開始。
隻不過他們打錯了算盤,無論他們說什麼,自己都不可能去救何文峰。
“何文峰說何欣雅要把他送去做實驗?實驗……難道就是之前柳安安要給我下的那種毒品?想來他們是有新品了,所以才拉著何文峰去當實驗小白鼠。”喬知語分析了一番,之前就已經查到,抓走柳知庭的人就是方家的人。
敏康醫療看似是一家大醫院,沒想到背地裡卻研製毒品!
他們這些人,就算是直接槍斃都不為過!
助理萍萍雙手一拍,“還真是惡有惡報,何文峰能落得這個下場實屬活該!”
喬知語深有同感,她拿起電話打給了祁湛行,“唐馳已經派人去抓何欣雅了,方家目前正在研製新的毒品,你最好派人去查一下。”
祁湛行此刻正在趕往攝影棚的路上,“這些事你不要管,安心交給我。”
涉險的事,他是斷然不會再讓喬知語沾染半分。
喬知語知曉他的用意,勾唇一笑“我知道的,有你這個高個子頂在前麵,我就安安心心地躲在你身後就夠了。”
這種心安理得被人保護的感覺,讓她徹底地依賴上祁湛行了。
助理萍萍捂唇偷笑,這狗糧還真是無處不在呢!
……
另一邊,唐馳帶人趕過去的時候,剛好是何文峰夫婦坐車被帶走不久,何欣雅喬裝打扮了一番,帶著口罩帽子剛準備上車去渡遊輪。
她拿著僅有的十萬塊,打算先出國避避風頭。
唐馳一眼就發現了她,直接衝了上去,身後個保鏢一擁而上,三兩下地把何欣雅給製服了。
何欣雅懊惱自己就應該請幾個保鏢,若不是覺得帶保鏢容易引人注意,她自然是舍得花這個錢的,眼下被抓住她可不想任由他們帶走自己。
那等待自己的將是永無至今的牢獄之災。
“你放開我放開我!”
何欣雅拚命地掙紮著,甚至企圖去咬保鏢的手,但被唐馳猛地揍了一拳,這一拳是他替老板娘揍的,搗亂老板替老板娘籌備了好久的攝影展,該揍!
“啊——唐馳你不得好死!你不過是祁湛行身邊的一條狗!你有什麼資格抓我!我要跟警察舉報你,你之前綁架我!”何欣雅硬生生地接下了那一拳,疼得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唐馳咧嘴一笑,眸子裡滿是譏諷和挑釁,“你儘管去舉報,看我怕不怕。你啊,最好現在就算算,犯下這麼多事,得坐多久的牢啊!”
“你——”
何欣雅見他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顯然是沒有把自己威脅他的話放在眼裡,她氣得跺腳,可又無可奈何!